「對,從你走出來的時候,本宮就已經在了。」雲淡風輕,很平常的講完。
「呃!讓你見笑了。」
「無礙,但你為了何事,哭的這麼肝腸寸斷的?」帶著心中的疑問看向黑暗中的她,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此時她臉上的表情。
「我只是想我的爸爸媽媽了。」抿了抿唇,說了出來。
「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就是爹娘。」
她不是失憶了麼,怎麼會想起爹娘?
「哦,想他們了,是啊,本宮有時候也會想起娘親。」
「嗯?宮主怎麼都沒看過你的家人呢?」
「本宮的家人從娘親不在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其他的都不是家人了,在這權利相爭的世界,親情算什麼,呵呵。」
「權利這東西確實能害死很多人,有的人為了權利,確實濫殺無辜,還是平平凡凡的好。」
「平平凡凡,這不是本宮能想的。」
「呵呵怎麼不能想了,只要放棄一切**,什麼都是浮雲,做人就是要開開心心,傷腦筋的事情想太多只會給自己增加壓力。」
「你到是很想的開。」
「當然,我要的就是快樂,對了,宮主,你現在要去睡覺了麼?」幽幽的轉過臉,看著模糊的側臉。
「怎麼?」
「呃!你說過你要教我武功的,你什麼時候可以教?」
歐陽明日沒有回答她,只是拉起她的手,飛身飛出院子外的樹林平地上。此時烏雲漸散,露出銀白的月色,鋪灑著整個大地,歐陽明日手把手的教她武功及秘訣。
平地上的一黑一白在那翩翩起武,夜色還是一樣的寒冷,上官熙堯認真的學著,謹記著他講給自己的秘訣,從簡單的開始。
歐陽明日坐在草地上,看著她用樹枝揮舞著,長發披散著,絕美瀲灩的臉龐看不出一絲松懈,上官熙堯一個360度的原地翻身,站定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眼看著就要倒下去了。腰身一緊,身子沒有著地,只是被緊緊的錮在一個懷抱里,一股子清逸的檀香氣息飄進上官熙堯的鼻內,鼻尖踫著鼻子,能感受的到身下的人從鼻息里噴出的氣息,臉上火辣辣的燃燒著,耳垂也紅成一片
只感到自己的心跳變的異常的快速,身下的人沒有立刻推開自己,只是這樣抱著自己,雙眸在月色的映襯下霧蒙蒙的一片,只是唇角揚起了邪氣的微笑。
上官熙堯方寸大亂,趕緊的推開他起身,離開這尷尬至極的姿勢。
「失誤,失誤,我再從新開始練。」支支吾吾的說完,繼續撿起地上的樹枝練了起來。
看不清楚歐陽明日此時臉上的神色,只是沒有出聲,淡淡的坐著,靜靜的沒有打擾她,有錯的地方就指出來。
練武功一回來倒下就不醒人事了,此時的上官熙堯還在沉睡,宿鳶任她睡個夠,沒有叫醒她,自己去外面吃了才回來。
響午的陽光,明媚的照進屋子里,上官熙堯申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起身漱口,宿鳶坐在桌子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