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思量的,那曾伯伯再看看這一位,她受了內傷,還沒有醒過來。」轉過頭看了眼躺在里面的上官熙堯,此刻的臉上還是戴著宿鳶的面具,睡相很不雅觀。
「這位姑娘估計快醒了,不必擔心。」
「嗯,那有勞曾伯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王爺有事再喊老夫過來吧,老夫先告辭了。」
待曾御醫走了,歐陽明日吩咐宮女們都守在門外,任何人都不給進入。
人還沒有走出幾步,就听到屋里大喊,「啊!這是誰啊,宿鳶你在哪,宿鳶呢。」
上官熙堯伸直了身子,不小心踫觸到了身旁的宿鳶,身體十分無力,費力的睜開雙眸,才看到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嚇了一跳。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歐陽明日眉頭輕挑,抿著紅唇,「你的宿鳶在這躺著呢。」
上官熙堯張著嘴看了看這個長的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然後模了模她的臉,確實有粘連的痕跡。
「宿鳶,快起來了,我都起來了,你怎麼還在睡。」上官熙堯輕輕的推了宿鳶一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宿鳶還是一動不動的躺著,臉上沒有任何的氣色。
「宿鳶中毒了,就在不久前發生的,至于為什麼戴著跟你一樣的面具,本王也不知。」歐陽明日走上前,看著床上的人兒道。
上官熙堯沒有抬頭,只是輕輕的拉起宿鳶的手,「為什麼中毒,什麼意思?有人要害我們嗎?還是?是我害的宿鳶?怎麼會這樣。」現在的情形,可不像是開玩笑,一定是誰想害自己,然後宿鳶剛好戴著自己的面具,然後就被人下毒了。
「她中了天誅草的毒,她現在就跟個活死人一般無異,具體是誰想要害你們,本王尚未知曉。」
上官熙堯打了個冷顫,不敢置信,天誅草?活死人?那不是跟植物人一樣?
「宿鳶,你快醒醒,我是熙堯啊,乖啊,快醒來。」低低的抽泣聲從她口中溢出,「宮主,那這怎麼辦,宿鳶怎麼辦,我不能讓她有事啊,什麼方法可以救救她,求求你了,宮主,救救宿鳶吧。」上官熙堯壓低著嗓音。
「本王自有主張,你先吃點東西吧。」歐陽明日深邃的眸子微眯起,轉身往門外走去。
話音剛落,上官熙堯突然站了起來,沖下來。
「不,我不吃,我不會讓宿鳶有事的,你快說,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宿鳶醒來,什麼方法都行,只要能讓宿鳶醒來。」上官熙堯抓著歐陽明日的手,緊緊的不放。
歐陽明日臉上的神色微變,「你不吃怎麼有力氣救宿鳶。」
「可是不知道方法,我是不會吃的,我也吃不下,說給我听吧,我想知道。」上官熙堯雙眸霧雨蒙蒙,堅定的說著。
「那本王跟你說了,一定要吃,但是不可以一個人私自行動。」歐陽明日低著頭看她,臉上哭的稀里嘩啦的,鼻涕一把,宿鳶在她心中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