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敢不敢的,你說,是不是男子漢?」夜無極嚴肅的對著果修說道,這問題可至關他等下能不能逃月兌。
「果修當然是男子漢,公子放心去吧。」果修對著夜無極點了個頭,然後轉身一手抓住教濂溪還有個女子的手,然後不忘對身後的
夜無極說道,「公子,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夜無極拉著上官熙堯的手,就往回跑,被果修抓住的女子,見這陣勢都捶打著果修,對他開刷。
回到了住所,夜無極才松開上官熙堯的手,「總算擺月兌了。」
「累死我了,到底怎麼回事。」上官熙堯只是一個勁的跟著跑,現在才有喘息的時間問他。
夜無極扶上官熙堯坐著,給上官熙堯倒了杯茶水,自己也一骨碌的灌下一口茶水,「還不是我母親,非要我給她生個大胖小子給她
玩兒,我可不想這麼快結束自己的自由生活,所以才會有剛才的一幕。」
「原來是這樣,那也用不著逃跑啊。」上官熙堯也一口喝下茶水。
「哎,你是不懂的,蘇婆婆怎麼沒在家?」夜無極四下看了下,邊扯著嗓子喊,這蘇婆婆又不知道去哪了。
「誰又在我背後說我壞話。」話音剛落,一道洪亮的聲音就響起來。
蘇婆婆,真名不曉,只是讓夜無極跟上官熙堯喊她蘇婆婆,但上官熙堯喜歡喊她女乃女乃。當日在湖邊把上官熙堯撿起,帶到半懸崖的
家中,只是到這里的洞口樹木雜草太多,很隱秘,不知道捷徑根本不會來這,因為還要通過一道小小的山洞才能到來這。
蘇婆婆一個人在這隱居很久,夜無極還說蘇婆婆肯定是個世外高人,他只是一次機緣巧合下,上山打野味的時候,誤闖到此地,當
時灰頭土臉的,蘇婆婆差點就把他給扔下山去。
「蘇婆婆,我絕對沒有說你壞話,我只是想吃蘇婆婆燒的大肘子肉了,才四下叫喚你的。」夜無極趕緊的跑到蘇婆婆跟前,一副討
好的樣子,這蘇婆婆的廚藝是好的不得了,上官熙堯也是有見證的。
「就你嘴刁,把熙堯帶哪去了。」蘇婆婆走到上官熙堯身邊,輕輕擦拭著她臉頰下的汗,「過幾日就可以拆除了,小夜,快去拿藥
來,該換藥了。」
夜無極趕緊的跑出去,一會就進到屋子,手中多了個實木盒子,里面全是瓶瓶罐罐,都是蘇婆婆自制的藥粉末子。
「女乃女乃,又要麻煩你了。」上官熙堯握著蘇婆婆的手,很久未感受到的溫暖。
「瞧你說的,我這老婆子也就喜歡你,不像小夜這臭小子,盡是惹我這老婆子生氣。」蘇婆婆邊說著,手沒有停止拆布的動作。
眼楮又一次的感受到了空氣的涼爽,只是還是漆黑的一片,蘇婆婆說,是摔下來的時候,震傷了眼楮,過些日子就會看的見了,上
官熙堯相信蘇婆婆。
涂抹了藥,蘇婆婆說,可以不用包布塊了,眼楮周圍的傷疤,基本都看不到了。
「小夜,你照顧好熙堯,我去弄點晚餐,待會好了叫你們。」蘇婆婆走出去,向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上官熙堯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模索著方向,夜無極趕緊的抓住她揮舞的手,「我說姑女乃女乃,你這是想干嘛。」
「我想去懸崖那石頭椅子坐一下,無極你能帶我去嗎?」突然很想吹吹風,心里突然也煩亂起來,該讓風吹吹了。
著落在懸崖邊上,石頭椅子冰冰涼涼的,上官熙堯叫不走夜無極,就讓他一個人在旁邊坐著了。
雙眼空洞的看著遠處,當然只有一種色彩。
當日蘇陌把自己推下來的時候,從未有的失落,多希望歐陽明日能在,現在到是好了,宿鳶不知道好了沒有,自己的眼楮又成這個
樣子。
深深的嘆了口氣,此時要是有口酒喝多好。
「熙堯,你別嘆氣,蘇婆婆都說了,過幾日就可以看的見的。」夜無極看上官熙堯嘆氣,趕忙安慰道。
上官熙堯輕輕一笑,轉過了臉,雙眸空洞的看著夜無極,「無極,你真好。」
夜無極就喜歡上官熙堯的笑容,明媚中帶著陽光,讓人無法拒絕她的美好。
「那當然,我夜無極今後只對上官熙堯一個人好。」夜無極第一次見到有人摔成那樣了,還笑的無比燦爛。
上官熙堯扯了扯嘴角,「我有喜歡的人了,無極就不要老拿我開玩笑了。」
夜無極才不管這麼多,他堂堂一國太子,上官熙堯一定會愛上自己的,「哼,那我可不管,反正你我是要定了。」
輕風緩緩的吹拂著,空氣萬般的美妙,讓人精神百倍。
「熙堯,你來,我帶你看看這棵樹。」夜無極話沒說完,拉起上官熙堯的手,就要把她拖起來。
「樹?」上官熙堯也很期待是什麼樹,讓他這麼興奮。
夜無極把上官熙堯的手,放到樹干上,讓她感受著,「蘇婆婆說了,這樹蘇婆婆取名麒麟樹,四季常青,不屈不饒不懼嚴寒,熙堯你要跟它學習學習。」
「這樹怎麼這麼大,一個人都抱不動呢,可惜我看不到,一定很壯觀吧。」上官熙堯拍了拍粗壯的樹干,空洞的抬起頭,看向樹頂,雖然還是看不見,但也能感受的到,這樹的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