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還沒睡熟的上官熙堯就隱約听到隔壁屠大牛家的門打開的聲音,立馬跳坐起來。
按理說屠大牛應該沒這麼快回來,屠大牛就一個人,這時進屋的是誰呢?
綺夢現在已經睡熟,上官熙堯戴上斗笠,只得瞎七模黑模索著往外面走去。
屋里沒有任何的聲響,這當然是站在門口听的。
耳力竟然也听不到呼吸,哪怕是小動物也好啊,上官熙堯納悶,用手輕輕的模了模門,已經是打開的狀態,難道已經走了,跨過
了門檻,上官熙堯模黑走到屠大牛家的客桌坐下,還是等著他回來吧。
上官熙堯差點驚呼出聲,因為桌子的對面有氣息,還有股香味兒,莫名的熟悉,是人,還是個男人,更是個武功高強的人。
上官熙堯也不敢相信自己實力到達這個境界,能察覺的到有氣息的存在。
方才進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咽了口口水,上官熙堯冷汗直冒,這強過自己的人就在對面,又看不到模不清底細,作死的節奏麼。
「呃~~~打擾了。」上官熙堯猛的站起身,還是先跑吧。
人剛抬起腳想踏出一步,對面人已經出掌。
上官熙堯只得硬硬的接過向自己襲來的掌風。
對方武功好的不在話下,但上官熙堯也不是吃素的。
幾番下來,竟然也分不出你我。
上官熙堯暗暗驚呼,這人招招致命。
上官熙堯從對方面前往後跳了起來,腳一不小心踩到了凳子的一角,凳子一歪,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摔了個四腳朝天。
脖子上多了一雙手按壓著血脈,只要被他輕輕一掐,就嗚呼哀哉了。
斗笠也掉了,上官熙堯只得自認倒霉,雙眼看不到,還學著後空翻想從後面偷襲他。
「你是誰,武功不錯,深夜還來這里,跟屠大牛是什麼關系。」對方說話了,但是罩在面具下,聲音分辨不清楚,只知道是個男
的,屋里光線昏暗,只見得一個渾身穿著黑衣面具人全封閉了自己,只留得一雙眼楮在面具里閃爍,但是夜晚的屋子里伸手不見五
指的,黑衣面具人也看不清楚沒有戴著斗笠的人。
「我以為是大牛兄回來了,我是來拿藥的,我眼楮看不見,我以為是大牛兄回來了,至于武功,是我女乃女乃傳授給我的。」上官熙
堯沙啞著聲音說道,剛才摔的不輕,到現在都還有點胸悶,被震的。
黑衣面具人呵呵笑了兩聲,「雙眼看不見,也能把武功使喚的如此出彩,實在了得,要是看的到,豈不是我的敵手,你說,我現
在該不該留個隱患在我面前,哈哈。」
這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讓人嚇一天,「我沒有擋住你啥啊,我絕對不是你的隱患,真的,說不定我以後還得效勞在你的身邊做
你屬下呢,對吧,這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想搶你飯碗的人,更何況我都不知道你是誰。」
這人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留自己活著走出去。
當機立斷,忽悠了再說。
黑衣面具人又呵呵笑了幾聲。
「做我屬下,沒有驚天的本領根本無法入眼,你說,你除了武功高還有什麼本領能讓我刮目相看的。」黑衣面具人手還停留在上
官熙堯的脖子上,冰冰涼涼的指尖,感受不到一絲溫度,啊呸,這時候管他有沒有溫度。
「我會煮菜做飯洗衣服燒水洗澡,我樣樣精通,還會唱歌跳舞做游戲,這些夠了吧。」瞎掰的功夫還是有的。
黑衣面具人繼續呵呵幾聲,然後收起手,但上官熙堯還是不敢亂動,生怕他反悔松了手。
「這些算不上什麼本領,看來也不過如此。」黑衣面具人蹲了下來悠悠的傳來一句,手又對著她的血脈壓去。
「我會蠱術,這算本領吧。」上官熙堯捂著雙眼吼道,生怕血淋淋的場面啊,當然是看不到的。
黑衣面具人放松了按壓的手,「蠱術?你竟然會這東西?可是真的?」
「真的,比真金還真。」蠱術本來自己也不會,但是蘇女乃女乃非要自己也學一學,一個姑娘家十八般武藝至少要會一些,沒辦法,
只能跟著蘇女乃女乃的想法。
「你的名字?」
上官熙堯靈機一動,「東方不敗,沒錯,東方不敗就是我。」這是冒死的節奏啊,金庸先生筆下的人物暫時借來用用吧。
「東方不敗,好一個東方不敗。」黑衣面具人自言自語,這躺地上的人,看不清楚長什麼樣子,按年齡應該不大,但是武功不在
自己之下,還會蠱術,確實讓自己對她下不了手。
從什麼時候起,自己也成了那樣想殺人就殺人的人了?
黑衣面具人沉默片刻,然後坐到桌子邊的椅子上。
「起來吧。」對著還躺在地上的上官熙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