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散發蒙蒙青輝,劇烈顫動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于樂心里很是好奇,嘗試溝通靈玉,想再次玄玉空間一探究竟,可惜這次玄玉的靈性似乎陷入了沉睡當中,並應他。
祖傳靈玉似乎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于樂的心髒砰砰狂跳,愈加的意識到這塊靈玉的非凡,暗自凜然,一定要保管好靈玉,這個東西絕對不能泄露,或許很多人看不出這塊靈玉的不凡,但難保那些修為恐怖的存在會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靈玉中那面神秘天碑帶給于樂的震撼,同時也讓他好奇不已,最後他忍不住將小和尚喚醒詢問,這可是一個萬年老古董,或許知道什麼。
「小子!我不是說了在你死之前不能打擾本佛爺嗎?你最好給本佛爺一個合理的解釋!」小和尚萬般不情願地蘇醒過來,眼神很是不善地盯著于樂。
「你以前寄居在我這塊靈玉中有沒有什麼發現?」于樂直接無視小和尚那要吃人的神情,問道。
「呃,有倒是有,你這靈玉有內蘊乾坤的奧妙,里面是有一個空間,不過這種內蘊乾坤的空間寶物佛爺我見得多了,沒什麼好稀奇的,唔,倒是忘了你小子很土鱉,所以之前忘了跟你說了!」小和尚怔了一下,旋即撇撇嘴,斜著眼楮看著于樂說道。
「你難道沒有看到里面有一面天碑嗎?」于樂瞪了小和尚一眼,忍不住問道。
「天碑?什麼天碑?我怎麼沒看到?難道你小子剛才了靈玉之中,發現了什麼?」一說到這個,小和尚立馬拋開剛才的牢騷,雙眼放光。
當下于樂便將自己在里面所見到的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希望小和尚會知道些什麼。
「永鎮乾坤…」小和尚喃喃著,很明顯他也十分震撼,並且告訴于樂當初他確實是寄居在靈玉當中,但卻被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壓制得一動也不能動,他只是知道里面有一個古怪的空間,其他的什麼也沒發現。
「看來因為你是靈玉的主人,你又有本源神火庇護,才會不被納無與倫比的力量壓制,但你的靈魂終究太弱小了,無法橫渡那無邊的罡風區域!」小和尚若有所思地看了于樂一眼,頓了頓,旋即無奈地搖︰「我的記憶受損太嚴重了,根本沒有關于天碑的任何信息!」
于樂不禁有些失望,果然小和尚也不知道。
「如果你能幫我集齊另外七十一顆舍利子,我或許能有一些線索也說不定!」最後小和尚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于樂翻了翻白眼兒,天大地大,想要集齊小和尚失落的七十二顆金光舍利子何其困難,也不知道猴年馬月去了,說不定這輩子都難以湊齊。
……
離開莽域城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最近有不少外來者進駐莽域城,天壇學院即將遷賺一些勢力蠢蠢欲動,將觸手伸到這里,欲在將來奪得一席之地。
金身羅漢法在小和尚偶爾的指點下也開始入門了,這果然是一門博大精深的佛法,只是剛剛入門,勉強能在體內運轉周天便有淡淡的金光披身,似乎有一種不朽的神性,甚至于樂都有些懷疑,自己這樣練下去最後會不會煉成一個光頭,因為傳說中的金身羅漢可都殊頭。
不愧是佛門至高法門,並且偏向肉身修煉,才修煉小半個月于樂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肉身在那金色佛光洗禮下被不斷強化,當然,他的修為也徹底穩固在氣印一重天,氣印上那道輪回紋熠熠生輝,附近灰霧繚繞,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波動,四肢百骸的元氣都隨之波蕩。
「這群人究竟是何來歷?讓學院高層長老這般迎接!」
「看這群人氣勢洶洶的樣子,而且點名要于樂來拜見,來者不善哪!」
「嘿!看來有好戲看了,于樂那小子最近風頭太盛了,或許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
許多學員議論紛紛,或是震驚,或是在猜測這群人找于樂的目的,很多人心里都清楚,這次于樂恐怕麻煩大了,正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于樂最近風頭很盛,很多學員都暗自嫉妒不爽,並且知道于樂以前的落魄。
這些年輕人很多都是出身不凡的,各個都是修煉天才,現在一個草根小子聲名鵲起,將他們統統超越,他們心里自然很不爽,若匪忌天壇學院的院規,早就借勢教訓于樂了。而現在居然來了大人物,對于樂似乎很不善,這些人自然樂得看好戲。
「嘿嘿!小子,看來你有麻煩咯!不過不用怕,有本佛爺罩著你,誰也動不了你!」小和尚嘿然一笑,傲然道。
「到時候你不要出來,這學院的院長是法相印的強宅若是被他發現了就不好了!」于樂心里有些感動,雖然小和尚這話有吹大氣的成分,但卻願意在這種時候幫助自己,還是很講義氣的。
很快就有人來傳學院長老的話,讓于樂過去。
「骸我倒要看看是誰?陸家?亦或者是九幽暝族?」于樂冷哼一聲,神色冰冷地前往學院貴賓大殿,那里是學院專門接待貴賓的地方。
大殿之上,那群人得到了禮遇,有幾個學院長老作陪,那個中年男子大刀闊斧地坐在那里,其余四個人則是站在他身後。
「于樂,快來見過于琥大人!」于樂一進貴賓大殿,一個作陪的長老便招呼于樂過來,但卻神色怪異。
「于琥?居然跟我一個姓?」于樂心中一動,但卻根本不為所動,冷冷地看著那個中年男子︰「是你要見我?」
「你父親可是于正?」那中年男子冷淡地看著于樂,問道。
「不錯!」于樂冷冷地回應,心里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大膽罪人之子,見到于琥大人還不跪拜!」這時中年男子背後一個年輕人一臉冷笑地沖著于樂喝道。
「罪人之子?你把嘴巴給我放干淨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那張臭嘴永遠閉上!」于樂頓時眉頭一豎,胸口怒意上涌。
這二十年來父親帶著自己到處流浪,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其中的艱苦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是一個脊柱能撐起整片天的英武男人,那是他的父親,最為尊崇的父親,如今居然有人如此辱沒他的父親,他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