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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總是失去才珍惜,矛盾過後的距離,最後的我們只賺一段回憶——
題記
在寒冷的天氣里,達州的一切都在沉睡著,難得休假的俊麟也正在睡夢中,很快,俊麟的電話便突兀的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自己的經紀人。
「喂,雪櫻?」
「嗯,早上好。」
「有什麼事嗎?今天就要開始訓練了嗎?」
「沒有,不是不是,是……」雪櫻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俊麟有點不耐。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今天你可以跟我見個面嗎?」
「我在達州,笙歌沒告訴你麼?」
「我知道,我也在達州。」
「哦,好吧,什麼時候。」
「就今天中午一點吧,在中心廣場的咖啡廳。」
「中心廣場咖啡廳?哪一個?」
「就那個露天的咖啡廳,月牙譚。」
「哦,好。」
「那不見不散。」
「嗯。」
掛斷了電話,俊麟再次陷入了溫暖的床,俊麟向來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的。
彼端的雪櫻也陷入了深深的緊張,這段時間的相處,早已讓她對這個才華橫溢又那麼努力練習的男孩產生了一種和普通朋友不同的情愫,她清楚,她明白,她知道這樣的感覺是什麼,但是他不知道,所以她決定,在新年第一天,向他表明心意。
中午一點,俊麟準時出現在了月牙譚,看著坐在桌旁的雪櫻,他仿佛預感到了什麼。
「嗨,雪櫻。」
「嗨,俊麟。」
「看你好像等了很久的樣子?」
「沒有,我也是剛來的。」雪櫻撒了個謊。
「哦。」此時,服務生走向了俊麟。
「請問你喝點什麼呢?」
「鐵觀音吧。」某獄亂入︰咖啡廳也有茶的,比如我之前在的那個咖啡廳就有,什麼歐式大吉嶺啦,鐵觀音啦綠茶什麼的。
「好的請稍等。」
「說吧,有什麼事。」
「你很忙嗎?」
「嗯,我今天要回一趟川音。」
「那好吧,我長話短說。」
「嗯。」
「俊麟……我……」躊躇許久,雪櫻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雪櫻,我大概猜到你想說什麼了,但是請不要說出來,我想笙歌已經跟你說過了,我有女朋友。」
「我……」
「雪櫻,我很感謝你的陪伴還有對我嚴格的訓練,但是我們都清楚,我們是朋友,所以,那句話,還是別說吧,我希望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就這樣,我先走了。」看著躊躇的雪櫻,俊麟已經猜到了她的心思,可是他的心里只有筱言,所以,也只能對不起她了。
俊麟離開後,雪櫻看著對面的那杯茶,笑了,果然是人走茶涼麼……?
「劉俊麟,為什麼你連一個開口的機會都不肯給我……」
此時的俊麟,也一樣不好受,他一直都只把雪櫻當成朋友,到底是哪里出了錯,為什麼她會喜歡自己,真是想不透。
‘俊麟,接電話……’听到筱言錄的鈴聲,俊麟笑笑,雖然這聲音沒什麼起伏,但听著還是那麼舒心。
「嘿小獅子,回來了也不給你離哥打個電話?」俊麟無奈,這個翎離,還是這麼爺們兒。
「離哥,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霸氣啊,我這不是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麼,我電話就響了。」俊麟賠笑,對這個好友,他還真是無話可說。
「怎麼樣,今天出來玩?川音見?」
「可以啊,不過你們要等等我,我這會在達州呢。」
「等,也不是沒等過你丫的,我跟蒙姐茶茶還有蠢牛等你過來哈。」
「啥?她們仨也來?!」
「對啊,這麼久沒見了你好意思讓我不叫她們?」
「沒沒沒,那你們在川音候著吧。」
「嘿,你小子,小心哥削你。」
「好了不說了,我去買票。」
「嗯,拜。」
「拜。」
翎離,人稱離哥,雖然是個女孩,但性格絕對夠爺們兒,是俊麟在川音的學姐。
抹茶,人稱茶茶,是個比離哥還要man的女子,徒手掰柚子單人搬桌子等傳奇事件流傳在川音經久不息。
阿蒙,人稱錦姐,筱言最愛的蒙麻麻,跟離哥一樣是個豪放的女子,是俊麟川音的學姐。
牛牛,人稱傻牛蠢牛等,沈陽醫科大學高材生,總想著把誰誰誰拿來解剖的她,讓人聞風喪膽……
坐了將近三個小時的動車,俊麟終于抵達成都,打車到川音,四人早已等候多時。
「我靠劉俊麟這麼久不見,你丫還知道回來!」沒錯,這就是咱們霸氣外漏的離哥。
「離哥,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哎哎哎蒙姐輕點,我這耳朵還要呢!」
「言呢?」抹茶茶端著一盒麻辣燙口齒不清的詢問。
「她去墨爾本留學了啊,你們不知道?」
「你們倆不著調的,私奔跑去北京就算了還有一個出國了我們竟然不知道!」牛牛炸毛了。
「蠢牛你還說呢,我們去北京這麼久你打過一個電話了嗎還敢怪我們不通知你?」
「這這這……茶茶你麻辣燙給我留一口。」
「留什麼留,我還餓著呢。」
「你就吃吧,可勁兒吃。」牛牛一臉嫌棄。
「好了不鬧了,咱去哪玩?不會又去唱歌吧?」
「不知道,逛逛成都先。」蒙姐提議。
「你們幾個還沒逛夠啊?」俊麟斜視著幾人。
「我們這不是考慮到你這麼久沒回來麼?走吧先去逛成都。」茶茶終于拋棄了手里已經吃完的麻辣燙,搭上了俊麟的肩膀。
「我說茶茶,你勾搭不到就別強迫自己了,踮著腳你累不累?」離哥揶揄道。
「離哥你少說我,你不也一樣?」
「我是一樣啊,所以我很自覺沒去勾搭他的肩膀啊。」
「你倆還是一樣愛斗嘴啊。」俊麟搖頭,這兩人真是……
走在成都的街道上,五個人還是那樣的笑鬧著,或許一切都沒變,變得只是心態。
「誒俊麟你還記得這不?」幾人走到以前最喜歡去的那家火鍋店。
「當然記得,以前我們最喜歡來這了。」
「怎麼樣,要不要進去回顧一下當年的味道?」
「走著~!」
走進去,五人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曾經最喜歡去的角落,那張六人桌,還是沒變。
「誒,是你們啊,真是好久沒來了,對了還有一個小姑娘呢?」老板一看是他們,便上前熱情的招呼。
「她不在,去學習了。」俊麟言簡意賅的回答。
「五個人也熱鬧,老板還記得我們的口味吧?」
「當然記得,你們稍等一會,馬上就來。」
「謝謝老板啦。」蒙姐禮貌的說。
「別客氣。」
老板走了之後,俊麟打量著店里的陳設,淡淡的說。
「這里的陳設還跟幾年前一樣。」
「是啊,好像什麼都沒變。」牛牛也感嘆著。
「誒誒誒,這氣氛不對哈,挺開心的一天你倆這是干啥呢?」離哥打斷了兩人的感傷氣氛。
「是啊,不說這個了,聊點別的,俊麟你這段時間干啥呢?」蒙姐附和道。
「我跟筱言在藝術節上的表演被人上傳到了網上,一家演藝公司看中了我,邀我加入。」
「你同意了嗎?」茶茶很好奇。
「嗯,筱言說她希望我去,我自己也想實現我的夢想,所以我就答應了。」
「那很好啊,可是訓練會很辛苦吧?」
「也還好,就是練舞讓我很無奈。」
「哈哈哈,你跳舞?誒蒙麻麻你可以想象這個畫面嗎?」牛牛笑抽了。
「喂喂喂,就算我四肢不協調你也不至于這麼樂吧,真是欠抽。」
「我錯了,哈哈哈,可是我真的很難想象你跳舞啊……」
「算了不跟你爭,但是我承認,這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好了不說這個了,牛牛別笑了,還有嗎?」蒙姐很好奇。
「嗯,還有,有一件,嗯……算是玄幻的事吧。」
「什麼事?」四人對玄幻的事都很感興趣。
「在說之前,我先問一下,你們相信,這世界上有一個跟你們長得一模一樣但跟你沒有任何血緣的人嗎?」
「這個問題暫時還沒有得到考證,但是就問題本身來說,誰也沒辦法否認這世界上沒有那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蒙姐化身‘哲學姐’說。
「其實我一直都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我信了。」
「你見到了?」蒙姐問。
「沒有,我見到了那個人的父親。」
「那他呢?」
「他……已經逝世了。」
「怎麼回事?」茶茶問。
俊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四人,離哥表示︰俊麟你確定你沒在做夢?怎麼可能?
蒙姐表示︰說不定你們之間確實有這樣的聯系,只是一直沒有見過面。
茶茶表示︰真是夠了,要是我夢到那個跟我長得一樣的人我會去問我爸媽我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妹妹的。
牛牛表示︰你知道他什麼時候死的嗎?尸身還能用嗎我早就想拿你解剖了。于是眾人無奈了……
「牛牛你真是夠了,拿我解剖?你是真的閑瘋了吧?」俊麟一臉無語。
「沒辦法啊,我對你那對音樂極其敏感的腦子一直都很感興趣。」牛牛一臉無辜。
「宛奇是學畫畫的。」俊麟再次無語。
「沒關系只要跟你一樣就行。」牛牛再次無辜。
「不是,蒙姐這幾年牛牛的藥是停了嗎?」
「早就停了。」蒙姐吃著金針菇淡淡道。
「……」
「好了別糾結牛牛了,自從上了醫科大學,藥什麼的對她就沒用了,還是吃飯吧。」茶茶勸著。
「……我這會該說點什麼麼?」
「不用,吃飽了再說吧。」離哥也說。
「好吧……」
酒足飯飽,結了賬後五人神同步的剔著牙,毫無形象的走出了店里。
就在這時候,天空突然下起了雪,俊麟哼唱起了在校園祭唱過的《雪花》,逛夠了成都,五人一起回到了川音,坐在球場邊,笑鬧著的幾人,仿佛一如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