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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用一塊白布,多纏繞幾圈是最好不過了。這樣的話,既不用擔心被人撞了變形,也不用擔心被人看出來。就是纏的未免太多圈,很麻煩的樣子。
郝帥郁悶的說︰「我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早知道我就不提出什麼當婢女的想法了!這次吃虧吃大了。」
听著郝帥的絮絮叨叨,祝霜清很難把現在這個扭扭捏捏的男人,和之前那個自戀到無敵的郝帥,聯系在一起。不過祝霜清也不打算深究,隨意的拉過白布頭,開始纏。不得不說,他的背部好光滑,而且八塊月復肌杠杠的!
祝霜清機械的繞著轉圈,看著白布越過越多,郝帥的上圍也越來越明顯。這人的身材為何這麼好?這在現代,絕對是超模。八塊月復肌啊,平時祝霜清也就在電視和雜志上看著那些男模流口水,沒想到今日竟然能看到。
郝帥伸出手,在祝霜清的眼前晃了晃,「喂,你看什麼呢?」
祝霜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繼續纏著白布,哪能跟他說自己在yy呢?終于知道為啥男人們都要八塊月復肌,原來是這樣!這人簡直不是人!皮膚光滑也就算了,有八塊月復肌也就算了,可是最令人發指的是,他身上沒有那些可惡的體毛。
嘖嘖,上天怎麼把好東西全給了這個人啊。簡直是暴殄天物,要是把這個人關起來,做個展覽館,每個人想看他一次十兩銀子,模一下五十兩,親一個一百兩。要是能出得起天價,讓他做那啥事情也是可以的。
「你在打什麼壞主意啊?」
哈哈,確實在打壞主意,可是不能告訴郝帥這家伙。祝霜清清了清嗓子,「我說你身材這麼好,怎麼練的啊?我是想呢,好歹我也是第一富豪的女兒,也是有生意頭腦的。你一直說長得好看,你就沒想過靠你這張臉吃飯嗎?」
郝帥鄙夷的看著祝霜清,鼻子里哼了一聲,「我還不至于要出賣自己,而且天底下沒人出得起價錢,你信嗎?」
祝霜清把一把白布交到郝帥手上,雙手叉腰說︰「我信,我信了你的邪了!你一個公子,風流本性,還把自己看得這麼高?你以為你是皇帝的兒子啊?你要是皇帝的兒子,那我就是王母娘娘轉世了。」
郝帥不以為意,笑容滿面,「這天地下的奇人異事多著呢,你看到過半仙,就不許我身份高貴了?要是哪一天你知道我是個皇子會不會很吃驚?」郝帥說完,拿著手里的白布比了比,徑自開始裹了。
「那誰知道呢,你要是個皇子,那我豈不是跟你沾光了?不過吧。」
郝帥別過頭,看著祝霜清,「不過什麼?」
「不過你纏的太難看了。」祝霜清大笑著說。
郝帥低頭一看,布都翻邊了,確實很難看。祝霜清接過布頭,把郝帥弄亂的地方重新裹好,看著時間已經七點了,再磨蹭下去直接吃夜宵算了。
「衣服在哪里呢?」祝霜清把布打好了結。
郝帥看著自己被捂得嚴實的胸膛,有些郁悶,沒開口接話。
祝霜清找了找,看到做好的那一套紅綠相間的曲裾就放在不遠處的衣服上,于是祝霜清拿著曲裾,在郝帥的身上比對了一下,「好了,看著很合適,你趕緊換吧。」
說完,祝霜清轉身準備出去,卻被郝帥拉住了袖子,「我不會穿衣服。」
祝霜清吃驚不小,郝帥看起來流里流氣的,也許是行走江湖的人,怎麼不會穿衣服?那他的衣服都是怎麼穿上的?「你不會穿衣服?這不可能吧?那你平時的衣服都是誰幫你穿的?」
「都是宮——反正我不會穿女人的衣服。」
這下祝霜清也犯難了,曲裾樣式復雜,里面還要穿各種衣服,她一個現代人,只在電視里看到很多宮女服侍主子穿。現在叫她真的來穿,她是不會的啊。
「我去叫杜鵑來吧。」祝霜清忽然發現杜鵑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啥事不會找杜鵑就對了。
郝帥拉住祝霜清,「你是個女的,你穿過這樣的衣服,就算你不會穿,看著杜鵑幫你穿,你總該學會了吧?」
這下該怎麼解釋?眼前的衣服她壓根不知道怎麼穿!
雖說她可以鼓搗,也許誤打誤撞就穿對了,可是郝帥這麼精明的人,一定會看出她的破綻。這麼冒險的事情,一定不能做。該想一個什麼樣的理由,既可以讓郝帥信服,又可以叫杜鵑來呢?
「反正你都看到我上身了啊,還怕幫我穿衣服?女人的衣服這麼復雜,我實在是弄不來。再說了,是你要我跟著你演戲,讓你幫我穿一次衣服也不算什麼吧?」
祝霜清心亂如麻,不知道怎麼說好。如果此時露出破綻,那以後的很多事情就很難實施了。早知道就不過來了,惹得這麼麻煩的事情。算了,破罐子破摔,無所謂了。「郝帥,你是男的,我是女的。這是其一,其二,我是嬌生慣養的小姐,我一向是被人服侍。」
郝帥拿著一件衣服披上,認真的看著祝霜清說︰「這個我也知道,我既沒有說你不是祝家嬌生慣養的二小姐,也沒說你不是被人服侍。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祝霜清不想再拖延時間,索性把話說開,便開口說︰「郝帥,你以為本大小姐幫你裹個布,你就分不著東南西北了?我是祝府二小姐,讓人穿衣服這樣的小事,你自己可以做,或者叫杜鵑幫忙,但是別叫我。」
說完,祝霜清憤怒的走出房間,把門啪的一下關上了。回到房間的路上,祝霜清知道這次發火不太好,郝帥也沒非要按住她讓她幫他穿衣服。終究還是過火了,可是被人逼問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
杜鵑貓手貓腳的來到了房間里,輕聲地問︰「小姐,怎麼了?你是不是頭痛啊?」
祝霜清有些無力的笑著,「杜鵑,你去幫他穿衣服吧,穿好了衣服就過來,我們早點去外面吃東西。」
杜鵑沒有多問什麼,說了聲好便關上門出去了。
祝霜清開始整理思緒,在現代她很少有失控的時候,大部分是當她一個人或者在家人面前,今天對郝帥確實有些過火了。
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怎麼都收不回來了。這樣也好,索性讓郝帥長點記性,她和郝帥之間,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各取所需而已。其他的別無牽扯,盡量不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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