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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祝霜清隱約覺得小月復有些墜脹,難不成是例假來了嗎?回家之後,祝她悲劇的發現︰大姨媽真的準時來了。
第一天和第二天都會很疼,不知道怎麼形容,凡是經歷過痛經的人都會懂得。最坑她的是,這里沒有方便的衛生棉啊。把杜鵑喊來了之後,她決定面對沒有衛生棉,也要度過第一個例假的悲慘事實。
她皺眉問道︰「杜鵑,我來那個了,該怎麼辦?」
杜鵑看著她臉上汗涔涔,趕忙問道︰「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那個是什麼?看你很痛苦的樣子,要不要去請大夫來看看?」
大姨媽來了而已,哪要看什麼大夫啊。而且雖說她言語不太拘束,但是還沒開放到跟一個男醫生暢談大姨媽啊。以前在小說上看古代人是不是叫葵水?應該沒叫錯吧,也沒度娘給她來搜索,只好咳嗽兩聲,「杜鵑,我說葵水你懂嗎?」
杜鵑立馬臉羞紅,「小姐,你稍等,我去幫你那東西來。」
失策啊,帶了手表,怎麼沒帶個幾箱衛生棉備著呢?來朗月國最最不爽的應該是沒有這個好東西了!趁著杜鵑去拿東西的時候,她回憶起第一次來例假的場景。
那是她十五歲的時候,平安夜那天,飄著小雪花,回家後發現褲子上紅通通的一片。第一個閃現在腦海里的念頭是︰完蛋了,流了這麼多血,是不是要死了?可是並沒有很疼的感覺,她驚訝的月兌掉褲子,然後換上睡衣,在廁所蹲了一夜。
第二天老媽敲門,她趴在馬桶蓋上睡著了。老媽貼心的給她普及生理常識,原來這是女生進入青春期的標志,哈哈,她還以為自己要死掉了。現在想來,實在是搞笑。
杜鵑拿著一條雪白色的帶子走了進來,祝霜清好奇的看著這個玩意。
杜鵑面色緋紅的問道︰「小姐,要我幫忙嗎?」
對于個人**問題,她當然不希望杜鵑看到。可是這個奇怪的東西怎麼用呢?如果隨口一問,露餡了該怎麼辦呢?所謂女人最了解女人,不管杜鵑來沒來過,對于這樣的問題應該都有興趣探討的。
于是她還不著急,徐徐開口問道︰「杜鵑,你給我說說普通人家來這個東西,都是怎麼辦的吧。」畢竟在現代衛生棉的品牌和種類繁多,使用方法都差不多。這個定律到了這里應該也是適用的。
「小姐,普通人家的都是往小布條里塞一些草木灰,把兩個小帶子系在腰間。用完後把草木灰倒出來,再用皂角洗干淨,風干後就可以再用了。」
神啊,原來是這樣!忽然想起《梁山伯與祝英台》的電視劇中,有一幕是老師發現了一個血紅色的布條,認為書院有女人存在。看來一直都是用布條的,塞草木灰未免太無法直視了吧?
小時候好像有什麼傷口就會用一些草木灰捂住傷口,現在想來難道古老的祖先們就知道草木灰不僅是極好的肥料,還有吸血的功效嗎?古代人果然聰明!
只是看著杜娟拿來的布條,是純白色的,不像是塞草木灰的。于是她假裝十分好奇的問道︰「杜鵑,那像我們這樣比較有錢的人家呢?」
杜鵑笑道︰「小姐,我們祝家都是用上好的棉花加昂貴的白紙做成的,既干淨又衛生。普通人家是根本買不起這樣的東西。」
已經知道這東西是要系在腰間,也知道這東西比普通人用的好太多後,祝霜清有些高興的把杜鵑推了出去,「快去幫我打一盆熱水來。」
收拾停當後,肚子很餓,杜鵑端來了飯菜,郝帥恰好敲門,三個人便一同坐下吃飯。祝霜清由于肚子有些疼,只是埋頭吃飯。郝帥極為貼心的把很多菜夾到了她的碗里,杜鵑想開口說話時,郝帥噓了一聲,「食不言寢不語。」
對于郝帥每次在祝霜清身旁,都會幫她夾菜的這個小動作,她總是禁不住想到那個女演員滿臉幸福的表情說嫁了一個好丈夫。從這一點來說,郝帥可以說得上是個好男人。
吃完飯後,杜鵑端著碗筷走了出去。郝帥咳嗽兩聲,關上了門。「今天你臉色不大好?」
能好嗎?流了那麼多血,能好才怪。而且衛生帶一點都不好用,遠遠沒有現代的衛生棉方便。她現在是有苦不能言,總不能跟郝帥說這件事!有氣無力的回答道︰「不太舒服,沒什麼大礙。」
郝帥沉思了一會,「後天就是邱夫人祝壽的日子,你可有準備?」
不提這一茬,都快忘了。後天就是邱夫人生日的大日子,肯定是個大場面。習慣了這里輕松地生活,都不知道能不能應付得了大場面。再加上曹夫人也會在場,眾人肯定會刁難她的,身子又不干爽,實在是一場鴻門宴啊。
祝霜清十分無奈的答道︰「能怎麼準備?到時候再說吧。」
郝帥像變戲法一樣,從懷里拿出一張紙,「我把辦法給你想好了。一般來說,長輩的會出題目給年輕人,題目要麼是以祝壽為題,作詩或者寫辭賦。辭賦對你來說,長篇大論的,估計你也記不住。還是背首詩吧?」
听到要背詩,祝霜清有些煩躁,身體的不適讓她沒任何耐心背,此刻只想躺在床上休息而已。如果大家非要刁難她,那怎麼都會出丑的。何必勞神背這些個東西?再說,祝府過于阿諛奉承,說不定會被邱家小看。她嘟嘴說道︰「要背你背,反正我是不背。」
郝帥撓著頭,難道說錯話了嗎?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好,卻不曾想她會不領情。可是看著她臉色煞白,難不成來了葵水?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明天要不要幫你請假?」
明天肯定還會痛,請假比較好。雖然她很想每天都去上班,可是這里也太坑她了!「嗯,謝謝你。」
「能冒昧問一句,小姐你咋了?」郝帥臨走前問道。
「每個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女人在那幾天叫大姨媽,男人那幾天叫大姨夫,懂了嗎?」
郝帥听著,撓了撓頭,小聲嘀咕著︰「大姨媽和大姨夫,這兩個人好端端的,為何听著這麼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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