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人家可是十七歲的花季少女一枝花骨朵兒,明年就是十八少女一枝花 ,才沒有你說的那麼老 ,再說了,哭爹喊娘那是常有的事兒,說個什麼勁兒啊」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每次這樣一說,她必定就這樣回答,可是,每次她都當了那個白痴,會安慰她這個小魔女,她後悔了,時光啊,逆流吧,她宮舒沫發誓,絕對不要認識這個恐怖妖艷小魔女!
「童初夏,我再次以地球愛護者的名義警告你,別再發騷了好不好?咱們這顆美麗的地球蛋蛋就要毀在你這個小魔女手里了,你知不知道啊,消停消停吧」宮舒沫將她那雙原本就大大的眼楮睜得更大了,還拼命的擠出了幾滴眼淚,以示真誠。
「就你?還這顆美麗的地球蛋蛋的愛護著?宮舒沫,你丫的什麼人兒,我還不知道,你巴不得這顆地球蛋蛋早點毀滅,你就好超出三界了是吧」這丫的,還這顆美麗的地球蛋蛋的愛護著?把刀架在她童初夏脖子上她都不信。
宮舒沫眼角抽了抽,丫的,她怎麼就不能是地球的愛護著了?她可是正正宗宗的一名地球人,她也想保護這顆唯一的地球好吧,雖然,更多的時候是在想著這顆地球毀滅了,嘿嘿。
「童初夏,你找抽!」宮舒沫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幾個字,要不是她是她的死黨,她絕對一杯子靠死她!敢跟她宮舒沫這麼說話的人還真只有她童初夏一個了,要是別人,早不知道死到哪兒去了。
「n~n~n,糾正一下,這不叫找抽,你能不能睜大眼楮看清楚,大白天的說夢話」童初夏拿起/服和諧務員端來的山多斯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感受著山多斯獨有的香醇、中性的口感。
那模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看的宮舒沫牙癢癢,要是可以,她絕對一口咬死她。
「小,小姐,您的咖啡」服/和諧務員端著宮舒沫點的咖啡的手都在顫抖,可見,此時此刻的宮舒沫是有多……恐怖……
「嗯,放著吧」宮舒沫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猶如一只高貴的波斯貓一般,讓人越看越呆,和剛剛潑婦的樣子實在是難以聯系到一起。
服/和諧務員將她點的藍山咖啡放在她的面前,便抱著托盤落荒而逃的離開了,那樣子就好像是後面有什麼魔鬼在追著她似的,而後,很不幸的便裝上了前面的櫃台。
宮舒沫看著落荒而逃的服/和諧務員,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靠,她宮舒沫就那麼恐怖嗎?要不要這麼激動的就跑,你倒也注意一下前方是什麼樣子的啊。
「噗嗤,哈哈哈,沫沫啊,你看看你,把人家嚇得,看來,你還是去美國好萊塢發展比較好,專門演出鬼電影啥的……哈哈哈」童初夏十分不給面子的捧月復大笑了起來,她不注重形象?誰叫她這位死黨每次都那麼搞笑喃,這真心是不能怪她的。
宮舒沫听了這話,嘴角再次狠狠的抽了抽,他女乃女乃的,就沒見過這中朋友,真是乘火打劫、乘熱打鐵啊,交友不慎啊……
「童——初——夏」
「額,這山多斯還真不錯啊,味道真棒,今天天氣也好好哦~~~」童初夏听見宮舒沫咬牙切齒的叫聲,十分聰明的岔開了話題,打起了哈哈。
「童——初——夏,你去死吧」宮舒沫看著這樣的童初夏,氣的牙癢癢,朝著對面的童初夏就撲了過去。旁邊桌的人像看怪物是的看著宮舒沫和童初夏倆人,隨機一副,我懂,的表情
感情這兩人是拉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