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初夏的語氣十分無所謂,但是,和她做了十年的死黨的宮舒沫怎麼會不知道她內心真正的想法,她是想去保護她,保護她不受傷害,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心里卻總是向著她的童初夏,對她就如同對待最親愛的人一般。
還記得以前有一次,就因為宮舒沫說了一句‘初夏啊,你還是和這個男的分了吧,也太沒眼光了吧’,第二天童初夏就分了。宮舒沫想著想著就好感動,對著童初夏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
「好啊,就讓他做你的出氣包吧,走了」
「走吧,去見識見識這個賤男春又是怎樣的原因」童初夏一只手勾住宮舒沫的脖子,嘴邊掛著痞子式笑容,和一開始的哭哭啼啼aygdbye了。
「嗯」宮舒沫雙手插在褲兜里,臉上同樣掛著痞子式的笑容,緩緩的走向了那個曾經讓她那麼相信的男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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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小柔,你要喝什麼,隨意點,我買單」一位染著一頭金色發絲的男生對著對面的一個看似文文靜靜的女生說道。
「額……好的」被叫做小柔的女生朝著男生得體一笑,隨後對著服/和諧務員說著。言行舉止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
「好的,小姐,您請稍等片刻」服/和諧務員對著小柔恭恭敬敬的說著,便退了下去。
「哎喲喂,沫沫啊,今兒天氣好好哦,居然大白天的踫到了出牆草啊,原來,出牆草現在還長著哦,我還現在才知道」童初夏痞痞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響起,帶著諷刺的聲音全部落入兩人的耳膜。
「你的誰啊,這麼不懂事,回去再上兩年幼兒園,讓老師教教你什麼叫做懂事兒」金發帥哥十分不爽的抬起頭,沖著童初夏就是一陣大罵,他媽的,這年頭,泡個妞居然還能讓外人管咯。
「喲呵,小子啊,你牙齒上有一顆青菜,好像還是昨天的」童初夏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著金發帥哥的嘴驚叫道。
「額……哪有」金發帥哥迅速拿出一塊迷你版的小鏡子,照了有照,生怕漏掉哪兒,就在這個時候,童初夏的下一句話讓金發帥哥直接想掐死她︰
「原來是我看錯了呀,真抱歉啊」
「我靠你妹的,你他媽的是找死,打擾本少爺和女朋友約會就算了,居然還敢玩兒本少爺!」金發帥哥看著一臉諷刺笑意的童初夏,他為什麼覺得在哪兒見過這個女生來著,隨即,目光突然看到了她的旁邊,臉上的怒氣頓時定格在了臉上。
「嗯哼?為什麼不繼續說了呢?很起勁兒啊」站在童初夏旁邊的宮舒沫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愛了一年的男人的面孔,突然覺得是那麼的惡心。
「額,舒沫,你听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哪樣的」金發帥哥慌忙的向宮舒沫解釋著。
「嗯哼,不是我想象中的哪有?是那樣啊?男友劈腿?我宮舒沫被甩了?還是我討沒趣兒?蘇子樂,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宮舒沫看著金發帥哥蘇子樂,痞痞的說著,感覺絲毫不在意一般。
童初夏看著旁邊這樣的宮舒沫,立即換了一個姿勢,改成將腦袋靠在她的肩上,幸好她比宮舒沫哎,所以這樣靠著也不累。用著只有她們兩人听得到的聲音說著︰
「沫沫,他蘇子樂就一樂e,別對他手下留情」
「嗯」宮舒沫淡淡的應道。是啊,她被人這樣就甩了,難道還要手下留情的去原諒他?或許別的女生可以,但是,這個女生是她宮舒沫,就沒那個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