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樂,我宮舒沫再次,再問你一句,你到底在這一年里有沒有喜歡過我?」蘇子樂正準備對著童初夏發出文字攻擊便被宮舒沫的話堵了回去。
「沒有,要是愛上你了才怪,長得那麼丑,愛你個毛線」
「好,我們分手吧,你以後千萬不要後悔」宮舒沫說我便拉著童初夏的手,離開了這個令她的心髒,支離破碎的地方。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逃離,逃到一個沒有人找的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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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家別墅後花園內︰
「外公,明天你來宮家吧,我想回家了,明天讓宮家徹底倒閉吧」宮舒沫坐在秋千上,對著電話淡淡的說到。
她累了,她真的累了,她原本住在宮家只是因為想親自報仇而已,現在她突然覺得沒意思了,這個仇誰報不是一樣,就讓外公來了解這場債吧,宮池晟,這一切都改結束了,那麼,就讓她宮舒沫來改變這一切吧。
「恩,好的,外公晚安」宮舒沫說完便將電話掛了,自己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得蕩著。
「小姐,老爺讓我請您去客廳,老爺有事找你」管家望著正在蕩秋千的宮舒沫,語氣恭恭敬敬的說到。
這個小姐可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啊,自從夫人離世之後,小姐就消失了,就在兩年前突然回來,這其中的意圖,他可是清楚地很啊,只是,他很擔心小姐,小姐如果繼續這樣的話,估計自己會吃虧的啊,哎。
「好的,我馬上到」宮舒沫從秋千上下來,微笑的看著管家,對于這個管家,她是抱著對長輩的心態來對待的。
十分鐘後。
「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宮舒沫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宮池晟,眼底漸漸浮現出了厭惡的表情。
「舒沫,明天爸爸有一個晚會,你陪爸爸一起去吧」宮池晟看著宮舒沫,一臉的討好式笑容,讓宮舒沫看了,毫不留情的說到︰
「麻煩別露出這種令人作嘔的表情好嗎?您難道不知道這樣很面抽嗎?」
「額……舒沫,那你和爸爸去嗎?」宮池晟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但是,為了明晚,他決定繼續裝下去。
要知道,要是明晚將她送給林海生,那他的那筆合約就搞定了。
「不去,十分抱歉,我沒那個興致」哼,我還不知道你宮池晟心中打得什麼鬼主意嗎?想把我獻給別人來完成你的事業,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宮舒沫,你個死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供你養你了這麼多年,你難道都不知道為我做出點回報嗎?不就是讓你陪我參加個晚會,你至于嗎啊?」宮池晟對著宮舒沫開口就是一陣大罵。
宮舒沫勾起嘴角,哼,說出來了吧,仍不住了吧,我猜的果然沒錯啊。
「呵,晚會?宮池晟,你當我宮舒沫是傻子嗎?以往有晚會不見你帶我一起去,今天這麼討好的讓我去參加,準備把我獻給別人來鞏固你公司的地位是嗎?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宮舒沫毫不客氣的對著宮池晟回擊到。
「他媽的,不過就是去陪人家一會兒嘛,有那麼難嗎?」
「好啊,那你去陪他一會兒好了,無所謂」宮舒沫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轉身,走向了樓上。
「將小姐給我看緊了,明晚幫也要幫去參加晚會」宮池晟眼里閃爍著陰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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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一縷陽光照進了宮舒沫的房間,讓她的房間瞬間變成了金黃色,唯美的有些不切實際。
「小姐,您的外公在樓下,老爺讓您趕快下去」管家禮貌性的敲了敲宮舒沫的房門。
「好的,我馬上下去」要開始了嗎?好吧,讓這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吧。宮舒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里閃爍著一些不明情愫。
「喂,我說你到底走不走?」宮舒沫看著在樓梯上慢慢走著的安幽,心里一股火蹭蹭的冒了出來,她娘親的,真當她宮舒沫是個好欺負的是吧,然後,一腳朝著安幽的**狠狠的一踹,安幽立即超前撲去︰
「啊——」
一聲慘叫,將外面的鳥兒都驚飛了,宮舒沫嘴角掛著痞子的笑容看著趴在樓梯下面的安幽,解恨的笑著,那模樣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宮舒沫,你想死了嗎?」宮池晟憤憤的看著站在樓梯上的宮舒沫,惡狠狠的說到。可是 ,人家宮舒沫直接屏蔽掉了著聲音︰
「外公,早上好」
「沫沫早上好,外公來接你回家了,可以走了嗎?」外公葉城勵慈祥的看著宮舒沫。這是他的孫女兒啊,兩年不見的孫女兒啊。
「嗯,我們可以走了,哦,對了,內個宮池晟啊,告訴你一個消息哦,你的公司在一個小時前剛剛破產了哦,拜拜」宮舒沫邪惡的說著。
「你……你這個不孝女,我怎麼也是親爹啊,你竟然……竟然這麼對我」宮池晟。
「呵,爹?在你殺害我母親的時候,我與你的親情就結束了」宮舒沫說完,與外公葉城勵便離開了,離開了這個她住了九年的地方,擁有母親味道的地方。
一切都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