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以馨,今晚別想逃……」
耳邊傳來江逸航那磁性沙啞的輕喃。
夏以馨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小心髒「 」跳得好厲害,腦袋瓜里卻是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將身體往後移了一下,隨即羞澀地低下了頭,小俏臉紅得如三月的桃花。
江逸航的薄唇因夏以馨的退避而離開了那絲滑般的肌膚,眉心不由地一蹙,唇上的空虛讓他的身體一滯,冷煞地抬起眸子盯著夏以馨的小臉輕聲問道;
「你……不願意?」
夏以馨的小臉更紅,慌亂而不知所措,小腦袋也垂得更低,江逸航的唇角微微上揚,一抹奸佞的笑意不達眼底,垂眸看了一眼夏以馨的秀頸。
夏以馨全身緊繃羞澀地坐著沒有出聲,忽然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懸空飄了起來,抬眸驚愕地看著江逸航,隨即而來的卻是一陣頭暈目眩,不得不緊閉了雙眼。
江逸航將夏以馨放置在臥室的席夢思上,一邊月兌去西服外套,一邊垂目淺笑地看著躺在席夢思上的夏以馨,只見她輕撫地按著額頭,似乎很是不舒服,脖頸的肌膚隱約可見泛起的點點紅疹,如同朵朵桃花勝是開得嬌艷,看來這個小丫頭還真的是酒精過敏。
江逸航蔚藍深邃的眸子眯了一下,唇角揚起冷煞的弧線,將西服往沙發上一扔,俯身傾向寬大的席夢思,炙熱的大手覆上夏以馨那芊芊秀頸……
夏以馨渾身發燙地躺在豪華松軟的席夢思上,眩暈讓她感覺如同躺在一艘飄浮在水中的小船上,房子在她的眼中不停地搖晃和旋轉著。當江逸航俯向她時,她不得不將兩只小手緊緊地抓住身邊的床單,如同抓住小船上的圍欄,仿佛只有這樣自己才不會掉入水中……
昏黃的燈光下,江逸航那麥色光亮的肌膚閃著金色的光芒,健壯的紋理線條優美極致,精壯的背脊上那一朵褐紅色的「曼陀羅」刺青妖冶而蠱惑,在汗水的浸漬下隱隱約約發射著熒熒的綠光,神秘、森冷而孤寂。
江逸航不知道這「曼陀羅」刺青的來歷,因為在他能懵懂能記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個奇怪的刺青,他曾問過老爺子江天佑,老爺子總是陰戾著臉沉默不語。
炙熱的暈眩席卷著夏以馨,兩行晶瑩剔透的淚水從夏以馨的眼角滑落而下,眼前這蔚藍色的冷眸撞擊著她的腦海,不時地出現一片白色的記憶,一個非常模糊的影子在她腦海里晃動,是那樣的熟悉,又是那樣的陌生,情不自禁地抬起玉手向那模糊的影子撫模而去,絲絲甜蜜涌向她的心里。
江逸航削俊的臉頰瞬間一熱,不由地一怔,一股似曾相似的溫暖從那芊芊玉手傳來,心沒有來由地鈍痛了一下,這種刻骨的鈍痛曾經纏繞著他年少的心,他花了不知道多少年才將這種鈍痛深藏起來,為什麼這個小丫頭會將這令他憂憤的感覺挑起?他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