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馨震驚地朝後退了一步,馬上想起方淑娟手機里的那張像片,羞辱讓她下意識的搖著頭,不願意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事實,對著江逸航咆哮道︰
「不!江逸航,你在騙我!半年前你不顧一切地救我,這大半年你對我那麼好,昨晚還為我慶生,我們……」
夏以馨說不出口,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他陪著她度過了一個溫馨浪漫的生日,她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他怎麼會怎樣對她?她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痛。
江逸航看到夏以馨因羞怒而發抖的身體,濃濃的報復後的快感從心底升起,但這種快感讓江逸航的心有些揪痛,很快他將那種揪痛強壓了下去,依舊帶著嘲諷的笑容繼續說道︰
「怎麼?你想說我們昨天晚上很溫存對嗎?那不過是一種你情我願的游戲,至于半年前那次英雄救美是我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已,只是演得過于逼真了點。」
江逸航不由地模向額頭上的傷疤,隨後從口袋里模出一包香煙,取出一根放在嘴里,卻沒去點燃,似乎在借以掩飾著某些情緒。
夏以馨緊緊地握著小粉拳,粉女敕的嘴唇被牙齒咬出了血痕,盡管這樣還是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用一種乞求的聲音向眼前的江逸航問道,似乎想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你……你難道……真的沒有愛過我?你……跟我在一起都是……在演戲?包……括昨天晚上?」
江逸航的心上抽痛得了一下,大腦有了瞬間的迷失,片刻後他突然抬手從嘴上拿下香煙甩在地上,沖著夏以馨咆哮道︰
「愛你?你真的太天真,實話告訴你,從半年前的那次車禍開始就是為了今天,一切都是我布的局,等著你往里面跳。」
兩行悲痛的眼淚從夏以馨眼眶中滑落下來,她顫抖而絕望地看著江逸航問道︰
「江……逸航,告……告訴我……為什麼?」
江逸航帶著一絲笑意向夏以馨逼近了一步,伸出一只大手死死地扣住夏以馨尖尖的下顎,微眯著眼楮說︰
「為什麼?這個就要去問你那個混帳的父親,昨天晚上就在我們翻去覆雨之後,我就把我們恩愛的像片發給了你的父親,我要讓他知道,夏氏集團是我的,他的女兒也是我的!」
隨即江逸航的另一只手覆上夏以馨的縴腰用力一攬,倆人的身體立刻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江逸航扯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繼續說道︰
「小丫頭,我們之間只不過是玩了一場游戲,沒有人逼你,是你自願的,你每天去‘慕尼斯頓’大酒店打臨工,並且偷看我,不是就想成為我的女人嗎?我們各取所需,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再說那20萬的支票應該不少了!」
夏以馨驚呆了,原來他一直知道有人在背後偷看他,而且也知道是她,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無地自容。
江逸航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根根針似的刺在夏以馨的心上,每一下都痛徹心骨。她想起與江逸航交往的這些日子,他從來沒有親吻過她。
有人說一個男人是否愛一個女人,從他的親吻中就可以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