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一道嗜血的寒光射向鄧婉兒。
鄧婉兒禁不住顫粟了一下,馬上識相地回答道︰
「逸航,是我沒看清他的臉,只看見他個子不高,戴著鴨舌帽,一付大大的墨鏡遮擋了半個臉,他把像片扔進我的車里就走了,我連他是男是女都沒看清。」
鄧婉兒記得當時她很害怕是什麼炸彈之內的東西,差一點把袋子扔了出去,但一掂量又不像是炸彈,便疑惑地打開了袋子,當她看到是李若靈與別的男人滾床單的像片時,興奮得差一點跳起來,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但她馬上想到如何把這些像片給江逸航,因為她了解江逸航的心狠手辣,如果就這樣直接給他,說不定江逸航會牽怒于她,于是她選擇了將像片快遞給江逸航。
江逸航幽深的眸子更加清冷,他冷冷地說道︰
「沒用的東西,我警告你,管好你的嘴,不要亂說話。」
「逸航,我……」
「如果不想讓我生氣就趕緊出去!」
江逸航沒有讓鄧婉兒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
恐懼中的鄧婉兒瞪著一雙楚楚可憐的淚眼看著江逸航,她還是想做一些解釋,努力扯出一抹迷人的笑容討好地說︰
「逸航,是……我不該……」
「出去!」
江逸航再次扔出了這個冷冰冰的一個字,鄧婉兒打了一個寒顫,然後起身拿上衣服惶恐不安地退出了總統套房。
江逸航用力吸了一口香煙,一雙鷹眸深邃地看著對面的牆壁,依鄧婉兒的話來看還有人知道李若靈與夏雪松的私情,這個戴鴨舌帽的男人是誰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江逸航怎麼也想不明白。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在江逸航的腦子里快速搜索著,蔚藍的眸子越來越幽暗,越來越寒冷。怎麼會是這樣呢?不,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感覺某個地方出了問題,但卻又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江逸航憤恨地將手上的香煙狠狠地揉碎在煙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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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夏以馨在塵風和吳媽的陪伴下來到警察局。
警察告訴夏以馨她父親的遺體已經在大火中燒得面目全非難以辨認,但他們在現場找到了一枚鑽戒和金表,拿給夏以馨確認。
當夏以馨看到這二件遺物時,抑制不住地失聲痛苦,吳媽含著眼淚說︰
「這是我們家老爺的東西,這金表是老爺五十歲生日的時候太太給買的。」
夏以馨哭喊著要去看一眼父親,但被塵風緊緊地擁在懷里,因為夏雪松的遺體太慘不忍睹了,塵風擔心她看過之後會精神崩潰,就這樣夏以馨連父親的最後一面都沒見上。
在塵風的幫助下夏以馨才順利地處理完父母的後事,還沒有從悲痛中緩過神就有法院和銀行的人找到夏家別墅,這個時候夏以馨才知道夏家早已是一個空殼,這棟別墅、母親的寶馬以及她那輛紅色捷豹k都已經是別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