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對那只無情的黑漆漆的槍口,江逸航猶豫地抬出右手……
突然江逸航的眼角瞥見肖磊閃了一下就離開了大廳,江逸航眉眼上挑,扯出一絲淺笑,然後搖著手指不羈地對「女王」說︰
「no,no,no,如此美酒佳人我怎麼可能舍棄,你不感覺得缺了點什麼?」
顯然江逸航是在拖延時間。
「女王」有些不耐煩了︰
「少廢話,不喝就滾出來。」
江逸航卻鎮定自若地轉了一圈說︰
「音箱師來點音樂是不是更有情調?!」
大廳里頓時有人開始起哄︰
「對,來點音樂,來點刺激的音樂!」
「女王」微蹙了一下眉頭,抬起了左手,大廳里即刻響起了的激情似火的搖滾音樂。
江逸航微眯雙眸,帶著一抹不經意的笑意走到夏以馨身邊,夏以馨的臉上依然帶著那嫵媚的淺笑,眼楮迷離地看著面前的江逸航,如此的近距離江逸航才發現她的眼楮里沒有一絲神采,空洞而迷離。
江逸航的心緊了一下,抬起的右手伸向那火紅的裙衫,輕輕一帶,雪紡連衣裙如一朵耀眼的火焰飄然落下。
「哇……哇……」
眾人發出陣陣驚叫,睜大了眼楮,生怕錯過了這一個令人亢奮的風景。
可就在眾人全神貫注地盯著玻璃屋時,「啪」大廳里的燈一瞬間全黑了,音樂也剎然而止,二秒鐘的寂靜之後,大廳里頓時響起了各種各樣的叫喊聲和漫罵聲。
江逸航卻歡愉地覆在夏以馨那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上,迅速噙含著她右側那堅挺粉女敕的小櫻桃,頓時一股醉人的甘露流入口中,醇香而甘甜,如潺潺泉水浸入心肺傳向全身,他的身體有了浴望的沖動。
大廳里好些不甘心的之徒打開了手機,憑借屏幕的光亮照向玻璃屋。
盡管燈光微弱,但江逸航不願將夏以馨一絲的美好與別的男人分享,他的左手迅速覆向夏以馨左邊豐盈的小山峰,翹立而堅挺,不大不小,剛好在江逸航的手掌中,滿滿盈盈地一握,跟四年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嗯……」
也許是江逸航的吸吮和揉捏,夏以馨發出一聲微微的申吟。
熱血在江逸航的體內奔騰起來,下月復一熱,江逸航暗自叫苦︰媽的,小丫頭還是那麼敏感,可周圍有上百雙發綠的眼楮盯著,江逸航將那股燥熱和浴望強壓了下去。
江逸航深吸了一口氣,很輕、很溫柔地吸吮著從夏以馨的鎖骨流到胸前,再流到那峰尖的美酒,全身貫注地享受著夏以馨的美好和酒的香醇。
突然,他感覺到緊貼在他肌膚上的夏以馨不安分的扭動起來,他已經很輕了,但他相信小丫頭一定在承受著他帶給她的酥麻和愉悅。
這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好的,此時的江逸航真的很感謝那個惡毒的「女王」送給他的驚喜。
不知過了多久,大廳的燈在眾人的一片漫罵聲和抱怨聲中亮了,大家揉著眼楮看向玻璃屋,夏以馨的身上已經重新披上紅色裙衫,而懸掛的酒瓶已經空了,夏以馨身下的地面沒有一滴酒滴。
眾人都明白那酒全部都進了江逸航的月復中,只見江逸航迅速解開夏以馨身上的繩索,並將身上的西服月兌下裹住夏以馨,然後抱起神志不清的夏以馨走出玻璃屋。
「女王」冷傲地走下龍椅來到江逸航面前,突然揚起手臂,「啪」一個巴掌扇向江逸航,惡狠狠的說︰
「這一巴掌是告訴你破壞了我的游戲。」
話音剛落,肖磊被幾個黑衣保鏢揪著押到了舞台上,其中一個保鏢一腳踢向肖磊,肖磊猛地跪倒在了江逸航的身邊。
江逸航感激而歉意地與肖磊對視了一下。
他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肖磊所為,他們之間永遠都是那樣的默契,永遠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一個眼神就夠了。
「啪!」
「女王」又是一個巴掌扇向江逸航。
「你們想就這樣帶走我的女人?!」
江逸航雙手抱著夏以馨,腿上還帶著傷,沒有一點還擊之力,他凜然地怒視著面具後的眼楮︰
「女人,你到底是誰?有種就亮出你的真面目,別在這里裝神弄鬼的。」
「啪……」
這一次不是「女王」的巴掌,而是「女王」手中的槍響了,子彈擦過江逸航的耳邊,擊中了他身後的玻璃屋。
「嘩啦啦……」
玻璃屋碎了,大廳里發生一連串的驚叫聲,本來還在看好戲的人都嚇得抱住了腦袋,他們不知道今天這個江逸航面臨的是福還是禍。
「清場!」
「女王」一聲令下,所有會員瞬間被保鏢帶出了歌舞大廳。
「女王」向江逸航邁了一步,用還在冒煙的手槍抬起江逸航的下巴,冷峻地說︰
「小子,你還沒有資格看本王的容顏,想知道本王是誰,讓你家那獨腳老頭子來!」
江逸航不明白這個女人剛才話里的意思,但顯然這個女人認識老爺子江天佑,而且從她咬牙切齒的語氣中猜測似乎與老爺子有什麼恩怨。
緊接著「女王」用手槍拍了拍江逸航的臉,看了一眼他懷里似睡非睡的夏以馨,冷笑了一聲︰
「哼,你小子想帶走我的女人不是那麼容易,把她放下!」
江逸航對上面具後的那雙眼楮冷冷地說︰
「我不知道你今天的目的是什麼,但我要告訴你,我今天一定要帶走她!」
「哈哈!」
「女王」大笑︰
「可以,用你的一條腿換她,否則三秒鐘內放下她走人。」
「女王」的話干脆利落不容商量,說完向後退了兩步,用手槍對著江逸航的左腿,然後嗜血地數著︰
「一、二、三!」
「啪……」
「女王」撥動了槍扣。
「不要啊……」
肖磊發出一聲吶喊,隨即痛苦地閉上了眼楮。
可是江逸航卻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緊盯著「女王」手中的槍。
「哈哈……」
「女王」手中的槍居然沒有射出子彈,她提著手槍瘋狂地笑了起來。
肖磊驚恐地睜開眼楮,驚愕江逸航依然還站立著,疑惑地看著狂笑中的女人。
槍響的那瞬間江逸航的心顫了一下,卻沒想到手槍里居然沒有飛出子彈,便驚愕而疑惑地看著這個瘋狂的女人,太詭異了。
「女王」突然停止了狂笑,走到江逸航面前,突然很溫柔地說︰
「小子,好樣的,你比你父親更懂得愛,全天下的人都認為你狠這個女人,包括你自己,只有我知道你早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女人。」
說完轉身走向龍椅,由保鏢抬著離開了舞台。
只有江逸航看到了面具後那雙眸子里有兩行晶瑩的淚滴滾落了下來,透著一抹憂傷和憤恨,那眼神就像是一個失戀的少女。
肖磊發愣地看著「女王」離去的背影,這個女人真是惠眼識人,在這麼短短的半小時就看透了江逸航的心思,太神奇了。
江逸航支撐著身體目送著女人離去,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誰?她有著與生俱來的霸氣,她的氣場強大到超出了他的想像。
就在倆人還在愣神之即,一名保鏢過來說︰
「我們‘女王’說你們可以回去了。」
「 通!」
江逸航終于支撐不住暈倒在地,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懷里卻依然緊緊地抱著夏以馨。
……………………………
夏以馨醒來,看著四周一片雪白,又聞到了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便明白這里是醫院,自己怎麼會躺在醫院里?
她努力搜索著記憶,她記得天空下著好大好大的雨,那個混蛋要她去公司,她就帶上了一把水果刀,準備找時機殺了那個王八蛋,卻怎麼也打不到車,結果她上了一輛黑車,然後就發生了一系列讓她驚悚的事。
車上的兩個男人將夏以馨綁起來後,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好象駛進了一座莊園,在一棟洋房前停了下來。
胖子男和夾克男將掙扎的夏以馨強行拉下車,開車的男人說︰
「快帶進去,讓老媽子她們把她洗干淨,‘女王’等著呢。」
夏以馨驚恐地看著四周,被封住的嘴巴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由于雙腳也被捆住,夾克男一彎腰就把夏以馨扛在肩上走進了洋房。
洋房絕對可以用金碧輝煌四個字來形容,除了白色的牆,其它的東西全是金黃色,亮得晃眼。
夏以馨被夾克男扛著穿過大廳來到一間很大的浴室,將夏以馨放了下來,然後貪婪地將夏以馨的身體掃了一遍,咽了一下口水才走了出去。
浴室里站著四個眉目清秀,卻如同修女一樣的女人,她們身穿白色的袍子,面無表情地看著夏以馨。
其中兩個年長一點的「修女」走上前將夏以馨手上和腳上的膠帶撕了下來,夏以馨終于可以活動了,她一把扯下嘴上的膠帶,驚恐地問道︰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都是什麼人?你們想干什麼?」
說著就想往外走。
兩個年輕一點的「修女」立刻架住了夏以馨的手臂,一位年長一點的對夏以馨說︰
「進了這座‘王宮’就出不去了,是你自己把自己洗干淨?還是我們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