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在擺弄著自己的雙手,一聲聲的郡主大人不離口,可是那嘲諷的意味卻愈加的濃,「哦對了,順便提醒一下,如果輸了,那就等于是——死。」
語罷,像是自己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抬手掩面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又恐怖的畫面一般。這麼娘的作風,奈何在他的身上做出來,別有一股妖異的危險。
怪人,真是怪人。
又**又麻煩又討人厭的怪人。
「那就,戰。」粉女敕的唇瓣在貝齒的蹂躪之下被咬出來了一絲血色,冷漠的轉身,不做絲毫的停留。
一身華麗的裙擺甩出來了一個夢幻的弧度,金藍相間的鏈子發出佩環叮當的聲音,淺淺淡淡又仿佛是在撥動人的心弦。////
盛月下很生氣,她甚至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心里面小小的對這個人佩服了一下,隨即抓住了這個準備沖到那黑鐵鑄成宛若籠子的建築之內的盛月下。
「這麼簡單地激將法你都上當啊……」瞥了一眼正在努力掐算盛月下為何生氣的夢天機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夢天機,白夕雲只得是自己出手攔住了這個完全不靠譜的丫頭。
「不上當咱們能走麼?」盛月下悠悠的看了白夕雲一眼,也許那眼神當中的恨鐵不成鋼太過于理直氣壯,以至于白夕雲的手微微的松動了一下,這是盛月下能夠說出來的話?
「只是打架?」一把拉住了這個已經半個腦袋闖進去了的盛月下,白夕雲捏了兩把手中的雲朵。自從下來之後,那個喜歡亂竄的刺頭徹底的低迷,似乎只能夠保持這個大小。
雖然不能說話,可是白夕雲很清晰的感覺到了,這個小東西對于地面的排斥。
「生死戰。」那個麻煩的男人再次一臉笑意的補充了一句,好似人命在他的眼中,不算是什麼,只是一場戰斗而已。
「我去打。」一把推開了要進去的盛月下,白夕雲自己走了進去,在進去之後猛地把腦袋伸了出來,悄悄地在盛月下的耳邊嘟噥了一句,「若是我贏了,這輩子都不可以逼我街頭賣藝。」
兩個人湊得特別近,加上白夕雲的這句話讓盛月下整個人都明媚了不少,那呢喃私語看起來頗像是兩個‘情意綿綿’的熱戀中人,那個男人眼楮里閃過一縷意味深長的光芒。
「答應你。」瞧著白夕雲進去了,盛月下雖然想制止也來不及了,這個隨時暴走的瘋子,如果她不放行,估計是會打起來的。想到這里,盛月下的臉上又劃過了幾條黑線。她這麼溫柔的姑娘,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兩個瘋子。
「郡主大人,請記住您的身份。」男子的眼楮里明明滅滅的閃爍著光,最後冷颼颼的吐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那,你也要記住你的身份。我們走。」輕輕地掃了一眼,盛月下那出身自皇家的威嚴顯露無疑,不去理會那個男人,拉著已經陷入自我八卦的夢天機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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