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側著身的印璽沒看見,某個佔了她便宜的男人清冽的眸子里在她撞入懷的那刻突然閃過絲什麼。
若是印璽看到了,就絕對不會采用這樣「投懷送抱」的攻擊方式,而是第六感作祟,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可惜——印璽真的沒看到。
她如願以償的撞上了白千樺的胸膛,她想以她八成力的撞擊白千樺這個身板肯定要摔出去。
可是結果是——白千樺不僅沒被撞出去,反倒是她的肩膀被男人干脆的攬在了懷中。
印璽「……」
心頭的草泥馬又狂躁起來了。
「不要拿這種眼神看我。」白千樺垂眸說道,他的眸子微微眯著,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一絲弧度。
印璽听到他連語氣都那麼淡定,那麼理所當然,狂躁的心就越發狂躁了,她使勁兒的憋下了氣,臉色漲的通紅通紅。
「你先松開我。」
「是你自己撞過來的。」
「可是你可以松開,松開我有話要跟你說。」她盡量平和著語氣。
「哦。」白千樺和她對視,狹長清冽的魅惑瞳孔顏色漸深,「可是,我還有一件事沒錯。」
「什……唔!!」
溫熱的唇帶著魅惑人心的氣息,竟是再次覆蓋了上她的。
如果,第一次是為了喂藥,那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
男人的氣息太過醇厚,漸漸的,似乎變得不滿足,他從最初的淺嘗變成了深佔,每一絲每一扣都加大了力度。
輾轉,挑逗。
印璽茫然的睜著眼楮,只覺得自己的唇被吸允的發痛。
她是睜著眼楮的,可是思緒全已經被白千樺突入再來的動作給打散,腦子空白的緊。
而這時,卻有一只白皙的冰涼手掌覆蓋在了她的眼眸上。
與此同時,她的腰部被收緊,挾制著,越發的靠近了身旁那人。
迷迷糊糊,迷迷糊糊,草泥馬停止奔騰了……
一吻如腳踏虛空,她仿佛站立在雲端,看著白雲一片一片從她指尖消散的模樣。
絲絲入扣,冰涼卻又溫潤。
恰如,他的吻。
最初的強迫,最初的需要,最深的繾綣,最後的入神。
直到白千樺放開她的那一瞬,印璽腦子還在當機狀態。
這一吻,她入迷了。
印璽咬著下唇,眸光定定的看著白千樺,她張了張口,一向話癆又毒舌的她竟然說不出話來。
她前世也是交過男友的,交的是都是圈外的男人,可是兩個不同圈子里的人,代溝非常嚴重,往往那男人說很多話,她都覺得無味,甚至很多都听不懂,還需要他解釋。
那般的戀情怎會長久,親吻又怎會融入,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圈子不同不要硬融。
而現在呢?她竟然被一個強吻她的男人給吻迷了去,她莫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癥??
還是——這個熊貓肉實在太誘人?
看著白千樺縴塵不染的一言不發開始收那湯藥碗,印璽心里超級不平衡。
「你不應該說些什麼?」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千樺手中一頓,抬頭用那雙死魚眼看著她,「喂你喝藥,保你一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