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樺看著她,面上無情,「方才這里,發生何事。」
低沉的聲線,以往是蠱惑,如今是作嘔。
印璽別過頭,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懶得作答。
「呀,我說姑娘,公子在問你話呢。」白千樺懷中的女子掙月兌白千樺的手,笑意盎然的走到了印璽面前,上下將她打量,帶著沉沉的戲謔。
印璽勾著唇,歪著頭也打量了她一下,「這位阿姨,您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如今一說話吧,雖說證明了你不是啞巴,可是卻暴露了你有眼眶卻沒長眼珠子的事實,而且啊,你在說之前都不知道想一想就插話,所以你不僅暴露了你眼瞎,還暴露了你智淺呢。」
印璽語速極快,但是說的時候斷句卻分明的很。
因此等印璽說完,這女子是愣著完全听懂的。
霎時間,方才偽裝的友好全都煙消雲散,印璽看著這穿的紅衣從頭到尾透著風騷風塵的阿姨臉色跟轉盤似的變,最後定格在青色之上。
看著她已經崛起的嘴,已經作勢抬起的胳膊,眯了眼楮要順理成章跟方才踹憐兒一般將這惡心的女人踹出去。
卻不料這女人突然一個轉身,撲向了白千樺的懷里,「公子您看,紅兒好心好意前來探望她,她卻這般待我,公子,這讓紅兒情何以堪嘛!」
哈?
印璽有些失望的冷笑。
卻更加玩味的看向了白千樺,順帶更加的鄙夷自己以前的眼光。
白千樺從進入這房間就一直淡淡的看著她,此刻目光交匯,印璽也愣是沒從那比之古井那般幽深的眸子里看到波動的跡象。
這人偽裝的太好太好了,若是放在現代,這等演技得多少個奧斯卡影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完全不用神馬黑幕吧!
「公,公子。」這時,憐兒怯怯的縮著肩膀走到了白千樺的跟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白千樺還未說話,他懷中的那紅兒卻是迫不及待的開口了,「丫頭,你說說,方才是不是被那女人給欺負了?你大膽的說出來,公子會為你做主的,大膽的說!」
憐兒收到這等鼓勵,咬牙回頭恨恨的看了印璽一眼,于是她揉了揉肚子沖著白千樺跪下,聲色淚下的告狀,「主子,憐兒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您最清楚憐兒的脾性,這才將她交予憐兒服侍,這是公子您第一次給憐兒派任務,憐兒自然滿心歡喜,力求做到最好,可是她,她卻……」
說道這兒,眼淚朵朵開。
這人全身都開始傷心的抽、搐了,印璽看著她,暗道剛才為什麼就沒踹重一點直接踹的她七竅流血呢?
孰料這時……
「在兩日之前,已經吩咐過你,從此之後,她便是你的主子,一生的主子。」白千樺語氣極為冷漠,說的時候連看都沒看憐兒一眼,依舊盯著印璽。
憐兒明顯被嚇住了,霎時間哆哆嗦嗦起來,眼淚直流,「可是,可是她……她方才那般待我,公子,不要讓我再跟著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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