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璽自己都已經做好準備,讓這個變成瘋狗一樣的女人這麼咬上一口了,而那女子,卻在此刻突然之間全身一僵。
印璽心中一愣,借著她僵住的瞬間,腳尖一挑,長劍再次握于手中,這次,直接一劍以旋回的姿勢自女人的後背刺入。
隨後她身體一轉,身體不退反進,胳膊肘一拐,砰的一下砸在了那女人的心口位置。
砰!
終于,那女人被撞飛了出去,噴了口精血,倒在地上難以挪動了。
一前一後,所有動作都發生在那女人突然僵住身體的一秒之內。
在外人看來,卻是印璽突然力量大增,猛然一下解決了難纏的對手。
一時間,剩余的六個****妹紙紛紛對視一眼,均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那個站在場上喘息著,卻依舊傲然挺直的印璽,似乎,並非她們想象中可以隨意揉捏的軟柿子。
結局明了。
印璽完勝。
白千樺站起了身,吩咐侍衛將那六個敗于印璽手下的女人帶走,而他則是徑自的走向了印璽,當著眾人的面,親自牽起了她的手,徑自帶著走遠。
……
房間是寂靜的,除卻了偶爾穿出的茶杯擺放落下的聲音。
印璽從被白千樺重新帶回房間,就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她喝茶,時不時的抿上一口,而後徑自的坐在那兒。
而白千樺站在她的身旁,伸手時不時的玩弄她的長發。
兩人之間,少見的氣氛如當初那般靜好。
直到她再一次放下了茶杯,白千樺輕笑的終于開口,「今日的表現,出乎意料,你是天賦極高的女子,短短三天時間便將修習了十幾年劍訣的六人打敗。」
印璽點頭,「天賦一直不錯,天生的,老天爺給飯吃。」
她說的時候,面無表情,隨後語氣一轉,突然自嘲開,「老天爺也是公平的,給了我飯吃,卻也同時給了我磨難。」
「磨難?」白千樺細細的低喃著這兩字,「那在你心里,遇見我,算不算是磨難。」
他的聲音帶著一貫的清淺,讓人听不出他在說這話時,到底含著怎樣的情緒。
一貫如此,深不可測。
雖然聲音好听,但是絲毫不妨礙印璽覺得听這聲音讓她很疲倦!
她的語氣突然之間惡狠狠起來,猛的站起了身,一把拍掉白千樺放在她頭上的手,「白千樺,我剛才一直在想,若是我那天沒有鬼迷心竅的進印府後山,沒有踫到你,那我的生活會不會所有都按照我自己想要的軌跡前進,你不僅是個磨難,還是個惹人厭的混蛋!」
白千樺的臉色沒變,可是眸色卻在漸漸的暗了下去。
越發的深邃,幽暗通透。
「世界上沒有如果,你這個假設,並不成立。」
印璽吸了口氣,深深的盯著白千樺,「你究竟,想要從我身上獲得什麼。」
「心。」這個回答,沒有絲毫的遲疑。
印璽呼吸一窒。
心?
她的心,不已經莫名其妙的給了他了麼?
印璽鼻頭有些發酸,明明,明明應該是她自己控制的感情控制的心啊,可是這感情這心卻莫名其妙的飛到了白千樺的身上,讓她想要恨他,想要厭他都極為艱難。
就好像是,被人操縱了感情一樣。
可是感情也能被操縱麼?印璽垂下頭,撇開了視線,或許在她發現自己在不經意間已經記住這人之時,不小心遺落了自己的心。
還好,他並不知曉。
想到這兒,她冷聲道︰「你這般對我,還妄圖將我的心取走,白千樺,你是不是有妄想癥?你以為,全天下見了你的女人都會眼巴巴的望著你想讓你取走她們的心麼?」
「她們的心,我看不上。」他突然語氣一沉道。
印璽鼻孔出氣,哼了一聲,越發的不看他。
絕倫的側臉側垂著,夕陽下的光線點點印在上面,勾勒出倔強的韻味。
紅唇輕薄,卻,那般誘人。
白千樺看著看著,也不禁眯起了眸子,眸光里的熱,緩緩的凝聚。
印璽最吸引人的地方,其實並非那張驚艷的臉和獨樹一幟的氣質,反倒是她在不經意之間散發出來的倔強感,讓人忍不住被吸引,被蠱惑。
沒品嘗她的美之前,或許還能容忍這種蠱惑在身前在心口蕩漾,可自從那次品嘗之後……
熱度聚集到一個程度,白千樺突然勾起了唇,只見的他俯下了身子,竟然以側吻的姿態在印璽的錯愕之下,吻上了那兩片紅唇。
轉而,他的雙手已經掰過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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