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雅坐內,此時正坐著兩個極為年輕的男子,與外面的那些擠破頭的人相比,顯然是極為的優閑,一名穿著青衣的男子端起了手中的小巧酒杯,在手中把玩幾下,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果然是上好的竹葉青,」他贊嘆的看著手中的杯子,這種酒初飲時,酒香清淡,但是,後勁十足。
「清塵,要不要來一杯?茶雖好,可是這酒卻是不同的味道,如果你今天不喝,或許會是遺憾終生?」
他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側過臉看著坐在自己的對面的白衣男子,而男子只是搖搖頭,頭上的玉帶輕巧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白色的琉璃懷拿在他的指間,竟然沒有他的皮膚那樣透明。
男子過分靈秀的和長睫輕閃著,「錦然兄言重了,清塵無法飲酒,」他說著,墨色的的眸子輕輕的彎了起來,是加了一些儒雅的氣韻。
「還真是可惜了,」叫錦然的男子輕輕的搖了一下頭,手中的杯子握的更緊了一些,如果他有了一幅好的身體,那麼,或許真的是可以稱為完美了。
不過,現在的清塵卻是殘缺的。
‘清塵,我希望那個離落今天不會讓我們失望,如果傳言有假,那麼,就枉費我的一百兩……恩……黃金,「他的手輕輕的叩著桌面,他雖然不是很在乎這些,但是,花出去的,總是要買到他要的。
賠本的,他不喜歡。
「會的。」清塵手中的琉璃杯晃子一下,白玉的般的容顏透著一種冰雪般的出塵。
眉間俊秀,骨潔分明的手指微曲了一些。他嘴角噙著的微笑如水般溫和,卻是多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疏離與冷淡。
「你就這麼的肯定,清塵,要不要我不打個賭,賭的就是我的那一百兩。」莫錦然只是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而此時,他的眼神邪媚無比。
林青塵啞然一笑,容色逼人。
而一樓,區別于此時他們的悠閑,擠的水泄不通,所以說,他們的那一百兩花的是絕對的值。
「這都一個時辰了,怎麼離落姑娘還沒有來?」有人已經開始不耐煩了,這樣的等待,先不說能擠死人,就是這種急,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抱怨一聲接一聲,而此時,顯然鳳凰里的人已經開始壓不住這里的人了。
而就在這時,一抹素衣極快的飛入,是用飛的,而不是用走了。空氣里有著淡淡的水蓮香氣,讓所有人都開始了一種安靜,一種自然的安靜。
「對不了大家了,離落來晚了,」十分好听的聲音,並沒有太過嬌柔,卻是十分的靈動。
在所有人都向台上看時,那里已經著著一名青衣女子,而她的手上此時正拿著一把白玉做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