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了面紗,宮女輕語已經為她穿好了一個金銀線秀著的宮裝,長長的裙擺拉在了在地上,一條同色的腰帶裹出了她極為縴細的腰身,她坐下,輕語立即為她細心的梳起了頭,她這里,只有輕語一個人,其它的人都在宮外。
「昨日,有沒有人來?」她的手拿著一把白玉簪在玩著,然後放下,又是換了另一只。
「恩,」輕語為靈汐帶上了一枚珍珠發簪,小心的別好了她耳邊的頭發,「昨天皇上來了,哦,還有烙妃娘娘,不過在听說公主正在休息,不見客時,只是停了一會就離開了。」
「是嗎?」靈汐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面已經只有一些淡紅了,秋沐那家伙的藥,果然是很好。
如果她拿那些去賣,想必,這天下首復必然是她。
「是的,公主,皇上只是來過一次,並沒有讓輕語叫醒公主,只是吩咐在公主醒來之時,去清然宮找他而已。」
輕語繼續說著,並且將皇上的話一字不留的說給她听,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公主閉門不出的時候,當然,那也是每個女人都有的日子,不過,靈汐向來都是這樣的休息了,久而久之,這也都是她們靈汐宮的習慣了。
「我知道了,」靈汐站了起來,陪我去看看我的皇兄,面紗下的戲唇抿了一下,不過,並沒有人看到而已。
她走了出去,靈汐宮外,已經站著幾名宮女還有太監。
一個軟轎放在了她的面前,靈汐坐了上去,輕語將四周的輕紗落下,隱約的間,只能看到一道朦朧的影子。
靈汐只是淡淡的自下了自己的雙眸,她不喜歡這個宮里的人看她的眼神,可憐,諷刺,還有嫉妒。
因為,她是東煌國最尊貴的公主,哪怕,她無顏。
軟轎被四個人抬著,在這個皇宮里,除了當今的皇上以外,只有她才有這樣的待遇,自然這也是皇上特批的。
清然宮外,靈汐走了下來,而宮門外的幾名帶刀侍衛,只是低下了頭,她看著高大的宮門,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台階。
她站在了門外,等待一名太監的通報。
很快的,門開,她走了進去,腳邊如同開了一朵潔白的雪蓮一般,貴氣的讓人不敢直視。
「皇兄,」她看到一名穿著明黃衣服的男子坐在上位,然後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名小月復微突的女人,女人面容精美,一雙眼楮勾魂壓目,在看到靈汐時,卻是有著一閃而過的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