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落再一次的坐下,手指放在了琴上,從頭到尾,都示曾看過巴而達一眼,清幽的曲子再度的響起,仍然是沉靜的,她的手指如同蝴蝶一般,而所有人眼中的,只有她帶一張普通卻是透著靈透的臉。
有一種女人並不美,但是依然會是讓你感到絕美。
而巴而達卻是被她忽視在了台上。
琴落,離落站了起來,仍是如同從前一樣,只有一曲,她抱起了自己的琴,轉身離開。
只不過,她的眉心處,似乎總是在隱隱作痛。
轉身時,她的眼神卻是落在了台上的某一生,與一名男子的手中的琉璃杯相應。男子的的指尖似乎是頓了一下,復而輕輕一笑。
燕子塢外,離落一個閃身,快速的跳上的牆頭,走到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內,等她出來時,已換成了另外一幅樣子,三張臉,三個不同的身分,有時會讓連她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是東煌國最尊貴的靈汐公主,是天下一琴的離落,還是她自己,
外面的空氣里的不似乎皇宮那樣有著復而珍貴的龍檀香的味道,不管到什麼時候,燕子塢總是索饒著一片藥草的香氣。
此時,秋沐正在曬著一些藥草,他的手指抓了抓手中的藥草,已經七分干了,再過幾天,就可以收了。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他抬起了自己的眼眸,溫和而又寧靜的眸子里似乎是加了什麼,朦朧的色彩只是一閃而過,然後又是恢復成了以往的清明。
「女人,桌上有你的東西,你可以去看看,」他又是低下頭,骨格分明的手指翻著的中的藥草,一雙白皙的玉手很快的拿起放在了桌上的東西,一堆藥草里,只有這些是格格不入的。
所以不管秋沐說不說清楚,她都是可以一眼就看的清楚。
東煌國為請胡國巴而達王子在做客。故請秋沐公主還有離落姑娘前去赴宴。
離落松開了自己的手指,此時,絕美逼人的臉上微微的透出一些冷淡。
「女人,我看你怎麼去?」秋沐仍然是沒有抬頭,聲音里並不是打趣,也不是擔心,而是嘆氣,似乎又要他忙了。
「不去,」離落靠在了一邊,眸子里有些過分的清冷。
自然是無法去,離落去了,那麼,靈汐就不能去了。
皇宮里可以沒有離落,但是一定要有靈汐。
身邊的氣息轉而消失,秋沐的手指又是微微的停了一會,一陣若隱若無的嘆息聲響起,「女人,我總不能把你分成兩半吧,所以,不能分你,我就只有把自己分成兩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