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有來世,不會再做帝王妃。
「皇嫂,小心烙妃,」靈汐拿起了那一個隻果,雲淨大可以不必擔心她,在這個世界,能夠傷她的並不多,而讓她擔心最多的人,則是她。
學會不爭寵,只能是失去,學不會狠毒,就會失去一切,寵愛,甚至,還有命。
我知道的,靈汐,你放心,我會不心的,皇宮里跟她走的最近的人離開,還沒有離開,她已經感覺到了一種孤單,只是,她仍然是為她感到高興。
女人的一生,終是要嫁的。
這一日,東煌國舉國歡慶,這是一場極為特殊的大婚,東煌國最尊貴的公主,還有當朝最年輕的左相,一個絕美,一個殘顏,一個尊貴,一個短命,眾人都是猜測,要多少時日後,這位尊貴的公主會成為寡婦。
丞相府內,林清塵已經換成了一身的紅衣,他平日只穿白色的衣服,只因他膚色過分的蒼白,而今日,一身正紅的喜服穿在他的身上,紅色映下,才知道他的臉色,白的已近透明之色。而那一種白,早已經超過常人膚色。
他不時的記著,離二十歲的生辰越近,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弱,而他總是有一種感覺,只要他一閉上雙眼,或許第二日就無法醒來。
他用手捂著自己的唇,胸口上面氣悶的難受,拿開了自己的手,他的嘴角邊上慢慢流下了一道血絲,順著嘴角流到了他正紅的喜服上,紅色的血,紅色的衣,融在一起,再看遠處,殘陽似血,如歌如泣,
他走了出去,今日他一生的大日子,只是,如果可以,他不想如此,一個不能給對方一生的男人,不配擁有,就算是不愛也是一樣。
公主的花矯從皇宮出發,兩條路上,已經有大量的官兵把守,不能近一步,人們只能看著,遠遠的看著坐在花較里的這一位傳言中的公主,
紅色的軟紗不斷的揚起,靈汐只是坐在里面,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右手上拿著一只隻果。
低低的斂眉,原來出嫁就是這麼一回事,似乎是很吵
偶而的抬頭,遠遠的,她只是感覺到了一道特別的注視,在想要看看清時,卻是什麼也無法看到了。
或許只是她的錯覺而已,再一次的低眉,人生總有太多不得已的時候,比如說是現在,只因,她是靈汐國最尊貴的公主。
而她並不知道,她其實並沒有看錯,一名青衣男子已經走遠,風不時的揚起他的衣角,渾然天成的儒雅,而他的肩頭卻是站著一只不時的張望的小猴子。
丞相府內,賓客雲集,甚至,就連陌生的百姓,也是可以上來討一杯酒喝,公主大婚不是平常人,自然有軍隊把門外,只有重要的客人才是在府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