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兒終于找到你了,二公子,你怎麼忍心丟下芙兒跟你的孩子,二公子,你答應過芙兒要娶芙兒給芙兒跟孩子一個名分的,可你卻•••」芙兒似哽咽的說不出來話,眼淚卻掉的更凶,手死死的拽住焦名揚的袍子,圍觀的百姓們跟焦名揚焦大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焦清逸明眸卻閃過了一絲玩味。
焦名揚反應過來,試圖將袍子從這位自稱為芙兒的女子手里拽出,無奈芙兒拽的太緊他又不能動粗,竟是沒有拽出,看百姓們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有回過神來的好聲道「芙兒姑娘,這位是焦府的大公子,不是二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焦名揚立即接口道,「是啊,芙兒姑娘,這其中可是有什麼誤會?你先起身,慢慢道來。」
芙兒听罷,微微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望著焦名揚,一時之間眼里閃過了不解,立馬成了氣憤,沖著焦名揚便大聲吼了起來,「焦清逸,你居然連身份都是騙我的?那是不是連都名字也是假的?你怎能如此狠心?那個與我朝夕相處的人不是你還有誰?難不成我要用自己的閨譽來誣陷你麼?是誰說在我身邊能讓你那顆時刻處于算計卑微嫉妒之心得到平靜?又是誰說在我身邊能讓你暫時忘卻那個骯髒的家?是誰在我耳邊愛語不斷讓我冒大不為與你在一起?如今你卻這樣翻臉不認了麼?我柯芙是作了什麼孽?早知如此還不如死了算了。」說罷便一頭朝府前的石獅撞了過去,焦清逸眼疾手快,一下將人攔了下來,溫聲安慰道,「姑娘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要去尋死?活著還有希望,死了便什麼都沒了。」
老百姓適才反應過來,雖有人認為柯芙是一個輕浮之人,但現在的她卻是受害者,而事情又發生在權貴身上,所有人便偏向于了柯芙。
「不會是這大公子打著二公子的旗號在外行不軌之事讓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二公子吧?」
「我看十之八8九是的,這些年來二公子一直在外歷練,卻有了**之說,但你看二公子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不是十之**,是肯定的,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這大公子的生母是姨娘,卻也在後院之中有了一半管家之權,他雖是庶子,卻十分得五皇子的器重,才跟隨五皇子巡視河道歸來,但好像因他的身份讓他一直抬不起頭來,這不想辦法抹黑二公子,說不定焦將軍一氣之下便將姨娘成平妻了,這大公子不也是嫡子了?」
「這些你怎麼知道的?這大公子看上去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啊。」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家有個親戚的妹妹在將軍府做婢女呢,都是听她說的。」
人群之中越說越難听,焦大仙的臉黑的比墨還要純碎,焦名揚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明白,這個叫柯芙的女子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可為什麼會說是二公子?難道?一瞬間便明白了事情的關鍵所在,可這難道不是為了毀焦清逸怎麼會?而女子的話也讓他心驚,那些都是掩藏在他內心深處的話,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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