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千柔吼完才發現侍衛根本不听她的話,旁邊的柳姨娘與焦千媚立馬將焦千柔拉住了,「三妹,父親會為你做主的,身正不怕影子斜。」焦千媚一邊拉著她的手猛的掐了兩下一邊說道。
柳姨娘也急忙說道,「將軍,難道你就任憑這賤婢隨意誣蔑三小姐嗎?」
焦大仙根本一個眼神都沒投給三人,看著趴在地上的冬梅說道,「繼續說!」
「奴婢听過白布女圭女圭的傳說不敢做也不想害老夫人,但三小姐說這個白布女圭女圭不是放在老夫人的院子不用怕,而且今晚便會將將軍引來玲瓏苑發現這個女圭女圭,及時銷毀便好,奴婢不肯,三小姐便用奴婢的家人威脅奴婢,說是不做便要將奴婢的家人打死,奴婢無法才做好白布女圭女圭放在了三小姐的院子里,奴婢自知這是死罪,只求將軍放過我的父母。」冬梅哭著說道。
焦大仙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現在中術的人是焦玲瓏,而白布女圭女圭上面的生辰八字是焦玲瓏的,為什麼冬梅會說她寫的是自己母親的?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而其他人自然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特別是焦千柔,整個臉變得死白死白的。
「你說你做的那個白布女圭女圭上面的生辰八字寫的是老夫人的?」焦大仙狠狠的問道。
「是,白布女圭女圭是奴婢親手做的親手放的,就在那顆大樹下面。」冬梅抬起手指著玲瓏苑旁的那棵大樹。
焦大仙將手中一直捏著的白布女圭女圭扔在了冬梅的面前說道,「看看,是不是這個!」
冬梅將眼前的白布女圭女圭拾起仔細一看,猛的抽了一口氣,「這•••這•••這個白布女圭女圭確實是奴婢做的,針腳便可以看得出來,但這生辰八字怎麼不一樣了•••」
氣氛陷入了沉默之中,都不敢說話,很多丫鬟婆子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可她們卻全部听見了,三小姐居然會用白布女圭女圭害老夫人?就光憑這個秘密,她們便知道今夜可能活不成了,一時間都不敢出聲,一直跟在後面淡淡的看著這一場戲的焦清逸開口道,「父親,還是先讓何大夫問問這個白布女圭女圭的事情救玲瓏要緊。」
焦大仙轉頭狠狠的瞪了焦千柔兩眼才說道,「將冬梅帶進來,其他人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出玲瓏苑!」
說完便率先帶頭進去了,房間的眾人對院外之事差不多都听去了,此時見人被帶進去,何大夫也不客氣直接問道,「不知這位姑娘,你的白布女圭女圭所用的布料是那種?銀針又是用的那種?是用什麼寫的生辰八字?這些原料用沒有經過特殊炮制?」
冬梅一時不明怎麼回事,見有人問自己便說道,「都沒有,都是普通的料子,上面的針是用的是奴婢平常所用的繡針,墨也是用的普通的墨。」
何太醫听罷像是松了一口氣般道,「如此的話那邊好辦了,只需要將那個白布女圭女圭放入一個百年的瓷瓶之中燒毀,在倒入雞血,將瓷密封丟入茅房之中焦小姐便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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