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年輕啊,齊羽的心里嘆了一口氣。
雖然沒有刻意去把玩,但是撕開衣服的一剎那,劃過他指尖的肌膚滑膩無比,極富彈性,讓他產生了無比的遐想。
「你干什麼啊?你個**。」周麗終于開口說話了。
面前這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看上去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而且身材健碩,不但跟自己幾乎是面對面地相處著,而且還撕開了自己的衣服,她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又羞又氣,卻無法反抗。
她試圖用被綁住腳踝的雙腿抬起來去頂齊羽,卻被他輕松地躲過,然後他的左膝蓋就壓了上來。
「我是**,你是小偷,不正好嗎?」齊羽幾乎是面對面地貼著她的鼻子尖說話,目光還不時色眯眯地掃向她的胸口。
「你……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周麗滿臉漲紅,極力躲避著他呼出的氣息,把臉扭向一邊說道。
「那正好,你喊吧,你準備喊非禮還是**啊?最好把警察喊來,但是你先想清楚,你可是大半夜出現在我家里的,到時候是誰**誰可不好說了。」齊羽笑得更加開心了,聳了聳肩說道。
「你……」他說的話確實有點道理,周麗又氣又急,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突然就哭了出來。
她像是知道自己理虧,也不敢哭出聲來,兩行清淚在臉上流淌,原本就有灰塵的臉上被弄得亂七八糟,就跟個孩子一樣。
「行了行了。」一看到她哭,本來還想再調戲她一會兒的齊羽反倒沒了主意,忙不迭地站起身來。
昔日在戰場上,他殺人如砍瓜切菜,毫不手軟,就算今時今日回歸都市,他面對工作時遇到的敵手,也是招招狠毒,一擊必中。
但是他面對女人還真沒什麼經驗,尤其是一個正在哭泣的美女。
「我就是想逼你說話,沒有別的意思,你放心吧。」他吶吶地解釋道。
「那你問吧。」周麗又把身體側了過去,努力著試圖擋住那大半**的胸口,不讓齊羽看見。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本來平躺著還好,有文胸的保護,齊羽倒也看不見多少讓人眼熱心跳的畫面。
但是這一側身過去,她那本來就緊緊裹著身體的緊身衣,胸口的部位卻被撕扯得更開了,而在她雙肩的裹挾之下,那對飽滿的胸脯被擠壓得更加呼之欲出,深深的**驚心奪目。
雖然不是從沒沾染過女人的毛頭小伙子,但是這番景象還是讓站著的齊羽有點心馳神蕩,心底那股原始的野**望也開始蓬勃了起來。
「不過你不準再踫我。」周麗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齊羽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恃強凌弱的事情他也確實做不出來,為了防止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他又回到了沙發上。
這次周麗變得老實多了,齊羽問一句,她就答一句,沒過多久,齊羽就對她的情況了解了個大概。
住院單上的那個老婦人是她的媽媽,心髒出了問題,已經住院一段時間了,不但現在欠費,而且醫生已經跟她交代過,她媽媽目前的這種狀況要盡快進行心髒搭橋手術。
她的父親在前幾年就因病去世了,本來因為父親的病,家里不但用光了積蓄,還欠下了不少外債,現在的這筆手術費用,對于目前的她們家來說,就無異于天價了。
而周麗從小的學習成績不怎麼好,倒是在體育方面比較有天分,所以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少體校的教練選拔過去練了體操,她父母本來就不指望她又多大出息,家里情況也不好,她去當了專業運動員就由國家承擔一切費用,說不定還有當上世界冠軍的希望,自然也不會反對。
怪不得呢,齊羽點了點頭,心中的疑問也得到了解答。
他本來就有點奇怪,三樓這個高度,外面也沒有多少可以借助的攀援物,要以自己的身手,爬上來並不費什麼事,但對周麗這麼一個弱小女子可就是很困難了。
再加上她剛才被自己擊倒之後那麼迅捷的反應,他本以為她是個慣偷,現在看來,這一切,對于一個從小就學習體操的人,當然不是什麼難事。
「那你現在應該是專業運動員了吧?」他有點好奇地問道。
雖然對體育了解不多,但他也知道,本國是個體操強國,隨便拎個省隊市隊的人出來,那都是能沖刺世界冠軍的,而專業運動員一切由國家保障,如果能拿到冠軍,也會有不菲的獎金,至少付她媽媽這筆手術費不成問題。
「不是……我練到十五歲的時候,他們就不讓我練了……」周麗臉上紅紅的,像是有點難以啟齒。
一直窩在地下的她顯然也比較難受,在談話的過程中,見齊羽沒有反對,她已經挪動著把自己的身體靠在了牆上,半坐在那里。
而齊羽也怕被她再罵成**,幾乎不怎麼正眼看她。
「為什麼啊?因為你小偷小模?」齊羽感到有點奇怪。
「你才小偷小模呢。」周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教練說我發育太快了,練不出來了……」她顯然是不願意回答,但是不回答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她憋了半天,才嘟噥了一句,音量小得跟蚊子哼哼一樣,臉也跟塊紅布一樣。
齊羽恍然大悟,他掃了一眼周麗的胸前,哈哈笑了起來。
這倒也不奇怪,他印象里看過的體操比賽,女隊員好像還真沒幾個周麗這樣的身材,可能是因為運動特性的關系,要在那些器械上輾轉騰挪,有對豐滿的胸脯顯然很不合適,再加上她這個身高,確實和他印象里的世界冠軍有很大差別。
周麗被迫退役後,只好又去上了高中,文化基礎落下了那麼多,上大學顯然是不可能了,所以她高中畢業之後,也只能到處打打零工,本來日子過得清苦一點,倒也能撐下去,但是父母連續病倒,把本來就單薄的家底給完全耗空了。
她是獨生女兒,又要照顧父母,連本來就不穩定的工作也給弄沒了,加上醫院天天催著她媽媽手術,被逼無奈,她只好利用自己的這個唯一特長,走到了這一步。
「你年輕漂亮,身材又不錯,完全可以通過別的方式掙錢嘛,何必非偷東西呢。」齊羽吐了一個煙圈,意味深長地說道。
他話里隱含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