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邪似故意整人似的,將咖啡端在手里,又凝著她問道,「軟綿綿,今天工作感覺怎麼樣?」
「不怎麼樣,總裁你快喝,涼了就不好喝了。」阮綿綿心下有點急,催促道。
他肯定是故意的!喝過咖啡還這麼折騰。
殷邪挑了挑眉毛,哦了一聲,便端起咖啡,唇在杯緣上輕輕的摩擦了幾下。
這個慵懶性感的動作宛如一只獵豹般優雅,看著阮綿綿心里莫名的一跳。
這個男人真真真是太妖孽了。
殷邪終于喝進去一口咖啡,但一到嘴便噴了出來,眼里突閃上一團火苗,朝阮綿綿吼道,「女人,你泡的這是什麼鬼東西?」
阮綿綿站起來,無辜的眨著眼,噙著一抹天使般的笑容說道,「就是咖啡啊,總裁,怎麼了?不好喝嗎?」
殷邪靜下來,若有所思的支著下巴看了她片刻。
阮綿綿給他看得頭皮一陣發麻。
「軟綿綿,咖啡是你泡的?」又片刻,殷邪突然問道。
阮綿綿想說不是,頭卻下意識的點了點。
「那麼,你告訴我,你往咖啡里面加了什麼?」殷邪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是在誘導獵物的狼一樣,眼神緊鎖住她心虛的黑瞳。
「沒有啊……」阮綿綿在他的盯視下下意識的往後縮了去。
「沒有嗎?」殷邪的笑容一魅,嗖一下子起身,如同鬼魅一樣閃到她的面前,並一把將阮綿綿按壓在牆上,健壯的身子緊緊的貼壓著,修長的手指微挑起她的下巴,雙眸凝進她干淨黑亮的眼里,整個人邪氣得如同撒旦,「說說,還有沒有呢?」
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流著暖昧的氣流,他的…還有意無意的抵著她…
阮綿綿發覺自己快要瘋了。
為什麼這個家伙總是這麼突然的逼近她呢,不就是偷了他一次種嗎?
用得著次次這樣懲罰她嗎?每次一見面不是摟就是抱的。
她胸腔中升起一把怒火,可是心為什麼跳得這樣快呢,聲音听起來也是緊張得發顫了,「是沒有加什麼啊…只只…是加了點鹽而…已。」
「加了點鹽而已嗎?」殷邪的眼眸微微眯了眯,猶如陽光下的金錢豹,散發著誘惑人的危險。
突然,他單手將她摟到辦公桌邊,將咖啡端起遞到她嘴邊,嗓音滿是溫柔的壞意,「原來你喜歡往咖啡里加鹽,那麼,給你喝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