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模著那道抓痕,忍不住抽搐著哭訴道,「總裁,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千條理萬條理,可是打人就最沒理……」
殷邪听言單手支著下巴,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
見到似乎有轉機的機會。
而另個的三個也馬上很有默契的附合著她。
殷邪眉頭皺得更緊了,雙眸又看了眼濕透了的阮綿綿,還未開口,另外一個女人馬上又說道,「總裁,是她想用水撥我們,我們一時沖動才奪下她的水盆子,誰知不小心打翻了,水這才潑在她身上的,而在混亂中也才不小心傷到她的臉……」
在殷邪那凌厲陰冷的眼神下,說話的女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阮綿綿听得傻眼了,不過,她柔美的唇輕顫著,泛起一抹蒼白,不過,她並沒有反駁什麼,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去反駁她們了。
她現在也才知道什麼啞巴吃黃連。
她們這戲演得真的是太妙了,話說的也真的是太絕了。
好吧!都把責任推給她是吧,都把矛頭指向她是吧。
她悄悄的看了殷邪一眼,他面無表情的樣子。
他不會是相信她們的話吧!
那她就如她們所願吧。
她也懶得解釋什麼。
大不了,她又是被開除了的下場。
反正她也巴不得離開這個陰險的妖怪。
阮綿綿小舌頭劃過自己的唇,膝蓋上的小粉拳握緊,可能因為太過生氣了,她的身子也跟著打顫。
殷邪悠閑的伸長修長的雙腿,突看向阮綿綿問道,「軟綿綿,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綿綿賭氣似的扭頭不看他。
傻子都看得出來,被欺負的人是她,還用得著問嗎?
這次,被傷的不止只有身,最重要的還有心。
她勾引他……
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所以,她討厭他!
她眼眸低垂又再次抬高,嗓音如同海水般冷淡,「難道你沒听她們說嗎?就是她們說的一樣啊!」
而那幾個女人原本緊張的神色听到她這樣說之後,臉色都一松。
殷邪听言,眸子閃了閃,一抹陰郁隱理在他那深深海里。
他累挑了下眉毛,沉默了半晌,眼眸突然一利,盯著那幾個女的問道,淡淡的說道,「真的是這樣嗎?記住,不要企圖說謊!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耍花樣!更不要把我當成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