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努力,蘇菱三兄妹和小草兩姐弟采摘得的木耳晾得七八分干後估計有20斤左右,蘑菇也有10來斤,這天剛好是趕集日,花溪村所在的鎮叫青石鎮,是這附近比較繁榮的鎮。花溪村離著青石鎮有大約二十公里,算是遠的了,尋常人走路去鎮上的話要一個多時辰,趕牛車也要將近一個時辰。
逢初一和十五是青石鎮的集市,這兩天總是很多人到鎮上趕集,買些日用品。十五這天一大早,天還沒亮,蘇菱就起來了。
「爹娘,今天我和大哥要把木耳拿去鎮上去賣,我們會早點回來的。」蘇菱對蘇父、蘇母說道。
「嗯,你們去吧,要注意安全,菱兒,過來娘這。」說著掏出了零零散散的一把銅錢,「這是五十個大錢,你和你哥到村頭做牛家爺爺的牛車去,記得早點回來啊!」蘇母慈祥的對蘇菱說。
「知道了,娘,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妹妹的。」蘇東拍拍保證道。
「那娘,我和大哥去了哦!」蘇菱揚著手,走出了門。到了院子里,一人背上一個背簍,蘇東唄的是木耳,蘇菱背的是香菇。
兩人說說笑笑的來到村頭,在村頭的大等牛爺爺的牛車。見到村里去趕集的人也笑著打招呼。
「菱兒,那天听說你摔了頭了,現在好些了麼!大嬸本來是想去看看你的,但這幾天是在是太忙了,抽不出空來。」一個30左右的婦女,穿著青布衫,溫柔的看著蘇菱。
「菱兒不記得了啊!這是花大嬸,以前在老宅時,你還經常去她家串門呢!」蘇東溫和的對著花大嬸說「大嬸,不好意思,菱兒摔倒了腦子,以前的事不太記得了。」
「可憐的孩子,多虧了上天保佑,以後要多去花嬸子家走賺沒準就能記起來了。」花嬸子雙手合十,向著天空道。
「哎呦,這是誰呀!見到人也不會打招呼了啊!」一個穿著桃紅布襖,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發髻上還插著根銀簪子的女人刻薄的說到。是蘇菱的五嬸,在她昏迷時到她家去吵吵嚷嚷的,還說她已經死了,蘇菱很討厭她!一看就是那種尖酸刻薄的樣子,令人厭惡。蘇父五兄弟,只有他一個人是分出來了的,其余的還是和蘇爺爺、蘇女乃女乃一起生活,雖然蘇父已經分出來了,但是每個月有那麼幾天還是得回老宅去幫忙的。蘇菱昏迷的那幾日剛好就到蘇母回老宅幫忙的日子,所以蘇菱的五嬸才會罵罵咧咧的。
其實,花溪村的人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只有蘇菱一家被分出來單過。蘇菱則暗暗的慶幸這呢!還好是分出來了,要不在老宅人多,肯定吵鬧,有人的地方肯定會有斗爭。
「哥,你看,大清早的我怎麼听見有烏鴉在叫啊!」蘇菱說道。
周圍的人看著蘇五嬸嗤嗤的掩嘴笑。
「是嗎,我還以為誰沒有刷牙呢!說出來的話那麼臭,原來是個烏鴉啊!」看不出來原來蘇菱的大哥還是個毒舌的主,不說則已,一說驚人。
周圍已經有人是放聲的笑了
「你這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呢!」說著就推了一把蘇東。
「小兔崽子說誰呢?」蘇菱呵斥道。
「小兔崽子說你呢!」馮氏快速的回答
這會周圍的人更是抱著肚子,彎著腰笑了,馮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時,瞪了一眼蘇菱,揚起手,就要給蘇菱一巴掌,蘇菱一推,馮氏倒地。那邊牛車已經來了,蘇菱拉著蘇東的手,快速的擠上牛車,車滿了之後,牛爺爺就駕著牛車走了,只留下馮氏一人還在那大聲的叫罵著,越罵越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