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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素衣閑閑而站,瞧著這跳腳的戲碼竟然心生幾分愜意,時不時身影飛掠,還撿著那男人打出的金元寶,這可是金子,是金子!這禍反正已經闖了,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瞄著那飛躥配合默契的一紅一黃,那嘴上的小魚仍不停的蹦著,不由得感概這兩只還真有夫妻精神呢!
金色身影停歇,瞧著在自己面前晃悠的兩只,整個眼楮氣得通紅,雙手抬高,手心間氣息冒出,那胸前金元寶居然整個月兌落化為金色的水球看空中浮起,瞧著這一幕,初夏心上一緊,整個身影也拔高向著白玉月皇飛去。
指尖紫息微動,時刻有月兌手之意,那面具下的臉更是嚴肅緊張。
「撲!」金球破裂,直直的向著初夏所在地砸去,那金球空中一轉,竟畫出成千上萬的豆大珠粒,一時間這方天空皆是金珠布滿。
彩息渾身包裹,眸眼彩光射出,抱起房頂兩物身影瞬閃,整個人突然消失,與此同時那金球落下,紫息也突然直直對上。
「砰!」煙硝雲煙起,那房頂盡是整個的被掀了個空,周圍房屋更是倒塌大片,那煙火更是寥寥升起。
暗黑眸子卻是緊緊的打量著周圍,身影微動,卻被身旁的素衣男人擒住,只是一瞬,那素影也再次的顯了出來。
身影踏火而出,臉上沾染些塵屑,周身的素衣角更是冒著青煙,那懷里兩物漆黑,竟看不出半點貓樣,只是那嘴里依舊叼著兩小彩魚。男人心瞬間落下,只恨沒早點出手。
「金貴人,這手怕是下得有點重了吧!」聲音悠悠,只是眼眸青寒,直逼男人。
金身一顫,眉梢緊皺,這人的氣勢竟如此強悍!半響卻又是硬骨挺立,面色不善的盯著那懷里兩物。
「你這兩貓毀了我養的珍貴百魚,還叼走我花費千萬黃金從珠海尋覓的彩紋金鋰,這魚我喂養三年,不過才長了一寸長,這吃的全是龍狼山里捉的龍紋金蛛,就連這水也是半月一次去千雲山靈甘泉采的靈泉,彩紋金鋰養到三寸長,便身化龍紋,更是傳說的龍魚在世,如今卻被你這兩只弄成這般模樣,你到說說我這手下得重不重?」
隨著男人一字一句,初夏眉梢更是皺緊,這般重要卻是不好處理了。
「雲公子,我敬你也是養魚之人,你到說說今兒我魚的事倒是怎麼處理?」一身寒氣,直直的盯著初夏懷里的兩只貓,那眼帶火星,想要燒焦兩只一般。
白玉月皇微微動了動腦袋,直直的盯著初夏,瞧著初夏的難色,白玉轉頭一扭,直直的瞪著那金貴人張牙舞爪,嘴里更是唧唧歪歪的叫喚著,身影一跳,落到男人面前,嘴巴一張,那嘴里的小彩魚啪嘰落在男人腳邊,身影一飛,又回到初夏懷里,月皇瞧了一眼,也是身影一飛啪嘰一聲將嘴里的魚扔在了男人腳邊。
瞧著這兩只初夏嘴角微抽,卻又緩緩勾起了嘴角。
「金貴人這魚就還給你了,至于這兩條小魚的傷可是金貴人的金球所為,跟我家的貓咪可沒半毛錢關系,至于這院子里的其它魚的事,我的貓我負責!還輪不到你來教訓!」聲音一起,猖狂霸道,盡是沒理也在了理。
男人一身戾氣微消,有些無語對方的說詞,幾分疑惑的打量著對方,這人到底是誰,為何這般氣勢,心里卻是半分不讓,正欲出口,女人手腕輕拂,彩息掃過,這地上的眾魚卻是紛紛落入水里,一時間這掉著口氣的魚竟又活了過來,指尖粉末隨風而揚,盡數落在那池水里,那還活著的魚游得更歡了些。
瞧著這一手,男人微怔,這人居然有這般本事。
「金貴人,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你腳邊的其中一條彩紋魚還有救,咱們的事也就兩清,第二,便是兩條都死,咱們的帳繼續算!至于這珍貴百魚的事……盧雲,把我養的魚送給金貴人。」一字一句,句句威脅,卻又是軟硬皆施,驚的這院里眾人心上幾跳,初夏卻是眼眸微轉,閑適的看著眾人,眼神隨處打量,不知道在瞧著什麼。
「哈哈哈……」男人愣怔片刻,卻是猖狂的笑了起來。
「好好,這雲公子倒真是會算賬!」金衣微動,眼里閃過贊賞,瞧著腳邊的彩紋魚卻是心頭怒火未消,正欲出口,耳邊卻是傳音幾句。
「青雲山莊,十年前落戶南陵,家大業大,金貴人旗下青雲山莊,涉米糧,絲綢,飲食,漁業等百余種商業活動,手系五國經濟五分命脈,這青雲山莊更是跟五國百商交好,不過我可要問問金貴人一件事呢!敢問金貴人從何而來,身屬哪國?」
隨著問話,金身一震,臉色幾變卻是不言不語,與此同時那盧雲手里的魚也送了上來。
紫玉珍盤,甘霖酒滿,赤金通紅,那魚身更是一龍紋一金鳳,香氣四溢,盡是醉香,那頭上居然明晃晃的寫著王字。玉盤落下石階,只待片刻那竟是彩蝶偏飛。
瞧著這幕,男人徹底驚呆,身影迅速欺上,小心翼翼的抱過那紫玉珍盤,眼神更是細細的打量。
「這是……這是……」話語噎住,盡是不可置信。
「偶得龍鳳魚一對,本就是作為初識送給金貴人的物件,沒想到卻用來作為了賠禮,還請見諒。」軟聲輕語,盡是誠意,指間也是彩息一閃,那還有些氣息的彩紋魚瞬間再池子里再次的蹦了起來,那盧雲卻是瞬間一閃,不知道落到了何處。
「哈哈,好好好,來人,來人,設好晚宴,我要好好款待雲公子!」一臉喜色,身影更是迅速飛離,懷抱紫玉珍盤。
瞧著這幕,初夏嘴角微起,也是迅速離開,只是身過黑影,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一時間主角都散,這池苑也安靜了下來,只是那竊竊私語聲不斷。
「那真是龍鳳魚呀!」
「可不是嗎?一龍一鳳,還是甘霖酒養,這不是龍鳳魚是啥?」
「這魚不是傳說麼?」
「傳說個屁,只是世間就三對,難以尋到罷了。」
「那這雲公子到底是何許人呀,竟然有這本事?」
「不知道,不過听說是華夏商會的。」
「華夏麼?那可一定得好好結交結交。」
「是呀是呀!這般厲害肯定是大有來頭呀!」
偏苑。
「哈哈哈,龍鳳魚!龍鳳魚!」盧飛捂住肚子狂笑。
「怎麼有意見!」眼眸傾斜,掃過男人,盧飛瞬間噤聲,只是眼帶笑意,迅速的欺了上來︰「王妃,你是怎麼辦到的呀?」那不就是自己買的小鯉魚麼,怎麼變成那樣了,而且還會招蝶,簡直太好奇了。
「秘密!」嘴角輕勾,也是幾分好心情,那魚不過是用了變色藥罷了,至于那圖案也不過是初夏用藥末模過一些麟片,那麟片被遮了光,養短時間後,那魚身變化,自然就出現圖案,這就跟現代出現的寫字的水果一樣,初夏不過是用在了魚身上,至于招蝶就更簡單了,那魚吃了引蝶粉,當然招蝶了。
「哎呀,王妃你就告訴我吧!」腦袋湊上,一臉希冀,不知道秘密是很難受的,旁邊幾人也是一臉渴望。
「這樣吧,你去幫我辦件事回來我就告訴你。」
「行,王妃你說。」腦袋迅速湊上,也不知道交待了啥,身影幾分,迅速離開。
眾人離開,初夏眼眸打量著蹲牆角的兩只。
「過來。」
兩只一顫,一步一停的緩緩走了過來。
「夏夏,我錯了!」貓腦袋蹭著初夏裙角,一旁月皇瞧了,也迅速的湊了上去︰「夏夏,我也錯了!」動作一致,神情一致,皆是賣萌耍乖。
初夏微嘆,卻是一手一只迅速的抱了起來,懷里兩只齊齊的趴在胸前︰「怎麼錯了?」
「夏夏,我們不該偷魚!」態度良好,積極認錯。
素影卻是一腦袋給了一指︰「錯,你們記住,魚可以偷,這天下的任何東西你們只要喜歡,都可以拿,但是記住,不能在人前顯露出來,如果顯露,你們必須有同等的實力抗衡,一定不可以把自己陷入威脅中,更重要的是,不準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拖下水。」
前面很溫馨,後面很無語啦!懷里兩只也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該咋滴。
只是屋外黑面下嘴角微勾,周身氣息溫暖。
夜色緩緩降臨,這夜卻是清風一拂,酒香四散,氣氛更是暖意濃濃。
男人依舊一身金衣,胸前又是金元寶高掛,臉上更是笑出了褶子,身旁紫玉珍盤,兩只龍鳳魚盡情暢游。
側手初夏素衣落座,淺淺而笑,手腕酒杯時起,兩人交談甚歡。
這廳下,卻是眾人落座,各自嬉笑食酒,只是時不時有些商人過來結交初夏一番,初夏也皆是來者不拒,酒進千杯,卻是毫無醉意,只是大廳下時不時冷氣四竄,酸味飄散。
「雲公子,好酒量好酒量!」男人贊嘆,眼里盡是欣賞。
「呵呵,金貴人也不錯呢!」男人雖沒自己喝得多,可也是不少。
「來人,上我那珍貴百魚給雲公子的金貓用餐!」金衣一吼,門外侍者迅速陸續端盤送上,珍饈玉羅盤,一條條魚送上,各種做法,紅燒清炖,一時間盡是百魚宴,胸前兩影刮過,迅速掃蕩。
「多謝金貴人的百魚宴呢!」
「哈哈,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雲公子,不過我倒是有一事請問,這龍鳳魚怎麼能招蝶呢?」自己研究了一下午,也沒研究明白,仔細的觀察了這兩魚,本來心頭還有些疑惑,可這兩魚卻是沒有絲毫不對,那周身的龍鳳紋也確實至魚鱗生出,沒有半點虛假。
「呵呵,不過是我華夏商行的獨特甘霖酒所致,這養的酒了,這魚帶了味,自然就能招蝶。」
「甘霖酒?難道雲公子所用的甘霖酒不是那天景王所釀的甘霖酒。」這世間最出名的甘霖酒便是那南陵天景王所釀的甘霖。
「當然不是,我這甘霖可是非彼甘霖,味一樣,這成分卻是大不相同。」
「哦,那我這魚不是還養不了多久麼?」男人一緊,心上迅速擔憂。
「金貴人放心,這魚就算用了普通酒也無恙,只是這味稍有不同……」
「不行!雲公子,這可不行,我的魚當然用最好的!」話還完,男人急急打斷。
「這個……」面露難色,卻又緩緩而道︰「這樣吧!我那華夏商行半月後便會賣上這酒,到時我每月派人免費送金貴人一壇如何?」
金身一震,手腕一拍初夏肩膀,猖狂一笑︰「哈哈,雲公子真是豪爽,夠義氣,雲公子放心,這明年的百行我青雲山莊皆讓一成給你華夏,也算感謝雲公子的義氣了。」
身影一怔,臉色確實迅速一喜,酒杯輕抬,舉杯而道︰「那可就謝謝金貴人了。」呵,只一成麼?不過怕的是這一成就能讓你翻了天呢!
相談甚好,氣氛很是和諧,晚宴過後,素影一身酒香,腳下略微浮夸,盡是踏著虛影步回房。
黑影緊隨,瞧著那素影快要倒下,身影一閃,嬌軀入懷,那酒香和女人特有的香味飄入鼻尖。
「哎!再能喝也不能這麼喝呀!」微嘆一聲,有些心疼,迅速的抱著女人回房,整理一翻,將初夏靜靜的安置床上。
手上帶著薄繭輕輕撫上玉顏,柔情四溢,那櫻唇卻是低吟一聲,略微的翻了翻身,男人喉頭一緊,瞧著女人淺紅的醉態心亂意麻,那紫瞳也是緩緩的露了出來。
瞧了不響,男人終于仍不住,俯首向著那紅唇而去,酒香微甜,男人盡是欲罷不能,那淺嘗則是越來越深,慕容景灝覺得這一刻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別想動自己分毫,身上燥熱感越來越濃,那身下也是越來越難受,一手拂上那脖間的玉肌,那光滑的觸感讓男人一顫,頭顱瞬間抬起,身影一飛,盡是落荒而逃。
半響,床榻上,那本是緊閉的眼眸居然緩緩睜開,眼里哪見渾濁盡是清明,瞧著窗外,緩緩勾唇,敢佔老娘便宜,真是活膩了!那臉頰間卻是帶著些女兒羞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