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身影一閃,眼瞳一變,藍色幽幽,那爪尖也是藍色透明。
「唰!」朝著女人背上一爪撓去。
「啊!」女人尖叫聲響透,叫得人毛骨悚然。
「啊,殺了我吧!殺了我吧!」一陣翻騰,女人身體抽搐,許是精力過度徹底的暈了過去,只是那身體依舊不斷顫抖,女人傷口處藍光一點點侵蝕。
「走吧!讓人看著,別死了。」轉身離開,心底寒意更深,想死哪那麼容易,不說是吧,那你就給我好好享受。白玉的勾魂爪我看你沒了三魂時還能怎麼堅持。
午時剛過,眾人各自落坐。
傾夏苑里幾人聊天,幾人嬉鬧,初夏則是靜躺秋千,眼眸微閉,不知道想著什麼,一旁白玉月皇很有愛的蜷著腦袋,也是一下一下的打著盹。清風一過,桂香落地,充滿整個院子。
「吉娜你們那是什麼樣子啊?」盧雲一腦袋欺上,很是好奇。
「我們那啊!大草原很大很大的草原!」兩手排開,迅速的比劃著,小臉盡是陽光。
「那你跟我說說你們那都怎樣生活的?」
「好呀……」
隨著一字一句,靜躺的初夏嘴角微勾。
清風再過,這香竟亂了些許,初夏緩緩睜眼,向著前院而去,呵,熟人來了呢,怎麼也得歡迎歡迎不是?
書房,男人眉梢緊皺,直直的盯著三人,瞧得旁邊的奚延腿腳發軟。
「天景王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一襲金衣隨著問話微動,男人依舊瞳眸暗黑深邃,周身金色閃耀,那曾經空洞的眸子卻是染著光彩。
「那個我們就是住住。」夏侯安一襲白衫青袍湊上,桃花眼閃爍。
身後一襲明黃暗袍男人靜站,頭上戴著桂金冠,不言不語,只是靜靜打量,心思微轉思索著父皇的話。
「奚延送弘羽太子雲王安皇子去別館。」
「不!別館太冷清,我要住天景王府。」冷硬出聲,漆黑的暗瞳卻是直直盯著慕容景灝。
「休想!」雄性動物都給老子遠遠的,苑里那幾只我動不了手,你們我還管不著了。
「哦,那我們就耗著吧!」男聲悠悠卻是帶著威脅。听得一旁的兩人有些無語,這金衣雲王什麼時候成無賴了。
「隨便!」管你怎麼說,老子就是不同意。
「喲呵,這地夠熱鬧呢!」隨著話落,人影也走了進來,眾人一瞧只覺得眼前一亮,這人的氣質有凌厲了不少呢!
「咦,你們這是干嘛呢?」感覺到氣氛詭異,初夏淡淡打量。
「老大!」桃花眼湊上很是興奮,自己終于又見著老大了。
「呃……」對于這稱呼初夏愣了下,卻又很快接受,跟自己混過的,一家人一家人。
「嗯,小子不錯,長得又女敕了不少。」隨著脆聲,那爪也向著湊上的臉捏了捏,暗紫氣息一沉,奚延腿腳發軟。
「玉尊。」男人暗瞳黑光轉換,直直的打量著,一身金衣風采更亮。
「屁!叫老娘名字!」眼里一黑,直直堵住,老子才不是什麼尊。
「好!」輕聲應道。
「這是誰呀?」瞧著個陌生範,初夏一爪子拉了拉人家衣袖,這人臉色好黑呢。
夏侯弘羽臉色幾變,這就是什麼雪蓮之主?是什麼中玉的希望?簡直放屁!父皇肯定眼瞎,才認了這麼個主子。
「放手!」冷硬出聲,初夏則是玩味的嘴角勾起,素手也緩緩放開男人的袖角。
「喲呵,還是個冷酷男呢!」
瞧著打量的神色,一人玩味,兩人冷汗,兩人氣息暗沉。
「夏夏!這是中玉太子!」迅速出聲,拉回女人注意,面色平淡,卻是酸味直冒,夏夏居然這麼盯其他男人。
「哦!」輕輕應道,沒有什麼意外。
「你們這是干嘛呢?在商量什麼大事麼?」
「老大,我想住在王府。」
「行啊!」
「……」
瞧著幾方截然不同的反應,初夏微愣︰「怎麼了麼?」不就是來個熟人住幾天麼?
「天景王,不知我可否入住呢?」金衣微動,瞧著黑臉的男人悠悠出口,眼里挑釁。
「奚延,給雲王安排住處!」聲音平淡,紫眸一瞬間卻是寒亮,手指的紫息卻是向著男人悄悄直去,金衣一閃,紫息消失。
奚延瞅了一眼,撒丫著腿速跑,此處太危險!
「主子,別館的青翼王和百里聖王來了。」管家呼道,臉色急切,這王府今日怎麼來這麼多的大人物。
慕容景灝面色一皺,這兩人怎麼來了?還未言語,廳外的話便響了起來。
「哈哈,青翼兄,我說吧,還是這天景王府熱鬧,這別館可是冷冷清清呢!」男人一襲水藍白青花繡袍,頭上水藍發冠,面目俊秀,隨著移動,一身水藍幽幽微動,如映著藍天白雲的絹畫,隨和靈境,一雙淺藍水瞳更是讓人忍不住看去,如大海微動,卻是帶起驚濤駭浪。
隨著話落,兩人落進屋里,初夏微怔,是那暗黑金龍紋青袍的男人,原來他就是翼王呢!今日的男人似乎少了些狂傲,一身氣息變得暗沉,一雙紫紅的眸子微微而轉,那眼里卻是只映出一人。
眾人各自打量,一時間竟沒了話,初夏微愣,好一副美男齊聚圖呢!這冷硬,尊貴,狂傲,風流,冷酷應有盡有,不錯不錯,眼楮一亮模著下顎,彩瞳帶笑不知想些什麼。
廳里氣息詭異卻是一人獨在狀況之外!
「敢問皇甫三小姐為何而笑呢?」男聲悠悠,竟是那軒轅青翼,一時間眾人心態百異,卻都注意到一個稱呼,這人不是稱的天景王妃,而是呼的皇甫三小姐。
慕容景灝紫眸一顫,寒意一點點深︰「翼王怕是稱呼不當,這是我天景王妃,可不僅是皇甫三小姐。」直言出聲,紫眸盡現,一時間兩道紫息齊齊而出,一個暗紫,一個紫紅,兩息對上卻是不讓分毫。
廳里眾物齊顫,初夏眉梢皺緊,這是要拆房子麼?彩息指尖一出,兩方一顫,這廳里卻是瞬間安靜下來。
一時間眾人眼瞳緊縮,連著夏侯弘羽都是幾分意外,這女人居然有如此強悍的力量。
「這西夏皇可是早就毀了婚,天景王的王妃可還是相府三小姐呢!」紫紅眸子微轉,瞧著初夏悠悠而語,卻是半分不讓。
「對對!相府三小姐,三小姐!」百里南賢出聲,不知打著什麼注意竟也順著翼王的話接了去,一雙藍色幽瞳瞧著初夏滿是興趣。
慕容景灝臉色更黑,心思緊張,這兩人想打夏夏注意!
「屁!老娘才不是什麼相府三小姐,你們去打听打听老娘早就跟相府月兌離關系了,現在老娘是自由的,跟那什麼西夏相府沒有半毛錢關系!」粗魯出口,一手更是指著兩人晃悠。
眾人臉色齊變,那暗紫的眸子卻是瞬間春風暖意。
女人的粗魯無禮丑陋哪一樣不是讓人討厭的,這會落在眾人眼里倒成了真性情,眼光微閃瞧著初夏皆是興趣,狼眼緊盯,初夏一瞬間覺得這群人眼楮抽風,怎麼覺得毛骨悚然。
「既然不是相府三小姐,那就是皇甫小姐!」朗聲繼續卻是依舊不松口。
「王爺!」管家聲音再啟,瞧著廳里有些膽顫。
「說!」眼神陰寒,恨不得將眼前一群礙事的全部給轟出去。
「西夏太子來了。」
聲音入耳,初夏微皺,怎麼這些人全提前來了?按自己推算應該三日後呀!怎麼都提前跑來了,難道都是為了火玉而來?
慕容景灝紫眸一閃,戾氣一升,又來個礙事的。
「那個你慢慢忙哈!以雲,小安安走走,咱們好好聊聊!」一邊拽一個,其他忽略。
眾人對望一眼,竟主動跟了上去,瞧著瞬間空空的書房,暗紫眸子一寒,迅速跟了上去,徒留身後一臉茫然的管家。那西夏太子怎麼辦啊?
天景王府門口,端木流雲臉色平淡,眸里卻是帶著寒意直直的瞧著門里,那稟告的人進去半天居然還沒有回來,一身戾氣微出,卻又不敢冒然而入,旁邊皇甫初珍微顫,卻是迅速柔情而道︰「太子殿下勿急,這應該馬上就回來了。」手拿絹帕更是細心的替男人擦了擦。端木流雲戾氣瞬間消散幾分,轉身瞧著皇甫初珍盡是柔情。
傾夏苑,眾人落座,初夏有些無語,這幾人跟來干嘛?
「我有邀請你們嗎?」直接攆人,毫不留情。
眾人一愣,沒想到竟遭如此態度,臉色一變,夏侯弘羽坐下的身影僵硬在半空,他也是沒被邀請的行列。
「呵呵,我們這叫不請自來。」水藍袍一拂,徑直落座,也不在乎對方的態度,暗黑金龍紋衣衫微起,也是徑直落座。
初夏臉色一黑,這幾個王爺咋這麼無恥。
夏侯安微微向後挪了挪身體,老大太強悍了,這五國最尊貴的幾人居然受如此待遇。
暗紫身影一過,徑直將嬌軀攬入懷里落座︰「夏夏餓不餓,我讓人備些吃的可好?」柔情暖意,忽略眾人,那眼里卻是精光亂閃,眾人瞳孔一縮,部分臉色陰郁。
軒轅青翼只覺得瞧著那相擁的兩人礙眼至極,手心一捏再捏,隱忍沒有爆發。
水藍雲袍微動,微微低頭,不知想著什麼。
金身一顫,卻又是幾分釋然。
天景王府門前。
男人一臉漆黑︰「不在!居然不在!那為什麼早不說!」
管家微顫,卻是幾分硬氣︰「王爺自己出的府,並未告知屬下。」
「那姐姐在嗎?」皇甫初珍微微上前詢道。
「敢問太子妃姐姐是何人,王府只有天景王妃沒有太子妃的姐姐!」傲骨鏗鏘,不讓分毫,這群人一看就不安好心,王妃斷了親情的故事可是早就響透五國!那般的親人才不屑要!
女人面色微變,卻是柔柔而道︰「管家還請向姐姐通告一聲,就說我是四妹初珍來看姐姐。」
「太子妃實在抱歉,奴才確實不知太子妃姐姐何人,這王府的女主子王妃也隨著王爺出門了,這府里現在就一些下人奴才,怕是沒有太子妃找的人。」王妃是你們想見都能見的麼,敢欺負王妃那就關在門外吧!
「你!」端木流雲一怒,瞧著如此不敬的奴才就想發火,這南陵的一個臭奴才也敢這般對自己了。
「殿下!」女人緊緊拽住,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男人一拂袖袍轉身離去。
管家瞧了一眼,白眼一翻,迅速向著傾夏苑而去。
這方,初夏也不搭理三人,徑直跟著兩人聊起。管家瞧了瞧,半響轉身離開,反正也不重要,稍後再稟告吧。
日落三竿,眾人卻是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瞧著這廂情形,初夏忍不住皺眉,怎麼還打算蹭飯呀?
「你們還不走?」直言而出,老娘這有啥好玩的,這幾人就在這干坐著幾個時辰。
幾人不語,倒是百里南賢一手高指︰「他們不是也沒走麼?」
「他們住這,我留的,你們我沒留!」
「那我們也討擾兩日!」
「做夢!」直接打斷,你們都住這了,老娘的客棧還賺誰錢了。身後男人紫眸微閃,嘴角輕勾,很是滿意。
「你們該干嘛干嘛去,要是別館不好住就去落雲間,我听說那里可是裝修一流舒適,服務態度更是五國絕無僅有……最適合你們這些大人物住了!」
「哦!可是听說那里價格太貴!我們可住不起呢!」朗聲悠出,紫紅眸里帶著流光再次打量起初夏。
「……」無語,你們住不起,那誰住得起,那個一擲千萬兩黃金的是誰?
「那你們回別館去!管家送客!」一聲高呼,轉身離開,就算不住老娘也不讓你們在這吃白食!
慕容景灝瞧了一眼,身影迅速飛離。
「翼兄,怎麼辦?」水藍袍一拂,面上卻是帶笑,自己何時居然是這般待遇了。
「那就回別館了。」緩緩起身,暗黑金龍袍一轉,首先離去,只是紫光幽幽,紅的更滲人。
百里南賢瞧了一眼,也是迅速離去,只是眼角帶笑,別有深意。
夏侯弘羽一張臉暗沉,瞧著留下的兩人不知是去是留。
千乘以雲淡望一眼,金袍微動,起身離開,反正我是留下了。
夏侯安桃花眼閃了閃,瞧著皇兄心肝亂顫,皇兄怎麼辦?是允許留了還是不允許啊?想了半天,卻是身影一閃,瞬間消失,不管了,反正我留下了。
涼亭空幽獨留一人靜坐,樹梢上三只探著腦袋︰「這人是留了還是沒留啊?」
「不知道啊!貌似偶像沒說呢?」
「哦……那這人怎麼辦?」
「不知道,反正我們是留著的!」
「也是!」
半響。
「估計他向咱王妃求求情應該能留下吧!」
「對呀,咱王妃那麼善良,肯定會的!」
「嗯,就是。」
男人臉色一變,氣息一沉,身影一飛,向著別館而去,老子才不求那女人!
夜色漸深,月黑風高,作案好時機,傾夏苑素影躥出,徑直向著別館而去,樹梢三人瞅了一眼,徑直跟上,偶像有行動!
別館行宮房頂,素影淡淡而立,瞧著整片府邸,一臉奸笑。
「喏,去!」素手一人遞上一瓶,瞧著物件,盧雲盧天齊齊顫抖,卻是身影一飛,迅速向著別館而去。
素影一飛,也是迅速躥出,指尖粉末盡數落下。
別館行宮夜深,西夏太子端木流雲跟太子妃正在恩愛興頭,百里南賢秉燭品酒,眼燻微醉,只瞧房頂人影閃過,卻是玩味一笑,中玉太子夏侯弘羽仍是周身黑氣之中,瞧著那落下的粉末幾絲異樣,北武太子軒轅融正跟美嬌妾關鍵時刻,軒轅翼埋頭素筆勾畫,感覺房頂異動半響淡笑一眼。
初夏瞧著恩愛的端木流雲和皇甫初珍有些意外,半響又是譏諷而笑,手間粉末直直落下。
四影齊齊飛離,夜深三刻,百里聖王青翼王相約喝酒齊齊離開。
中玉太子夏侯弘羽客棧游走一圈直直向著天景王府而去。
再過一刻,別館尖叫不斷,蟲蟲大軍來襲,孜孜不倦的西夏太子北武太子更是興致勃發興奮聲響透整個別館。
這夜皇城客棧貴賓間齊齊再漲三倍。
夜深,初夏翹著個二郎腿笑臉如花︰「叫你們不住!老娘幫你們住!」
夜很長,這夜故事頗多!那趕去別館救人的皇城守衛硬是準備了三個時辰。
天玄歷1904年秋九月十日,五國皇室乃至青夷王族齊齊向著南陵皇城而來。隨著十五日子靠近,南陵皇城也是人群攢動,皇城山的火玉之說卻在兩件事後平靜下來,一件便是皇城山不知為何,夜晚白天時有爆炸聲起,整個山上危險至極,卻查不出原因,看不出半點異樣,有人說這是寶貝出世的征兆,有人卻言這是山神發怒,皇城之地也敢靠近的怒火,兩方爭斗,卻在另一件事發生後徹底的穩定下來。
皇城百里城郊的霧雲山上,血光顯出,照亮整個霧雲山,而且是連亮三日,有人更是親眼見著血玉在天空徘徊的景象,不僅如此那血玉之光更是染著火焰高飛,有傳言出,這才是火玉顯世,之前的皇城山之說是有人故意散露錯誤消息引眾人前去,散消息之人本想獨吞火玉,沒想火玉顯世,引起這般驚天變化無法擋住。
一時間那皇城之山的火玉之說盡數散去,眾人齊齊奔離皇城,向著霧雲山去,說也奇怪這眾人一離,這皇城山居然又無了動靜,一時間山神發怒之說更加深信不疑。
霧雲山上,初夏彩息輕出緩緩收起血玉,瞧得一旁的盧雲忍不住驚訝。
「王妃,這東西怎麼自己有火光呀!」忍不住疑惑,仔細的瞧著王妃手心的血玉,很平常啊。
「涂了點東西而已。」初夏掂了下,那血玉上的磷粉盡數散去,一點小火星在空中微出,卻是迅速消失。瞧著火苗已經處理好,初夏轉身便向著山下而去,得去看看他們了呢,估計今日會醒吧。
山間小路,兩人悠閑聊著。
「咦,剛剛明明在這的呀!跑哪去了?」依稀聲從林間傳來。十來個異裝人緩緩從林子中閃了出來,瞧著人群,眼神微閃,兩人也不言語直直的從旁而過。
「喂!站住!」嬌蠻聲起,初夏心底一沉,趕明兒一定讓老頭子頒布個聖旨,南陵禁止這兩詞出現!簡直是討厭!
盧雲血剎刀微亮,周身寒意,敢這麼跟偶像說話!
不作停留,繼續向前。
「丑東西,我叫你們站住,听見沒!」
「奴雅!不準無禮!」一聲怒吼,粗狂大漢腰間狼刀微顫。
「卡密叔,你干嘛凶我,那就是群死人!叫都沒有反應!」
血剎刀腰間月兌落直直的向著身後叫囂的女人而去,只是一個回轉,女人腰上的佩鈴徹底粉碎。
眾人一愣,女人呆愣一眼,瞧著地上的鈴鐺身子拔高,向著盧雲撲去︰「死東西,敢碎了我妖鈴!」
兩人一個交手,竟是旗鼓相當,初夏微怔,腳上帶起勁風朝著女人踢去。
「撲!」一腳踢去竟是落在大漢胸前,瞧著沒動分毫的大漢,初夏更加震撼,這人……很強!
「小姐,對不起,是我們冒犯了。」隨著話語一手向著纏斗的女人抓去。
「卡密叔你放開我,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這死東西,敢弄碎我妖鈴,我弄死他!」
「住嘴!再鬧就給我回去!」一聲怒吼,女人一顫,咬了咬牙不甘的站在身後,一雙眼陰毒的瞧著初夏兩人。
「盧雲走!」低呼一聲,兩人再次向著山下而去。
「小姐,請等等。」男人迅速閃身追上,初夏眉峰皺緊,面露不耐。
「小姐實在抱歉打擾。」看出對方的不耐,大漢卻是無奈而道︰「小姐,我叫維路卡密,想向你打听個事?」那東西這次必須找到。
「說!」平淡出聲,對于這人還有些好感。
「小姐,請問你們剛從山上下來是否看見發光的火玉,我的人在山腳瞧著這處,便迅速趕了上來,可是卻沒發現絲毫蹤跡。」隨著問話,初夏眉峰皺起,又是個找火玉的?
「沒有!」輕聲落下,迅速向著山下而去。
「卡密叔,我就說嘛,這兩人就是個死東西壓根就不會說話……」
男人怔了怔,瞧著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手心緩緩模上胸口,依稀還有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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