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吶吶地道︰"對不起,沒有絕少的命令,我不可以讓你接近那輛車。"
"好,好,你非要如此,你非要如此,那我只能……"
胡圓圓話還沒說完,明揚已異常警覺的出手,上一秒還喋喋不休的嘴現在突然貼上擋風玻璃,而明揚的大手還按著胡圓圓的後腦勺,並沒有半點放手的跡象。
若此時有人從車外經過,定會覺得這一幕特別滑稽。
明亮的車玻璃上,就看到一大團被壓扁的肉,再定楮一瞧,原來是一張人臉。
「好啊,死冰山臉,姐與你勢不兩利,你記著啊,你這樣對姐,小心姐以後報復回來,哼,你別得意,別以為姐武斗不如你,就沒有別的辦法對付你!」
胡圓圓一手撐著車窗玻璃穩住身子,另一只手朝後揮舞,卻像一只原地劃起的漿,怎麼也踫不到明揚的身體。
那嘴也被壓扁,說話都夾著嗡嗡之音。
在接下來的許多年,胡圓圓都把報復明揚做為她人生中的最大目標。
至于她最後能取得成功,那也因為她耐力超強,外加明揚被累得精疲力竭,最終才被迫同意。
胡圓圓此時雖奈何不了明揚,但卻听到明揚說了一句話︰「你听到你朋友叫了一聲救命嗎?」
是啊,幽然沒喊啊!胡圓圓揮動的手突然停了,整個車廂猶如時間靜止般的平靜。
明揚微微喘著氣,見胡圓圓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他也不好再把她按在玻璃上,慢慢松開按住她後腦勺的手。
胡圓圓好半天沒緩過神,腦子里瞬間閃過千百種的可能性。
那人長得那麼帥,難道幽然也看上他了?
或者,反正已經木已成舟,幽然也懶得再反抗了?
還是,先前幽然那般掙扎只是欲拒還迎?
呸呸呸,胡圓圓,米幽然是那樣的人嗎?
胡圓圓鄙視了自己一番,決定暫且不去想這件事,突然發現臉部的制壓解除了,慢慢的扭過頭,明揚的那張冰山臉竟出現少有的驚慌,並且他也注視著她,頓時,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
見胡圓圓母老虎一般的吃人模樣,明揚心下不安的跳了跳。
「唔——」
一聲抗議被堵在了嘴里,明揚瞪大了雙眼,這女人是怎麼做到的?這麼快的速度,害他毫無防備,又被她狼吻了
司機躲得老遠,背靠著路邊的防護攔,煙一根接一根的抽,心里暗暗佩服絕少的能力,這都多久了。
幽然感覺腿都軟了,卻迫于男人的壓力,還繼續用光著的玉足使勁的蹬著車門。
「喂,到底好了沒?很久了耶,我累死了!」
四面車窗的遮擋窗簾全被放了下來,就連前車廂也被放下了幕布隔斷,狹小的空間里也就上官絕和米幽然兩個人。
米幽然問了不下五次,可上官絕卻理不也不理。
長長的發絲垂落在他神斧雕刻的俊臉兩側,暗淡的車廂,不太明亮的車燈照得上官絕的臉明明滅滅,並不清晰。
濃密的睫毛像兩把扇子,光影在眼底拖出兩道長長的投影,他閉著眼,就像睡著了似的。
「真是有毛病,干嘛非得讓我蹬車門?既然不行就別要面子啊!剛才在酒吧把我放了多好!」幽然以為上官絕真睡著了,自顧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