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一家三口曾經住過的房子,在黎川出事後,被法律沒收後拍賣掉了。
阮玲瓏用之前的鑰匙試著打開這扇門,隨手一扭竟然就開了。
她眼眶忍不住濕潤起來,黎川被行刑後不久,小阮曾挪用過一筆兩百萬的資金,當時她傷心欲絕並未多問,現在聯想起來,原來拍賣買下這幢樓的就是小阮。
家里的擺設和曾經沒有多大區別,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那些值錢的古董。
推開她和黎川的主臥,雖然他已故去幾年,但似乎他的氣息仍在,並未走完,阮玲瓏不禁潸然淚下。
上官絕沒打擾阮玲瓏,獨自將整個房間找了一遍,結果在天窗處找到黎小阮,卻不見幽然的身影,適時幽然媽媽的電話追來,他才越發感覺事態嚴重,上官絕不禁十分自責,他似乎一直沒留意過幽然的安危。
「阿絕,家里門鎖沒有任何破壞的痕跡,姨想,那丫頭應該是自己出去的,也可能在回家的路上,或者和朋友去玩了?」阮玲瓏將黎小阮扶了起來,坐在榻榻米上,身後墊了個靠枕,又端了杯水喂她。
黎小阮喝了口水潤潤喉,揉著太陽穴道︰「現在幾點了?幽然說十一點前她一定會回家。」
「十二點半了。」上官絕聲音低沉,眸里是化不開的憂慮,「幽然媽媽的電話不止打了一次。小阮,家里的鑰匙除了你和姨,別人還有嗎?」
「這間房當時被法院沒收了的,拍賣後鑰匙給了我,所有這其中還有沒有人鑰匙我也不知道,但自從我重新買下這幢樓後,里面的東西就一直沒少過。」
黎小阮想不透什麼小偷會不偷東西只偷人的,她只當幽然是自己離開了。「給她親戚朋友打過電話嗎?」
「她家沒有親戚在本地。」
明揚查到的消息,當年的秦家再無其它人,而米經國父母年邁已雙亡,其他親戚根本就沒往來。
米希兒那,上官絕打過電話,幽然並不在她那。
另外,他還通知了明揚,讓他給胡圓圓打電話,順帶讓胡圓圓想一想可能的同學。
明月、明輝領著人分頭去找,當時涉及秦家慘案最有嫌疑的居然是上官家,這也解釋了幽然父母對他態度惡劣的原因。
上官絕想到過上官澤,上次的病毒讓米希兒中招,他跟出去的幾條線均沒消息,而澤這段時間除了泡吧也沒什麼異樣,這樣模不著頭腦的事件讓他很心煩也很焦慮。
上官澤將車開了出去,他幾乎發動了所有人去找,而黎小阮也電話通知了手下的一個堂主林鋒,兩幫人都開始找。
最後,胡圓圓打來電話說,潘崇文電話也打不通,于是所有人都去了潘煙紫的酒吧。
潘煙紫听說這事後立馬聯想到了一個人,她唇色蒼白的看了眼上官絕,假如真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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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手在身上游弋,從細膩的臉頰,慢慢滑向天鵝般的脖頸,鎖骨
米幽然難受的皺起眉頭,她努力想睜開眼楮,眼皮卻似千斤般沉重,頭很痛,這就是醉酒後的癥狀嗎?為什麼醉酒後還能有人的手滑過皮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