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廣巍大笑不止,被小妖們往外鐵牢拖去,玉秋一瞧急上心頭,叫嚷起︰「你們放了我家公子。」,沖上前就要搶下炎廣巍,卻被幾個小妖一把攔住推回到鐵牢之內。
玉秋被推摔在地,爬起身來就又沖向小妖們,要去救下炎廣巍,小妖們急忙一轉身繞出了鐵牢,「嘩啷 叭」就鎖上了牢門。
鎖上牢門媚君就命小妖把炎廣巍拖去刑牢,要百般折磨炎廣巍,為報一口之仇。
玉秋瞧的是心如火燒,肺似碳烤,她拼命伸手出鐵攔,不停地抓向炎廣巍,並哭嚷著︰「你們這幫畜生,不是人的東西,快放了我家炎公子,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媚君扭著柳腰,回眸媚笑了聲道︰「哼哼,我們本來就不是人,我們是妖,我倒要瞧瞧你怎麼個跟我們沒完法。」,說著轉身就走。
玉秋急忙聲嘶力竭地叫嚷道︰「你們放了炎公子,快放了炎公子。」,眼看著炎廣巍就要被媚君帶走,以酷刑折磨,她下跪哭在地,無力地伸著手,頭靠在鐵欄上,嗚嗚抽噎著,哭的昏天黑地,肝腸寸斷。
就在媚君大笑不止,得意望我地要把炎廣巍帶入刑牢之時,忽然一個嬌媚的聲音喊來︰「媚君妹妹,你這是干嘛去呀?!」
媚君猛然止住了笑,定眼往前一瞧,立刻也滿臉堆笑起道︰「吆,原來是金鈴、銀鈴、白鈴、粉鈴四位姐姐,你們怎麼來了?!」
原來剛才這四位玉鼠美人兒一直隱在牢中觀瞧,見媚君要把炎廣巍帶去酷刑拷打,這才顯出身來。
金鈴故意一瞧媚君淌著血的手腕,猛一聲驚訝道︰「哎呀,妹妹你受傷了,快給姐姐瞧瞧。」,而後急忙捧起媚君的手腕一瞧,關切道︰「哎吆吆,我的心肝啊,妹妹你怎麼傷成這樣,是誰把傷你的?!」說著就輕輕撫向媚君的傷口,並在傷口上吹了口氣,並萬分心疼道︰「妹妹你這傷傷的挺重啊,得去給羊大夫去瞧瞧。」
媚君媚然一笑,抽回了手道︰「沒事姐姐。」她一指炎廣巍咬牙切齒道︰「這就是拜這丑八怪所賜,我呀,要去報一口之仇。」
金鈴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個小丑八怪咬的。」她瞥了眼炎廣巍,炎廣巍也瞟眼瞧了眼金鈴她們四妖,剛一望去他就是一驚,倒抽了口涼氣,破口就大罵道︰「原來是你們這幾個臭老鼠精,你們這些害人的畜生,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
听著炎廣巍的叫罵,媚君驚道︰「金鈴姐,怎麼?!你認識這丑八怪。」
金鈴與銀鈴、白鈴、粉鈴均都點頭,金鈴說道︰「妹妹你有所不為,他與那追殺我們的心絕禿驢是一伙的,他們屢屢加害我們姐妹,我們險些喪命在他手中。」她恨咬牙道︰「我們與他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狠,狠不得扒了他的氣,吃了他的肉。」,說罷銀鈴、白鈴、粉鈴連連點頭。
而牢中的玉秋與炎廣巍一听頓時心涼到了底,魂墜了深淵,身往下一癱,心說完了,這回徹底完了,這是踫到了冤家對頭,要命的小鬼,自己曾把這四位折磨的夠慘,如今她們是報仇來了,不僅是報仇,還是變本加厲地報仇,自己是真的甭想活著出這囚牢了。
而這時金鈴無意瞧了眼媚君的傷口,忽然「哎呀」一聲驚叫而起,將媚君驚了一大跳,她忙問︰「怎麼了姐姐?!」
此時金鈴與銀鈴、白鈴、粉鈴頓時都驚捂住了嘴,顫指起媚君的手腕,驚恐地叫起道︰「你、你、你,你的手!!!」
媚君愣是一驚,慌忙望向自己受傷的手腕,她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嚇的三魂渺渺,七魄茫茫,她倒吸了口涼氣,一下伸起自己受傷的手來,只見她傷口處流出的不是鮮紅的鮮血,而是青綠色的漿液,這可把媚君嚇不輕,她顫聲叫喊︰「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急的她都快要哭了出來。
她哪知這是金鈴使的手段,金鈴剛才伸手輕模了下她的傷處,手中早就暗抹上了五步王蛇毒液所制的毒粉,這毒粉放在人身上,只要沒破沒傷就安然無事,可是只要肌膚上一丁點破口,毒粉便會侵入肌血之中,讓人毒發。
不過金鈴用了少量的毒粉,不然媚君還沒與金鈴說上半句話就得毒發身亡。
這事不到自己頭上不害怕,媚君一瞧自己的傷口流出了綠青綠青的血來,嚇得魂不附體,嗚嗚直哭。
金鈴忙上前輕撫其背,安慰道︰「沒事,沒事,妹妹我跟你說,這小丑鬼別看他其貌不揚,跟個小鬼似的,可他是人中的異類,他咬人一口就能讓人中毒身亡啊。」
「啊?!」媚君一愣,驚詫地望向金鈴,瞪圓了杏眼慌道︰「那、那、那,那我該怎麼辦,我不會毒發身亡吧?!」
人到臨死之時只會顧著自己了,媚君哪還想著報復炎廣巍,她急的滿頭冒汗,金鈴道︰「妹妹莫慌,你不是剛被他咬嗎,這還來得及救,你快去羊大夫那瞧看,要好生修養。」
媚君听罷茅塞頓開,急忙忙謝過金鈴,就喊道︰「快,快,快帶我去羊大夫那兒。」
小妖們紛忙攙起媚君就往牢外而去。
待媚君走後,金鈴與銀鈴、白鈴、粉鈴就是「嘻嘻」一陣偷樂,而後轉身圍向炎廣巍,炎廣巍見這四位圍將上來,慌嚷道︰「你們別過來,你們想要干嘛?!」
金鈴上前一把就拎住了炎廣巍的衣領,如同提小雞一般將他拎了起來,炎廣巍連聲大喊大嚷道︰「你們這些臭老鼠想要干嘛?!快放下我,想要報仇,你把我放下來,我們一對一打過,你這樣不算英雄。」
金鈴一瞟眼道︰「你們之前對我那樣就算英雄嗎?!」說著拎著炎廣巍就走,炎廣巍拼命大嚷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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