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曉曉醒來時已經太陽曬**了,貌似最近她除了吃就是睡,就快跟個豬一樣了。
她伸伸懶腰,頂著個雞窩頭到梳妝台抓起梳子梳頭發。
或許是昨天玩得太晚,那濃重的黑眼圈,像極了國家一級保護熊貓,沒把範曉曉嚇死。
「啊!這是我麼?!」
尹墨早就起來在餐廳用餐听到範曉曉尖叫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直接就沖上去撞開她的房門。
撞開門尹墨有些後悔了,因為眼前的範曉曉太不堪入目了。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女人。」
範曉曉听到尹墨這麼鄙視自己用手中的梳子當飛鏢,嗖的甩出去,還好他一個側身,免遭梳子的迫害。
尹墨下樓後也沒心情繼續吃早餐,而是讓蘇雲載他去公司。
範曉曉在尹墨離開沒多久也打扮出門,她有些想家了,不管是否還有人要傷害她,她也要回家看看自己的老爸老媽,還有疼愛她的哥哥。
別墅里的司機載範曉曉到市區內的大商場門口停下,她想買些補品跟水果回家。
司機在商場對面停車處等她,她則自己一個人逛超市。
範曉曉搜刮了許多吃的跟喝的,在結賬時不僅是收銀員驚訝,連排在她身後的顧客也有些震驚。
他們從未見過有女人買那麼多吃的,簡直是想把超市搬回家的趕腳。
收銀員幫範曉曉裝進包裝袋,足足用了五個大袋才裝完,超市的防損員好心的過來問需不需要幫忙。
防損員幫範曉曉拎到對面的車子上,她道了謝後便上車揚長而去,那名防損員看著她坐進那麼豪華的車子,以為她是哪家的千金呢。
到了範曉曉家樓下,司機幫範曉曉提東西上樓,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起。
司機先上樓了,範曉曉則在門口翻包包找手機,突然有人用棒球棒在她後脖子處掄了一棒子,頓時她失去直覺重重的倒在地上,緊接著被人拖進一輛白色的面包車。
車上除了幾個男人外,還坐著一名女人,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童姩。
她看到範曉曉那張臉她就特別想用刀劃花,讓她破相,這樣尹墨就不會再去喜歡一個毀了容的丑女人。
童姩趁範曉曉還沒醒,狠狠的抓起她的頭發,用盡全力扇了她幾個耳光,霎時她的臉蛋紅腫得不忍直視。
童姩看了眼自己的杰作,才滿意的拍拍手,她身邊的跟班很識趣的遞濕巾給她擦手。
「東西呢?」
童姩事先有讓人準備整瓶安眠藥兌水沖溶,現在她讓人拿出來。
搖晃著手中的玻璃瓶,奸笑的看著範曉曉,與她現在這身高貴的穿著十分不符合,像是一惡毒的女巫般。
「還不幫我押著?」
听到童姩的命令,立刻有人押著範曉曉,並撬開她的嘴,使她仰著頭。
童姩把手中兌溶的安眠藥藥水全部灌進範曉曉的嘴里,直到最後一滴都不剩才把手中的玻璃瓶扔出車窗外,甚至讓人停車將範曉曉推出車外。
這條路上鮮少人走動,即使警察發現也會認為是她自己服安眠藥自殺的。
當童姩的車子離開後不久,有位住在附近的中學生,背著個挎包,吹著口哨走過來。
這位中學生大概一米七的個頭,家住在郊區,又因為家里屬于貧困家庭,每天步行上下學已經是很正常的事。
當他走近範曉曉身邊,差點沒把他嚇一跳,那紅腫的臉頰,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扇的,他見她一動不動,用手指探探範曉曉的呼吸。
呼吸很薄弱,就快死去的感覺,那中學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背起範曉曉,即使她是壞女人也好,人命關天。
那中學生背著範曉曉以最快的速度跑去附近的診所,可天公不做美,此時傾盆大雨。
中學生有些累得支撐不住,嘴里還是不停的說著︰「喂!你別死啊!否則警察還以為我謀殺你呢。」
雨水無情的打在中學生的臉上,因為雨勢太大,眼楮看不清前面的路況。
範曉曉可能因為在中學生背上顛來顛去,吐出了少許的藥水。
同樣大雨沖醒了範曉曉,但她還是半昏迷半醒中。
很快中學生背著範曉曉來到最近的診所,並對醫生說她快要死了。
醫生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病人此時生命危級,讓中學生在外面等,他跟護士推範曉曉進診室。
醫生初步給範曉曉洗了下胃,並告訴那中學生必須把她送到大醫院,因為她服了大量的安眠藥,簡單的洗胃並不能讓病人完全遠離危險。
初中生听了醫生的話有些驚訝,他覺著範曉曉並不像是那麼容易輕生的人,干嘛服安眠藥。
醫生告訴他這次費用要三百塊,初中生咬咬牙,把自己半個月的伙食費都掏出來給醫生。
接下來初中生有個難題了,他該怎麼送範曉曉到市里的大醫院,她身上什麼證件手機都沒有。
醫生出于好心,說送他們一程,他正好要到市里購置藥品。
範曉曉被送到a市市醫院,初中生寸步不離的跟著她身邊,即使她被護士推進手術室他也在手術室門外等。
護士從手術室出來,手里拿著單子,讓他去繳費,但他現在沒錢,他也不知道找誰。
護士以為他們是相依為命的兩姐弟,說可以先醫治範曉曉,費用可以稍後再交。
範曉曉被護士推出手術室,初中生剛想上前看看她怎樣了,可突然出現一個男人搶先一步。
尹墨在公司開會,開到一半就听司機說範曉曉不見了,他讓蘇雲派人大規模的搜索。
他望著範曉曉被人扇腫的臉頰,還有那毫無血色的嘴唇,他在心里發誓一定要把傷害她的人剉骨揚灰。
蘇雲去幫忙繳費,心里不禁感嘆,這範曉曉怎麼跟醫院那麼有緣,三番兩次的進醫院。
初中生看著尹墨推著範曉曉離開自己的視線,他苦澀的笑了笑,這次他就當做了個雷鋒,不僅出力還賠了半個月的伙食費。
尹墨讓蘇雲打點水,他給範曉曉擦擦,頭發濕漉漉的,她肯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