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雖然不是軒轅抹薰的生母,但是卻非常愛她。軒轅抹薰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對皇後行了個禮。
「抹薰中了風寒,就不必行禮了。」皇後心痛的說。
「在床上安心養傷就是了。」
「謝皇後。」既然人家都發令了,軒轅抹薰只好乖乖躺回大床上。
「唉,你母妃生前托我好好照顧你,可,可我卻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職責。」皇後抹著眼淚。
軒轅抹薰的眉毛抽了一下,後宮的女人也,太傷感了吧。又不是摔斷一條腿神馬的,要是這種事擱在現代,誰都看不出來好嗎?
「母後不必自責,要不是兒臣貪玩,與碧禾溜去了荷池,也就不會失足摔下去,感了風寒。」軒轅抹薰用上了以前在商業混時客套的口氣。
「娘娘,您也別哭了。」皇後的陪嫁侍女典圓安慰道。
「恩。」皇後接過典圓遞來的手帕,開始擦拭眼淚。
「典圓,去吩咐御膳房做點好吃的送來,本宮今天要在贏德公主的四鳶殿用膳。」皇後的芊芊玉手抓住了軒轅抹薰的小手。
「是——」
皇宮外,文贏公主府內——
一名紫衣女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什麼?軒轅抹薰沒死?」
「是,是。」底下的人膽戰心驚的說。
「是——誰救了她。」一字一眼似乎是咬出來的。
「回,回公主,听皇宮里的人講,似乎是禮部尚書之子——郁悵。」
「郁悵?就是那個去年的武科狀元?」女子的食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
「是,是的。」
「好,很好,郁悵,這筆賬本公主先記下了。」
女子咬緊下嘴唇。「郁悵,郁悵。混蛋!」
女子將桌子上的茶器一掃而光,摔出「 里啪啦」的聲音。
「郁悵!」女子被氣的直發抖。
「娘。」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小男孩跑了進來。底下的奴婢見到他像是見到救星似的。
「娘,你沒事吧?」男孩調皮的眨著大眼楮。
「墨儀乖,娘沒事。」女子見到男孩,怒火就立馬平息下來了。
「娘親,大後天就是焚姨娘大婚了,皇宮要開晚宴,听說武狀元都會去,娘,我也想去,好不好嘛。」男孩撒嬌的問。
「恩,好,只要是墨儀要的,娘都給,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娘也給你摘下來,何況就是去參加晚宴。」女子寵溺的模模男孩的頭。
‘所有武狀元?郁悵,你給本公主等著!’女子暗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