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花節剛過,帝都就發生了一件大事,帝冕被刺傷,刺客逃匿無蹤。平王率領皇家守衛金吾衛日夜在帝都搜捕,而在王府世子府周圍更是有重兵把守。
帝都天牢
油燈上一點豆大的燈光努力驅趕牢室中張狂的黑暗,只是一切卻是那麼的微不足道。祁軒用雙臂抱住一條膝蓋靠在角落,臉上還是一派灑月兌輕松並無一點害怕的痕跡。
一陣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祁軒朗聲道︰「讓我猜猜誰來了,我親愛的叔叔現在一定忙著清除朝中勢力,沒空來,現在帝都亂成一團,誰也不知道我關在這里,那來看我的一定就是鎮西王了,哈哈,看我猜對沒?」祁翎打心里佩服起祁軒,被關進天牢就意味著被判死刑,而眼前的人一襲白衫隨意坐在地上,嘴角微勾,眼楮眯成一條狹長的線,那張狂的笑竟然讓他的臉更添幾分明艷。
祁翎示意牢獄打開門,祁翎面對祁軒慢慢蹲下,祁翎覺得自己在灑月兌的他面前無法擺出勝利者的姿態,反而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輸家。祁軒坐起身與祁翎平視︰「不知鎮西王來干嘛?是想看我在這里沮喪還是看我向你求饒,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祁翎看著他︰「你為何不吃驚害怕?」祁軒這次咧開了嘴笑了笑︰「在他們抓住我那一刻,我就知道這原本就是一個陰謀,從我們踏入帝都起就已經一步步踏入你們設下的套,我想現在帝都內那些應召入內的王爺世子都已經被你們控制了吧。」祁翎故作得意︰「沒錯,我早與帝冕有協議,我幫他奪回兵權除去李兆倫,他允我帝位。」「那你不怕他食言。」
祁翎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祁軒︰「你以為我會做毫無把握的事。」祁軒又倚回牆︰「我听說這幾年帝冕身體愈來愈差,想必那是你的杰作吧。我想現在宮里布滿了你的眼線吧。」「是,我要不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再過不久我就會取而代之。」祁軒看著眼前瘋狂的男人,緩緩地說︰「那出雲國的百姓呢?如果金國和班茲在這時候進攻怎麼辦?」「你還是先關心你自己吧,你被關進天牢無疑就是被判了死刑。」祁軒無所謂的說︰「死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祁翎突然嚴厲的看著祁軒︰「那什麼對你來說是重要的。」祁軒對他的話不解︰「你何必如此,我死了對你來說不是更好嗎,你少了一個威脅。」祁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這個••••••」祁軒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片刻後,祁翎放開了他,嘆了一口氣「我也知道,但是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我就是舍不得你死。」祁翎轉身離開了牢房,只留下祁軒目光復雜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而在祁軒被抓進天牢時,清風速回李府將情況告訴蘇合沉香並不斷自責。蘇合知道情況嚴重,馬上去找李兆倫,只是李兆倫自去上朝後就沒回來過。蘇合馬上回去吩咐所有人趕快撤退,只是還是晚了一步,李府早已被團團圍住。正在所有人一籌莫展之際,一個人的到訪卻給了他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