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陰雨早已停住天色漸漸黎明。劉文輝起床,衣服都已考干,他穿好衣服下炕準備向房東告別。
房東出內屋問;;你睡好了吧?天也晴了你也好走路。;
劉文輝從衣袋里拿出兩張票子回答;;我睡好了麻煩了你,這是我給你的房錢收下吧,我也是受苦人沒有多拿錢別嫌棄。;
房主拒收說;;我不要你的,你睡一夜吃了點剩飯不算個啥,你拿上好在路上用。;
劉文輝硬是送上說;;你收下我還有話要說。;
房主只好收下問道;;你問啥?說吧。;
;昨夜我問過你,你們這里有沒有姓袁的人家?;
房主回答;;有,昨夜我看時間不早了你也累了沒有告訴你,在離這二十來里有個高王莊有一家姓袁,他們原來是山東逃難來的戶,因為他們經營布莊發了財,後來他們又置地又蓋房,成了方圓幾十里的大戶,人都曉得他有個大兒子因為粘花惹草和王家結了冤仇,據說死了三條人命!衙門派人抓了他,不知道怎麼他偷跑了多年不見音訊。我說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家?;
劉文輝一听很高興,其碼有很多相似之處他又問;;那個跑了的大兒子叫啥?;
;不知到叫啥?;
;那受害的王家在那兒住?;
;王家就住在王家莊,距高王莊才四五里路,向前走十幾里就到。;
;大叔,那袁家和王家結下冤仇是在那一年?;
房住想了一會兒回答;;哎呀,有十來年了吧、、、大概是民國初期的事。;
劉文輝屈指算了算,袁憨子正是十幾年前來到東溝村,看來就是他們袁家了。
房主奇怪的問道;;你從幾百里路來這就是為了打听袁家在那兒?你還有什麼事吧?;
劉文輝只好扯謊扯到底說;;他們欠我的錢不少,我當然打听好他家的情況看能不能要出錢來。;
房主一听是個理于是又說;;要說他家原來很有錢,自從他家出了事加上近年兵荒馬亂的,他們家的生意不好做了,家境比以前也差多了。;
劉文輝還想證實一下問道;;你說的這個老大叫什麼?他的弟弟叫袁西海是不是這袁家的人?;
房主搖頭回答;;你說這個老大叫啥我不知道,只知道逃跑的老大個頭不低,濃眉大眼很討女人喜歡。真正是個啥樣我沒有見過,他的弟弟叫啥我不知道?;
劉文輝听到這里感到已經了解不少,如果再問下去不會有什新東西只好告辭說;;時候不早了,已經打饒你不少時晨我也該走了謝謝你!;
;慢走,路過時再來啊!;
劉文輝走在廣茅的田野中莊稼還散發著濕氣空中飄蕩著薄霧,他一邊走一邊心理在盤算著先找袁家還是王家?他決定先找王家,因為王家是受害人說不定王家知道袁家老大老二落戶到我們村會有什麼反應。對,先到王家莊。
這時候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不少農民吃過早飯扛著農具拉著牛馬車在田間路上走著,有的車上裝著馬牛糞顯然是向地里上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