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伙放下碗很快出門叫人去了,緊接著主婦端來一大碗玉米粥和玉米面窩窩放在桌上說;;吃吧,飯不好。;
劉文輝接過來說;;謝謝嫂子啦!;他便埋頭吃飯。
王家房主是死亡老漢的大兒子,那死去的一對夫妻是他的弟弟和弟媳,他讓兒子叫的人都是他們一家叔伯弟兄。這些弟兄當年曾經在袁家打過短工認識袁家人,自從袁西河逃跑十多年來,他們一直得不到他的音信,當年他們找過縣衙要求尋找袁西河,縣長收受袁家的賄賂,口頭應對實際不管。隨著時光流失,這件人命案也就煙消雲散。但是積壓在王家人心里的仇恨永遠存在著。劉文輝的到來,自然給他們帶來新的希冀,又把王家的仇恨火炎從新點燃。
劉文輝吃飯當中,王家的孩子已經把王家叔伯弟兄都叫到這里來了。
王老大讓他們都坐下等劉文輝吃完飯他一一介紹說;;這位是從汾州來的劉先生,他知道袁西河在那里住,袁家弟兄十幾年來在他們那里蓋房置地耀武揚威禍害他們。他來咱們這為的是打听清楚他們那里的袁家是不是高王莊偷跑出去的袁家兄弟,看來老天有眼,把劉先生請到咱們這里來,這下報仇的機會來了。;劉文輝說;;先別急,咱門先對證一下,我們村里的袁家是不是這里高王莊的袁家弟兄?不要搞錯了。;叔伯弟兄中有一位馬上插話道;;我認識袁家老大他叫袁西河,論年嶺也有四十大幾了,個頭較高濃眉大眼,脖子左邊有一個黑記,說話聲音比較粗。他家的老二一直在城里做生意回家少我印象不深。;
經他這一介紹,劉文輝才想起,有一次他在村里水井打水時,他看到袁憨子的脖頸左側有一個黑記,他的長相體形同這位兄弟說得一樣,他堅信沒有錯,于是他馬上說;;照這位哥哥說的我們村里那個袁憨子就是你說的袁家老大,他的脖頸左側確實有個黑記,他的個頭、說話、長相都附和。這就說明來我們村落戶的袁家就是你們高王莊的袁家,袁憨子就是袁西河,那麼他弟弟袁西海在這里就沒有什麼事?;在劉文輝的心目中,袁西海才是十惡不赦的惡魔!應該收拾他才對,可是眼下王老大卻說;;這位劉老弟證實了他們那里的袁憨子就是袁西河,這下咱們的仇人找到了,咱們報仇的機會來了。我們王家兄弟非常感謝這位老弟,也希望到時候幫我們弟兄一把咋樣?;
劉文輝雖然點頭應允,但是心里還是想著怎麼收拾袁西海他說;;袁西海在我們那里盡做壞事,難道他在這里就一點壞事也沒有做?;
坐在另一面的兄弟說;;袁西海一直跟著他爸在城里作生意,沒有听說做過什麼壞事,只不過這個人有些圓滑。;
劉文輝心里很泄氣,他本是為了重點調查袁西海,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反到沒有在家鄉做壞事。他哥哥袁西河反到有三條人命!也好,幫助王家弟兄收拾了袁西河也是對袁西海一個打擊!給他一個警告,讓他再也別張狂了,他再也沒有說什麼。
王家弟兄同劉文輝商量,在什麼時候用什麼方法收拾袁西河為王家兄弟報仇,要是靠當前的官方是不可能,因為他們互相勾結狼狽為奸!況切現在局勢不穩只能靠自己解決。
劉文輝在王老大家里住了兩天,受到王老大的上好招待恢復了體力。他思念著家鄉要起身告辭,王家老大怎麼勸說挽留他也無幾于事。于是老大給劉文輝拿足了干糧和水,又給他盤纏他硬是不要,最後劉文輝才拿了一點路費,王老大親自送他走了一段路才互相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