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姐還是請回吧!」那中年男人挺著腰板,不卑不亢地說著。
夜緋姍捋起衣袖,擺出要大干一場的架勢,眉角邪戾地挑起,「那就得看你留不留得住了。」
中年男人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絲毫沒有把她放進眼里。
靠之,她有那麼弱?夜緋姍心理素質不好,所以她怒了,快步沖過去,凌空一腳。
不料,中年男人直接抓住了她的腿,用力一扯,將她放在了地上,還沒等她多做動作,雙手便被擒拿住。
任她如何使勁掙扎,也動彈不得,最後脖子一痛,陷入了昏迷。
中年男人冷酷依舊,毫不猶豫地將女子扛在肩上,往雕花金鏤的豪華大門里走去。
「林爺。」守門的保安看見他過後,連忙打開門,恭敬地叫著那個男人。
他是冷朔曾經的教官,想當年,在**上也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風里來雨里去。
那時他有一個心愛的女人,但他那時只顧著創造一番輝煌事業,希望給她最好的生活,經常忽略掉她。
卻不想,有一日卻突然得到她病逝的消息,原來她早已得了無藥可救的癌癥,可是為了不打擾他擴大勢力,為了不讓他難過痛苦,便不曾說起。
當他趕到醫院時,看著她冰冷的尸體時,悔恨交加,那刻他才知道,她最重要的其實是自己。
從此,他心灰意冷,解散了黑幫,整天沉溺于酒精。
直到他遇見冷朔父母,經過他們的勸導關心,他才慢慢從陰影里走出來。對他們那個聰慧的孩子更是喜愛,將必身武學都傳授與他,而冷朔簡直就是練武奇才,對他贊嘆不已,視如己出。
至冷朔十八歲後,他便隱居清水河邊,不問世事。卻不想,最近冷朔卻拜托他幫忙看守一個女子。
另一邊
「馨兒,要不我為你叫一個男人吧?」冷朔猶豫片刻,終是說出口。
安馨渾身滾燙,縱然待在冰冷的水里,也不見溫度降低,听見他的話後,只覺得心髒抽痛,咬緊唇,「朔,不,我不要別人,就是死也不要。」
「嗚……好難受。」耳邊,是安馨痛苦的低吟聲。
馨兒不能死,夜緋姍,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我真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冷朔臉色極其不好,青筋暴露,只能將她從水里撈出來,往床上走去。
安馨如八爪魚的身體已經纏住他,不停地挑逗著他的身體,柔軟的五指也開始急切地月兌他身上的白襯衫。
可是冷朔卻沒有半點**,把懷里的女人放在公主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安馨月兌的所剩無幾,他抬手月兌下最後一條男士內褲。
只剩下點點意識的安馨,心痛難耐,他對自己沒有半點感覺嗎?不,不能!
看著初戀情人難受的樣子,冷朔在心底輕嘆,壓上她的身體,月兌下柔軟干淨的白色裙子,強迫自己吻上去。
……
安馨如同久經風雨的**一般**著,一波又一波的**直涌而上。
冷朔雖疑惑她的表現,此時卻也不是想這些事的時間,身下動作越發迅猛,只希望趁早消耗掉她身上的藥效,沒有愛情的**,只讓他覺得惡心。
其實,她身上的藥效早就過去,只是冷朔給她的感覺過于美好,不舍得他離開自己的體內而已,只想他一遍遍地貫穿自己。
好久,見她情況好些過後,冷朔抽離她的身體,為她蓋好被子後,下了床,穿上衣服,張張嘴,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出口,「你……休息下吧!」
「朔,別走……」安馨聲音委婉地哀求他,卻見他腳步僅停留片刻,又大步流星地離開。
冷朔漫步于花園之中,望著那平靜無波的水面,只覺得心中波濤洶涌,難以平息。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大力地拍了下,回頭看去,苦澀一笑,「林叔。」
「朔兒,怎麼這副表情?」林爺冷峻的線條柔和不少,挨著他的位置坐下,遠遠地看向湖那面。
冷朔目光迷離,跟林叔細細道來原委,他如今真不知如何是好,只盼林叔能為他指點迷津。
「那野丫頭確實挺有意思的,跟著自己的心走吧,它會給你一個好的答案。那丫頭確實不太乖,剛剛還踫見她逃走,不過被我逮回來了。」林爺話音剛落,就撞見朔兒那雙赤紅的眼眸。
「她逃走了?」原來是為了逃走,難怪她突然給馨兒下藥,冷朔如在怒火中燒,匆匆跟林叔道了別,大步朝房間走去。
林叔看著他風風火火疾步離去的身影,微笑著搖搖頭,真像當年的自己,敢愛敢恨,接受不了愛人的一點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