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這兩天,冷朔都花在置辦婚禮上,例如拍婚紗照、邀請賓客、挑選婚戒之類雜七雜八的事情上。當深夜里,他停下手中忙碌的工作,他躺在床上也有片刻的迷惘,開始不停地思索,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是錯?
可他每每想到,又還是堅決否定掉,他是個鐵血男人,就該承擔起他的責任,盡管並不是他的錯,就當在為他心愛的小女人贖罪吧!
不過,緋姍說,她並沒有做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冷朔陷入死寂的沉默,終于,他下定主意,撥通彥辰的電話,下發命令,把前因後果細細說明,才合上電話倚在床頭,疲倦地閉上眼,浮現在他腦海里的依舊是那張嫵媚臉孔,久久不能平靜。
彥辰、昊天、林叔他們都曾對他說起結婚之事,不可兒戲,然而他卻一意孤行,對于此時他也只是無能為力。
木已成舟,要他如何是好?
他爸媽也回來了,只從他爸與她徹夜長談,他把自己的情況悉數告知,連向來冷硬強勢的父親也不再多說了。
他爸媽也只能任其為之,盡管他們也並不樂于見此。
面對他們父母,盡管安馨她花盡心思討好,卻只是事半功倍,費力不討好。
她也不是個什麼善茬,心中早就作好打算。既然兩老頑固不化,對她百般嫌棄。那麼也就別怪她心狠手辣,麻木不仁。
若是冷朔知她如此,不知該是作何感想,大概可能會像打翻了五藥瓶,酸甜苦辣咸各種滋味都摻假在一起吧!
「小淳,你非要如此對我嗎?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將我打入死牢,也太不公平了!」被鎖住金籠子里孤獨的夜緋姍大聲的嘶吼著,然而她又無奈至極,只從關進籠子,被拘束自由,他離去就再未回來,可又有專人女佣負責照顧她。
這對她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就像畜生一樣需要被人喂食。
她曾說過,希望能游遍世界,看盡繁華。如果有一天,她要是失去自由,她必然生不如死。
而單小淳熟知這點,于是他毫不猶豫地執行于她最殘酷的懲罰。
沒把她弄成殘廢,或許還是他念在當初。
「她怎麼樣了?」剛剛火拼回來的無心還滿臉倦容,然而他連灰沉沉的外套都還不曾月兌下,丟下槍,往夜緋姍所被關押的房間里奔去,他高高在上地問著兩位穿著統一黑色西裝的門衛。
「回少爺,她兩天都不吃不睡,女僕強行把飯菜喂入嘴中,她也不咀嚼。本還想給她打營養針,可她卻威脅屬下要咬舌自盡,便不敢再有動作。」其實,他還想說此女子反應極其敏銳,曾半夜里欲圖為她打針,然而她卻突然驚醒。
可看著少爺愈來愈沉的臉,聲音逐漸底掉,直到最後直接不說了。
米黃色的房門被推開,他被眼前狼狽不堪的人兒震驚到了,她仿佛死掉了的沉睡著,原本漂亮的臉蛋也變得髒兮兮的,身體癱軟無力,雙手還牢牢掛在金籠子里,手腕都早已泛紅,骨頭都快吊斷了似的。
死,?她曾還說過,如果她沒了人身自由,只求一死以求解月兌。
無心被涌上來的恐懼感嚇到,他驚魂未定,立刻從脖子上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金鑰匙,打開牢籠,又解開鎖鏈,把昏迷中的夜緋姍抱回主室,並急急忙忙地派手下叫醫生。
很快,醫生就被請過來,她平淡地向他解釋著病因,「小姐並無大礙,只因為最近情緒波動太大,又48個小時不進食,才造成昏迷狀態,不時就會醒來,小心照料便好!」
無心謝過醫生,才把房間里的下人統統趕出去,他倚坐在床頭,神情復雜,明明該是恨極了她的,他親自毀了她最在乎的驕傲,他卻感覺不到半點痛快,反而更難受。
已經被冷朔拋棄了嗎?夜緋姍,你所謂的驕傲呢?被他無情踐踏,卻不反抗不憎恨,反而落荒而逃到異國他鄉。
既然能成為他的女人,那麼我也無所謂了吧?
無心他扯掉絲毛絨,頎長健碩的身體直直壓住她頓顯嬌小的身材,
無心的臉龐偏于陰柔美,一雙細長的瑞鳳眼,瞳眼尾優雅的微微上翹,有眼光流而不動,迷人而富有魅力,櫻花般的唇瓣印上身下女人微翹的粉唇。
該死,他究竟要干什麼?
原來,夜緋姍只是裝作昏迷以再見他一面,她不相信曾經那麼疼她愛她的男人,最後竟忍心傷害她。
可是現在,她不得不重新審判,單小淳怎能如此趁人之危?她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動,有點壓抑有點失望。
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風塵僕僕的單小淳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火藥味,她驚慌的同時也在擔憂,現在他究竟在干什麼?莫非在干違法犯罪之事?
她微小的動靜,讓警惕的無心立刻就察覺到,他唇角勾起諷刺,原來她又在騙我?
不過,如此更好!
他托起她的柳腰,粗魯地撤掉她身上的衣物,唇上的吻愈發粗野邪肆,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游弋,一雙充斥著惡趣味的眼眸更是鎖住她的臉龐,不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夜緋姍立刻睜開嫵媚的桃花眼,她怔怔地盯著他,垂頭無奈地勸他,「小淳,別再玩了!」
她已經無法退讓了!
「玩?呵,或許你還沒認清自己的地位。」無心笑得格外陰冷,仿佛寒冬里的刺骨寒風,眉毛輕挑,大手附上她的高聳,滿不在乎地肆意蹂躪著……
她的私密處遭到侵襲,夜緋姍終于被逼急,她一手便掐住他的脖子,由于是男上女下的姿態,單小淳抓住她滑膩的手,邪佞一笑,「緋姍,不再裝睡了?」
夜緋姍橫眉冷目,力道又重了三分,「別逼我!」
她並不想翻臉不認人,然而他的行為實在令她不堪忍受。
「呵,緋姍,一切的一切都怪你自己!」他毫不費力地扯掉她的手,並快速地將她雙手綁在床頭。
「喂,單小淳,你別這樣,唔……你先听我解釋呀!」夜緋姍無力地承受著他暴風雨般強烈且帶著報復性的吻,嘴里吐出的話都變得結結巴巴,暗紅色的眼眸滿布惶恐。
她不想不願,然而她如今好怕。
「來……來不及了!」他早就被變得腫大,眼眸紅通通裝著難以克制的**,幾下便剝光了她身上的遮蔽物,全然不顧她驚恐不安的目光,一挺身無情地進入了她的柔軟。
她如五雷轟頂,心情復雜難明,來不及思考其她事,就已經被身上的強壯男人撞擊得毫無意識。
……
就在同一時間,在盛大莊重的禮堂里,坐滿了穿著華美衣裳的來賓,或是商界合作伙伴,或是位高權重大官,或是親戚好友……在如此神聖對的教堂里,他們每個人都笑容滿面。
「新娘,你是否願意嫁冷朔為妻?從此愛他尊重他不離不棄忠誠一生,無論富貴和貧賤,無論健康和疾病,無論成功與失敗,都會不離不棄,永遠支持他,愛護他,與他同甘共苦,攜手共創健康美滿的家庭,直到死亡!!」站在新郎新娘身邊的神父敘述者千律一篇的經典話語,他慈眉善眼,目光好像佛教里大慈大悲的觀世音一般憐憫世界。
「是的,我願意!」安馨依偎在男人懷里,眼底的甜蜜幸福任誰都看得出。
「那麼新郎,你是否願意娶安馨為妻?從此愛她尊重她不離不棄忠誠一生,無論富貴和貧賤,無論健康和疾病,無論成功與失敗,都會不離不棄,永遠支持他,愛護他,,與他同甘共苦,攜手共創健康美滿的家庭,直到死亡!!」神父把平淡地目光放在冷朔身上,然而他卻在發呆。
冷朔心里仿佛被尖刀刺破,他捂著泛著絲絲痛意的胸口,有些站不穩腳,右眼皮也跳得厲害,不對勁,不對勁,一定發生什麼事了,否則他絕不會如此心慌。
莫非是緋姍?愈想他愈後怕,竟忘記滿堂賓客,忘記神父問題,忘記新娘馨兒,他急沖沖地離開,她一定出事了,他必須救她,必須救她,否則他未來一定後悔終生。
「朔,你要去哪?」安馨急切地喊著他,然而他頭也不回,匆匆逃離。
原本還是一個令全天下女人羨慕、妒恨的幸福女人,卻在這一剎那,成為全場的笑柄,她眼神變冷,提起長長的婚紗,哭泣著跑出禮堂,留下一干大眼瞪小眼的來賓和神父……
他就像只迷失方向的凶猛獅子,發了瘋的在人群里尋找她,終于,他被跑得氣喘吁吁的昊天和彥辰追上,一手搭著他的肩膀,「朔,你究竟怎麼了?」
「我心里好慌,一定是那個不安分的死女人出事了,我必須找到她!」冷朔還穿著新郎服,他痛苦地揪著心髒,渾身上下透著倦意,自從她離去,他便不曾睡好一頓覺,午夜夢回,他腦海里還是她這個嫵媚的小女人。
世間之苦太多,唯相思苦最令人難以捉模,卻又撕心裂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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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有沒有人看梔子書啊?有沒人喜歡梔子啊?唔——看在梔子都吶喊地聲嘶力竭了,能給點支持嗎?別讓我弄得像單機了吧,好可憐的說,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