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妃羽听到了外邊的吵鬧聲,心神因為吵鬧聲無法寧靜,但是她還是要加緊打坐,身上的傷,才會好的快一點。
這里動靜不小,木將軍一身睡袍就出來了,後面跟著侍寢的四姨娘,看到地上捂著肚子,嘴角還有殘血的侍衛,立即明了,看著兒子怒發沖冠的樣子,臉上閃過一絲心虛。
「然兒,你這是干什麼啊。」對待木宇然的時候,雖然臉上威嚴還在,但是嘴上還是語氣柔和,並未有怪罪之意,木宇然看著木將軍,冷笑著:「我干什麼?父親干了什麼好事了?」
木將軍暗叫不好,兒子難道又會為了那個木黛溪再一次離家出走?不!不行!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行,連忙陪笑:「然兒啊,你妹妹觸犯了家規,為父只是按規矩辦事!」木宇然失望的笑了笑:「又是家規?你那個也叫家規?作為一家人,一點自由也不應該有嗎?一家人就是這麼對待一家人的?你明知道妹妹心智不成熟,犯錯是能理解的,可你居然對一個弱女子下手,而且她還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下得去手?你還是我們的父親嗎!」
木將軍陰沉著臉,雙拳緊握:「好!你不就想要一個我非罰她不可的理由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母親在你兩歲正蹣跚學步時,也就是我出征的時候,和別的野男人私通,生下了她這個孽種!你說,我該不該罰!」
木將軍幾乎是咆哮出聲,這麼多年的秘密,就像一根刺一樣,越扎越深,現在又要一點一點的拔出來,那個無形的傷口,還在痛,很痛很痛,包括四姨娘在內,也都震驚不少。
木宇然沒想到盡是這個原因,他著實被震驚到了,腦袋「嗡」地一聲,仿似聾了一般,一時沒有消化完他的話,他那時還小,只看到母親自殺的一幕,卻並未有人告知他是這個原因,雖然府里知道的人不少,但是將軍封了口,誰也不敢做聲,還有那群之情的下人都被遣走了,木宇然雙拳緊握,指甲嵌入肉里,滲出了血,很痛,但他感覺不到,原來,這就是多年來,父親恨妹妹的原因,但他又很快的反駁了他的觀點。
不可能,母親不是那種人,就算是的話,妹妹也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她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出生。
木宇然定定的看著父親:「這個理由,也不是你能夠傷害妹妹的絕對理由,母親絕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妹妹更是無辜的!」
木將軍深吸一口氣,恢復了往日的嚴肅:「無辜?呵呵,我在戰場上廝殺的兩年,凱旋歸來,便遇到了你母親臨盆時,難道你妹妹是怪胎不成,她與別的男人私通,卻並未有只言片語的解釋,後來羞愧自殺,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妻子的背叛!我是念在這麼多年的情意的份上,才容下木黛溪那個孽種,究竟誰才是最無辜的!」
木宇然緘默,隨即抬起頭,定定的看著父親:「要不是你不相信母親,只相信自己的眼楮,母親也不會羞愧自殺,我相信母親,她是愛你的,斷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或許是被逼的,我會去查明白的,到時候,給你一個真相!」
木將軍皮笑肉不笑:「真相,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當年的事情證據確鑿,你還能翻出什麼新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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