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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直坐在林老太太身旁的林婧鳶四嫂于晴接話道︰「我可也是呢!剛來那會兒,即便看著他們在一處,也分不出誰是誰的。七妹還好,你弄錯了,她只是好脾氣地笑著說道︰‘四嫂,我是婧鳶。’六妹那丫頭可頑皮得緊,你叫她婧堇,她偏說她是婧鳶;叫她婧鳶,她又說她是婧堇。可讓我糊涂得很我可花了好長時間才分辨過來的。」
林老太太也笑道︰「別說你們了,她們小的時候,我們家人也總分不出來的。丫鬟女乃媽們也是,喂了這個兩次沒喂那個的,或許洗了這個兩次沒洗那個的弄了不少笑話呢!後來呀,大伙兒總愛逗她們,問︰‘你們倆誰是堇兒誰是鳶兒啊?’堇兒那傻丫頭就說︰‘鳶兒,我們不告訴他!’」
听這話,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林婧堇這時邁步走進屋里,便問道︰「在說什麼笑話呢?這麼好笑?」
看到她茫然的臉,大伙兒笑得更歡了。
林婧堇大眼楮一轉,便笑道︰「我知道了,八成是女乃女乃又搬我們小時候的糗事來講了。」她賴到林老太太坐的太師椅上,撒著嬌︰「女乃女乃,您總這樣逢人便講,我會嫁不出去的。」
「怎會嫁不出去?」林老太太憐愛地模了她嬌女敕的臉道︰「怕是很快就留不住嘍!」
林婧堇依然撒嬌耍賴︰「我才不嫁哩,我要永遠跟女乃女乃在一處!」
林老太太輕捏了下她的俏鼻,嗔道︰「說什麼胡話呢?哪有姑娘不嫁出去的道理?」
于晴笑道︰「看林婧堇妹妹跟女乃女乃在一處,看著很是相似呢!難怪連外頭的人都講林家的姑娘都得祖母好血統,便個個如花似玉的。」
溫玉也說︰「是了,未過門便听說林家有對雙生小姐,很是相像的。後來見到了七妹跟九妹在一處,我都以為就是那對雙胞胎了的,哪知過會兒來了個跟七妹一模一樣的,我那時可看傻了眼!」
又說了一會兒話兒,大伙兒便一起留在了林老太太那兒吃晚飯。
吃過了晚飯,林婧堇挽著林婧鳶一起走出來,才出了院門,林婧堇改手攙扶林婧鳶,小聲說︰「腳疼得厲害不?祖母沒有發現你的腳傷吧?」
林婧鳶抹了把汗,道︰「應該是沒有發現的,進屋時是扶著三嫂進去的。」
林婧堇點了下她挺俏的鼻,道︰「虧你機靈。」
林婧鳶分辯道︰「也不是機靈,我看三嫂走得挺艱難的」
「知道啦」林婧堇笑道︰「我還不知道你麼,總看不得別人受一點累的不過也正好,倒也掩飾了你的腳傷了。」
這時後頭有人道︰「就為這給人當使喚丫鬟,值當麼?腳傷有啥好掩飾的,讓祖母知曉了,不定還賞些好藥用用呢!」
林婧堇正想說你當鳶兒是你麼。林婧鳶忙拉了她一把,回頭看了眼九妹婧仙,笑道︰「九妹今兒戴的耳墜真好看呢!」
婧仙走上來,輕晃著頭,甩著耳墜,道︰「很好看吧!」
「挺好看的。」林婧鳶看著那閃亮的耳墜,問道︰「不知九妹在哪兒買到的?」
「在國際飯店領回來的。」婧仙得意地說道,輕晃著耳墜,走了。
看她走遠了,林婧堇才嗤道︰「虧她還有臉拿來炫耀呢!」
林婧鳶想了想道︰「我看她那耳墜應是一對的。難不成她去領了一對回來的麼?那招領啟事不是說只拾到一只耳墜而已的麼?」
林婧堇笑道︰「說起來也真好笑,她那日巴巴兒地要去見那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誰知根本沒有見到人家,倒是給發了只珍珠耳墜。」
林婧鳶道︰「她領到的只有一只耳墜麼?我看」
「你听我說嘛,」林婧堇繼續說道︰「人家還與她說了︰‘你這只耳墜看起來挺名貴的,應該是福生珠寶行買的吧?’然後,她就到福生珠寶行買到了另一只耳墜了。」
「這」林婧鳶驚奇道︰「難道那是在做買賣不成?送一買一的麼?」
「那可不怎的。」林婧堇又笑道︰「白送一只肯定戴不了的嘛,那些人便排著隊去買另一只咯!這次福生珠寶行可賺了不知多少呢!」
林婧鳶道︰「可這弄了半天,原來是做買賣的啊?」
「可不是做買賣怎的?我听說那福生是那姓程的——就是那登《招領啟事》的,據說是他的一位密友家的一分號,賺了錢也少不了他的。」林婧堇說完,嘆了口氣道︰「虧得我們還以為是什麼仙履奇緣的浪漫愛情故事呢!」
林婧鳶也惋惜地嘆了口氣,而後又道︰「不過,我倒有些佩服那人的,怎能想出這麼妙的點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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