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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婧鳶打圓場道︰「我們姑娘家的事,怎好說與你听?」
林俊槐卻仍是不依,道︰「六姐要請我吃飯才是。」
林婧堇心情舒爽地笑道︰「又是要選那有情調的地兒是不?你又想照顧著好友家的買賣的吧?」又豪爽地一揮手︰「成!我本也想念那里的美味菜肴了的。」又回頭對林婧鳶道︰「那里的玫瑰白糖糕甚是好吃的,鳶兒你去偷師吧,以後常常弄與我吃。」
林俊槐夸張地哀嚎道︰「可了不得!再去那,怕是他們所有的招牌菜都給偷了的。鳴鴻兄要知曉,怕是要罵我的。」
林婧鳶看著他夸張的模樣,笑道︰「我又不是要搶他家餐館的生意,不過是偷偷學了點,回來做與自己吃罷了。」
林俊槐道︰「若是人人都似你,他家哪里還有生意?」
林婧堇過來摟著林婧鳶,自豪道︰「怎得人人似鳶兒,我們鳶兒可是天下獨一個!」
那天去吃飯時,林婧鳶注意到他們所定的包間內間的門關著,不由有些奇怪。這時,只听林俊槐說︰「六姐閉上眼楮,數到十。」
林婧堇笑罵︰「林俊槐你臭小子,又有什麼惡作劇?」卻是依言閉了眼,數到十,睜開眼時,只見內間的門已經打開,從里面緩緩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子,手里捧著蛋糕,面上是盈盈笑意。
他來到林婧堇面前,深情款款道︰「生辰快樂!」
那個人不是密斯特趙是誰?
林婧堇又是驚又是喜,不顧一切地沖過去抱住他。
密斯特趙也沒想到她如此激動率性,見眾人都看著,不由紅了臉。
看密斯特趙高舉著蛋糕,林俊槐忙從他的手中接過蛋糕,調侃道︰「原這蛋糕也是多余的。早知如此,我何必還破這費?」
林婧堇方從密斯特趙的懷里出來,瞪了眼林俊槐,又一直樂得笑呵呵的。
密斯特趙過來與林俊槐和李鴻明握了手,又問候了林婧鳶。
林婧鳶看著姐姐如此開懷,也替她開心。
看著兩人無意間透露的柔情蜜意,林婧鳶看得又是臉紅,又是艷羨。
晚上回到婧苑,林婧堇跟林婧鳶來到房里,抱著她直道謝。林婧鳶笑道︰「說與你多少遍了你都不信,這全是之槐他們的功勞,與我無關的。」
林婧堇摟著她笑道︰「我該好好謝謝那李鴻明的。」看了眼林婧鳶又笑道︰「這段日子,他總鞍前馬後地忙碌,真難為他了。」
林婧鳶莫名其妙,道︰「你怎用這眼神看我,那與我何干?」
林婧堇只道︰「你跟他」又不知該不該捅破,便住了嘴。
林婧鳶仍是不明就里︰「我跟他如何?」
林婧堇看她真是一副迷糊樣,便嘆了口氣道︰「你說你,對別人之事總是心細如發明察秋毫的,怎到了自己身上便迷糊得緊?」
林婧鳶茫然道︰「是了,之槐也這般說我來著,你們這是什麼用意?」
林婧堇直白問道︰「你感覺那李鴻明如何?」
「挺好的啊。」林婧鳶笑道︰「之槐的摯友,自然不會差的。」又道︰「他好與不好,與我何干」說到這,她忽然若有所悟地住了嘴,眼楮也不由得睜大了。
林婧堇看她領悟了,道︰「你都沒有發現他與我等過從甚密麼?」林婧鳶道︰「我只道是因為之槐的。」
林婧堇道︰「若只是為了之槐,他總不至于如此殷勤的。況我看他看你那眼神似子瑞看我般,有種款款深情的,你一直都沒有發覺麼?」
林婧鳶瞪了她一眼,責怪道︰「我也知我眼神不是甚好的,況我也沒有多留意他的眼神的。」有怨道︰「你既已發現,怎不早說?」
林婧堇無辜地嘆了口氣,道︰「我看你一直心細如發的,以為你早已察覺的。」
林婧鳶道︰「我若早已察覺,還不早與他劃清界限麼?怎任他日日的來與我們一道?」又嘆了一口氣,道︰「開來,我得盡快跟他澄清才是。
林婧鳶當晚便跟林俊槐說了,讓他跟李鴻明轉達她的意思。
然,第二日,林婧鳶放學走到校門口,照例有人給她送上一束初綻的百合。帶著露珠的百合清香怡人,林婧鳶卻沒有接過來,叫那送花的人帶回去。那跑腿的伙計很是為難地說道,已收了錢的,不能不送。
林婧鳶不忍為難他,勉強接了花,拿了紙筆,寫了「愧受抬愛,望莫再送」幾個字,給了些小錢,囑咐那跑腿的伙計一定將此短箋送達。
同時,林婧鳶知會了林俊槐,讓他轉告李鴻明,不能再送花了。
林俊槐次日回來說那花並非李鴻明所送。林婧鳶一時迷惑,不知道送花的是何人。
第三日,那花仍是送來,林婧鳶便堅決將鮮花退還回去了。又書寫短箋︰「如若再送,概不接受。」
第四日,那花還是送了過來,林婧鳶接了花,狠心隨手扔到了街道上,一輛汽車恰巧經過,那花便被碾壞了。林婧鳶給了跑腿的伙計小錢,讓他回去如實相告。
往後,便不再有花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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