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昭靜靜地坐在湖邊等著他們回來,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因為十四年沒見到過活生生的萌妹紙而羞紅臉,暴露了自己沒有過戀愛經歷,真是太丟人了。
顧清昭熟練地將表情轉換為面癱模式,仿佛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看到那兩人回來,手里還拖著一只靈氣四溢的三角鹿,冷淡地說道︰」我們還是先回流雪峰吧。」仿佛不久前從流雪峰逃跑出來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胡姬走到顧清昭身旁,雙手擱在腰側柔柔地行了一個禮︰「奴婢謝過大公子救命之恩。公子不嘗嘗婢子的手藝嗎?」
「不必,」顧清昭並不看她,既然她和弟弟對上眼了,他就不會再去插手。
于是三人一同回到流雪峰,期間胡姬仿佛被打通了人通二脈一般,對顧寒劍保持著距離,不時紅著臉偷看一眼顧清昭,被顧清昭發現後又很快埋下頭去。
系統,Σ(ゲ°⑸°;)ゲ為什麼她一直偷看我?難道她和弟弟手牽手是害怕弟弟,真正喜歡的是我?弟弟一離她近點,她就往後退,再退她就要掉下飛劍了。
OAO這個我也沒談過戀愛,我也不清楚啊……但是據我看過的校園言情小說,女孩子暗戀人就是這樣的。因為女孩子都是很害羞的生物,而且自尊心非常強,所以不敢把喜愛之情表現出來,甚至為了不讓心上人發現,會裝作喜歡別人的樣子
你為什麼會看校園言情這麼鬼畜的東西?你不是後宮向的集終點yy之大成的龍傲天系統嗎?
OAO我是為了幫助宿主更好的了解妹紙心理,勾搭妹子啊……
顧清昭想了想,不能把胡姬一個女孩子安排跟他們兄弟倆住在一起,可後峰又沒有多余的房間,安排到前鋒?顧清昭沒有這個膽子,也不想因為這種事惹怒爹爹,雖然顧流之一直很寵他,順著他,可顧清昭下意識地覺得如果爹爹知道了,會有很可怕的事情發生。
「胡姬……」顧清昭心說能不能讓胡姬去暫住練功房,這樣也能讓她更好的修煉。畢竟他和顧寒劍都是早晚要離開的人,不可能庇護她一輩子,一切還要靠她自己。
可話還沒出口,胡姬已經眨眼間把顧清昭的房間收拾了一遍,床上甚至鋪了一張雪白柔軟,繡著一支寒梅的床墊。
胡姬朝顧清昭福了福身︰「公子還請安歇吧。」說完就變身一只火紅的狐狸,蜷縮在顧清昭床腳下,蓬松大尾巴蓋住整個身子,只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眼楮濕漉漉地望著顧清昭︰「我很乖的。」別趕我走。
「這樣吧,哥哥,我去練功房住,就讓胡姬留下來吧,」顧寒劍不等顧清昭答應就退出了房間。
顧清昭看一眼窗外的弟弟,又看一眼床腳下美少女變身的小萌物,點了點頭,「好。」好有後宮漫的即視感。
折騰了一天,只有煉氣四層的顧清昭倦意襲來,模了模新床墊,軟得跟白雲似的,還帶著淡淡的桃花香,不由感嘆女孩子就是心靈手巧,漸漸進入夢鄉。
另一邊青羽宗劍洞之中,劍池之內。
千萬利劍倒插,劍尖向上,形成一座巍峨劍山,期間劍意繚繞,鋒銳無匹,行走其間就如腳踏萬千鋼針,身受割肉剝皮碎骨之痛。
君亦辰腳踩在劍山上,每向前邁一步,劍意越濃,這種劇痛擴大數十倍,他卻恍若未覺般,神色輕松地往里走,連步履都是輕盈的。
寒意深重的黑瞳中偶爾一閃而過的血色卻出賣了他的隱忍,顯然登上這座劍山對他來說並不像他表現地那般輕松。
君亦辰知道,當他登上頂峰的那一刻,便可結丹。
只是,數年之久,世間之事瞬息萬變,一想到顧清昭那個種出來的神經病弟弟,他就覺得心中不安,這樣不安的情緒極有能導致他結丹失敗。
那麼他就先解決掉不安,給顧清昭烙上他的烙印。
雖然一開始被顧清昭拒絕掉了母親的玉佩,可最終還是讓顧清昭收下了。
只要玉佩不離開顧清昭一里開外,他就有把握締結一次夢陣。
鴛鴦比翼玉佩,自然要一鴛一鴦才能比翼。
送給顧清昭的是雌配。
君亦辰右手攤開向前一伸,一塊被紅色細繩拴住的玉佩從指間垂落。
一圈圈綠色光波從玉佩中擴散開來,玉佩也掙月兌紅線束縛,仿佛被某種氣機牽動一般,飛至君亦辰頭頂,君亦辰閉上眼楮,睡臥劍山之上。
夢境之中,有白霧繚繞,濃霧散盡露出茫茫不見盡頭的桃花林,風一吹抖落萬千花瓣,厚厚鋪陳在地上,形成天然花毯,無限旖旎。
顧清昭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前世他時常在夢中跟貝露丹蒂約會,來到修真界後別說夢中約會女神了,他連夢都沒做過一次。
顧清昭感到一陣燥熱從心底升起,迅速蔓延全身,汗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前方正好有一汪清泉形成的幽潭,他沒有多想就月兌掉外衣只剩一條褻褲地跳進了潭水中。
冰涼涼地潭水沖洗著身體,身上不再有黏糊糊的感覺,可心中卻像點燃了一把野火,在冰涼潭水的沖擊下不僅沒有熄滅,反而燒得更大,灼熱迅速席卷全身。
顧清昭被燒得口干舌燥,張開嘴貪婪地呼吸新鮮空氣,白皙的臉孔上覆上一層粉紅,明亮透徹的桃花眼中起了一層蒙蒙水霧。
隨著火勢越燒越大,一陣空虛感從心底漫出,總覺得需要什麼來填滿,連腳腕都開始發軟,險些站不住。
看來,自己這是做春夢了,有著豐富前世做夢經驗的顧清昭很快做出判斷。按照春夢流程,自己從潭水中爬出來時,便會有女神前來跟自己翻雲覆雨……
顧清昭不再遲疑,赤、luo著身體從潭水中爬了出來,露出完美已極的腰線,溫潤如玉的皮膚帶著水珠luo、露在空氣中,隨著他的動作,水珠滑過腰背沒入白潔的褻褲。
那褻褲中應當是一雙挺翹的雪丘吧。
只見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十四年不見女神,顧清昭心中涌現出巨大驚喜,那驚喜比見到胡姬這個活生生的妹紙還大,如果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喜得他恐怕就要當場落淚。感謝女神,感謝在這個充滿基佬的世界里降臨的女神。
右肩一重,顧清昭一雙眸子含著無限春意,猛地轉過身來,打算以最完美的表情迎接女神,晴天霹靂!按住他肩膀,出現在他眼前的竟然是君亦辰!?君亦辰往常一雙隨時冒著寒氣的眼楮,此時竟然冒著火苗,幽深的黑眸幾欲把自己吞噬。
魂淡Σ(ゲ°⑸°;)ゲ,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連spring夢也不按理出牌,為什麼會是君亦辰,這太不科學了!哪怕不夢到女神,夢到胡姬也好啊,這讓他以後還怎麼說服自己是筆直筆直的!
君亦辰見顧清昭轉過頭看著自己,雖然一雙眼楮被情、欲吹得水色湛湛,但面色卻如覆冰霜,君亦辰感到一陣寒意。
「清弟……」君亦辰情意綿綿一聲長嘆,眼中佔有*更重,捧起顧清昭的臉,一口含住紅女敕的雙唇,帶著水汽的雙唇比想象中還要甜蜜,趁著顧清昭還沒有回過神來,一舉撬開牙齒。
顧清昭還沒從自己春夢對象由男變女中回過神來,就猛然被一雙大手扣住腦袋強吻起來,酥麻的癢感從舌根處傳來,密集地刺激著腦部神經,呼吸都亂了起來。
為什麼和君亦辰接吻,會比和女神接吻還舒服?顧清昭被吻得迷迷糊糊,情、欲燒得他腦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更深的索取,不自覺地和君亦辰配合起來,小舌頭隨著君亦辰的大舌共舞,晶瑩水漬順著紅唇滑落。
直到一只手樓上他的腰,他才猛然回過神來,想要推開君亦辰卻雙手無力,落在君亦辰後背上的拳頭軟綿綿地像是在撩撥一樣。
舌頭更是酥麻得說不出話來,「放開我」變成了嗚嗚咽咽的呻、吟,細長的睫毛上顫抖著掛上淚珠,眼角微紅。
君亦辰呼吸一滯,輕輕咬了一下顧清昭的唇角,終于肯放開這張讓他思戀日久的小嘴,
顧清昭哪受過這種刺激,只覺得一波又一波酥軟的電流從胸膛襲上大腦,將他本就不多的理智給燒了個精光,只剩下漫天欲海,「唔,……嗯……」
「清弟,」君亦辰的聲音染上愉悅,白女敕修長的脖頸被種上無數紅痕。
顧清昭只覺得從心底深處升起來的空虛伴隨著快感向身下匯攏,一根小女敕苗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白色的褻褲支撐起一頂小小的帳篷。
君亦辰眼中閃過驚喜,漆黑幽深的瞳孔中升騰起一根火苗,驟然爆裂,整個瞳孔變作無邊火海,從地上撈起顧清昭,放在桃花樹上,少年雪玉白皙的身體橫臥在深褐的枝干上,身後是灼灼紅雲,構成一副傾世畫卷。
本來在享受少年,被人突然放開,迷迷糊糊地張開一雙飽含水色的眼楮,霧蒙蒙得像兩汪深山里的清泉,「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了?
君亦辰凶焰燃燒的眼中染上了虔誠,虔誠得像做某種儀式般雙手開始顫抖,一點點接近下褲。
只是指尖剛剛踫到褲子,突然一記驚雷從天而降,伴隨天火陣陣。
旖旎的桃花林化作枯骨,整個夢境猶如紙張般被人大力撕裂開來,顧清昭被spring夢燒掉的神智瞬間回籠,從床上驚坐而起,發現自己還在流雪後峰,臥在躺了十四年的床上,不由得松了口氣。
然而,身下支起的小帳篷卻闖入他的視線,囂張地提醒著他夢到了什麼。
自己剛剛竟然和君亦辰做了一場spring夢!顧清昭被驚出一身冷汗,無法接受一直心如止水的自己竟然被君亦辰給掰彎了,這絕對不可能!然而情、欲不僅沒有因為他的驚慌消散,身下的小帳篷反而更挺了,就像在嘲笑他你為什麼不承認自己變彎了一般。
顧清昭張開雙腿,一雙手深入褻褲中想要靠幻想著女神來紓解,卻發現腦海中女神美艷的面孔竟然被人打上了馬賽克!
這、這、這……被打了馬賽克的女神居然沖著他揮手,說他們緣分已盡,不想再看到他。
顧清昭的肩膀垂了下來,感覺世界下起了陰冷的酸雨,雙手甚至無力握上身下男人的象征,然而身下勃發卻硬挺得難受,像要爆炸開一般。
就在顧清昭左右為難之時,一只火紅的狐狸跳上床,盯著顧清昭的帳篷一看,瞬間化作嬌俏的白衣少女,少女面不改色地對顧清昭道︰「請公子允許婢子服侍您。」
說完不等顧清昭同意,就一把拽過顧清昭埋頭服侍起來。
哪怕被妹紙服侍得舒坦,顧清昭的自尊心也受到了深刻的打擊,只是這打擊比不上他夢到男人大,所以當他反應過來自己被妹紙今口住後,沒有做出平常會做出的制止舉動,仿佛想以此證明自己自己的性向還是筆直筆直的。
妹紙今口了不過十幾息,顧清昭眼前白光一亮,身下物什軟了下來,他竟然……顧清昭臊紅了耳根,不好意思的同時一股巨大的喜意從心中噴涌而出,他是直的!他是被妹紙服侍軟掉的!
顧清昭不好意思地掏出一張雪白的方巾遞給胡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妹紙,臉上崩得冷硬,害怕泄露出自己的心虛︰「你快口土出來吧。」
跪在地上的妹紙沒有接過顧清昭的方巾,反而就勢一把抱住了顧清昭的大腿,抬起一張楚楚動人的臉孔,發出的卻是男人的聲音︰「哥哥的東西如此美味,怎麼能夠吐出來浪費了啦?」
說話間玲瓏嬌小的妹紙身體陡然抽長成了顧寒劍,氣場全開地舌忝了舌忝唇角︰「我悉心照顧哥哥,怎麼也該收點報酬,哥哥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