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深處,蘇晨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死命的扣著她的手腕,用腿頂開了她的雙腿。
然後,狠狠地頂入了她的身體里。
陳婉茹十年都未曾和一個男人做過,身體緊致的宛若處|子,在蘇晨凶猛的闖入的那一剎那,她邊感覺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那種疼,她是從未嘗試過的,第一次她是被下藥,怎麼做的,她一點也不清楚,現在,她卻清楚的記著這份疼,屬于蘇晨帶給她的。
她閉著眼楮,躺在蘇晨的身下,疼的唇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她的眼角有著晶瑩的光芒冒了出來。
蘇晨很少和處|女玩這些的,處|女不喂藥,****起來特別麻煩,所以,他一貫都是如此的直接,當他進入陳婉茹身體的時候,卻發現她緊的驚人,里面都是微微干澀的,不像是那些經歷了無數次歡|愛之後,特有的潮濕和溫軟。
平心而論,男人對女人,有喜歡感的女人,都希望她純潔的如同一朵白花,從過去到未來,都屬于自己一個人的,甚至恨不得她沒有跟人接吻過,哦,不,手都沒有被人牽過,干淨的就像是新出生的嬰兒那般。
蘇晨也不例外。
他沒有喜歡過一個女人,可是他也希望自己的女人是那般的干淨純潔。
他知道他身下的這個女人,不干淨,他此時此刻和她做,不知道是她的第幾個男人,可是,當他發現,她這般緊致的時候,確又知道,可能她和別人做過,但是次數絕對不多按照他對女人的經驗來說,超不過五次他的眼底,冒起了閃閃的光。
然後,蘇晨就低下頭,親吻住了她的唇。
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游移著,撫模著,挑|逗著,他等著她的身體漸漸的濕潤了起來,他才動了一下,她身體一陣瑟縮,就唯一能做的是用雙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腰,惹得蘇晨,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格外興奮,興奮的他差一點,就這麼泄了。
蘇晨勉強的忍住,他想,他活到現在,和不知道多少個女人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甚至有一陣子他都做到索然無味了,怎麼現在他卻又來了激情呢?
他抓著她的腰肢,狠狠地抽|動著自己的身體,陳婉茹死命的抓著他的肩膀,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只是蹙著眉,承受著。
蘇晨從來不知自己在床事上,竟然還有如此直接的一面,沒有任何技巧和姿勢可言。
可是偏偏就是如此簡單直接的做|愛方式,讓他卻有了前所未有的歡|愉,這種歡|愉比自己曾經和那些女人玩情|趣愛情游戲的時候,都要強烈很多。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的。
男人的身和心是分開的。
男人可以愛著一個女人,卻和另一個女人上|床。
男人可以對一切美好的異性產生強烈的推到欲|望。
這些道理,蘇晨一直都是懂得,他未曾遇到過如同李情深那般的深愛,所以他不懂守身如玉是什麼,他只是嘲笑李情深,那是在浪費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