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獵奇——
是一種想要生生玷污她所有的純潔與美好的沖動!
猶記得,六年前那一夜,他猶如一頭凶殘的饕餮,冷冽嗜血,貪婪成性,失控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完全忘了她是沈國邦的女兒,是那個強暴了他未婚妻的惡霸之女!
明明,他對她沒有半點感情,明明,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報復,為了報復!為了報復!!
然而,那一晚,他卻徹底失去控制,像瘋了般,沉進她的體內,深深地。
直到,她滾燙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胸膛,幡然清醒過來的時候,床單上已染了點點嫣紅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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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皓澤漂亮的丹鳳眼狹長眯起,看著她,自言自語道,「寶寶,你好笨,六年了,還是像當初一樣不長腦子。看樣子,是我當年教育的不夠好。」
修長如琴師般的手,像翩飛的蝴蝶般,從她的鎖骨緩緩而下,輕輕地,來回摩挲著,仿佛在擦拭著一件珍貴的易碎品。
「要不,重新回到我身邊,怎麼樣?」他俯,曖昧地,舌忝舐著她白女敕的耳垂,火熱的氣息流溢在空中,透著幾分**的味道。
可惜,床上的人兒被k粉迷得暈暈沉沉,就算他撕裂她的衣服時,也只是略微動了一下,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可我想,你恐怕不會願意吧……」裴皓澤輕輕地笑,舌尖在她的柔軟上勾劃一記,扯過被子,蓋好,起身拿起響了多時的電話。
「老板,已經處理好了!」電話那一頭,傳來豹子恭敬有力的回話聲。
「嗯?」
「明天的報紙上就會登出,台長公子嗑藥過度,在家暴斃身亡的消息。」
「嗯。」
裴皓澤墨眸半斂,掛了電話,走到櫥櫃旁,倒了一杯八二年的拉菲,芬芳甘醇的口感,相較軒尼詩濃郁果甜,要來得和諧有致。
隔著大大的落地窗,向下望去,整個g城一片燈火闌珊,繁花似錦,半山臨海,像是半個城市都在海水中流動。
裴皓澤回頭看了眼她毫無防備的睡顏,如嬰兒般無邪,握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唇角掠過一抹自嘲。
自從六年前那場局之後,他有多久,都不曾好好睡過一晚了。
「寶寶,是你不好,我都打算放掉你的,可我們偏偏又相遇了。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你自由。就像野獸知道火的溫暖後,再也無法回去一樣。」
他的手指溫柔的撫模著她,一寸一寸,滾燙的十指,如火焰一般灼烈,握住她細白的腰,強行,分開她的雙腿!
「你是我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