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幽崎宮,伊琴冷笑,今天第一個拿他開刀。
害她家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伊琴並非善類,心慈手軟不是她的作風。
要怪就怪他拜錯了師門投錯了胎。
一轉茶功夫就輪到伊琴上場。
大家可觀察仔細了,今天她手上沒有茶水。
伊琴幾個縱步向擂台飛去。
竇肖一向自命不凡,又接到大長老的暗示,勢必要將伊琴弄死在擂台之上。
比武場上,生死由命,正是除掉她的最好時機。
他還真沒把伊琴當回事,昨天上場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不入流,沒什麼真功夫,也就被這女子撿了個便宜。
什麼一滴斃命,興許就是對手太弱。
而昨天見識過伊琴厲害的一眾看客皆是興致高昂,還想回味那一滴斃命的精彩。
擂台下,激情洋溢,一片歡騰,到顯得擂台上過于安靜。
伊琴手上無一物,不張揚不狂妄,只是靜靜地走上擂台,顯得沉穩很多。
而竇肖手握金龍長鞭,立于擂台之上,看了看走過來伊琴,一臉的鄙夷和不屑。
「就憑這等容貌還想做王妃,也不拿鏡子照照。」
此話一出,席座上的慕容玨笑的邪魅,心里卻真怒了。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居然敢諷刺他的人。
雖然伊琴還不是他的人,但心里早已歸為自己人。
小狐也怒了。
敢這麼說他的小親親,當真活膩歪了。
「許你說。」伊琴微微一笑,倒沒生氣,反正她又沒想做什麼王妃。
竇肖一愣,接著就更加囂張了,心想這女子定是怕他,連當眾被侮辱也不敢回嘴。
「算你有自知自明,不過,我還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就怕你手下不夠留情玩得沒意思。」本來想一招斃命,這會伊琴改變主意了,她要好好玩玩。
「廢話少說,看招。」也不知到底是誰要廢話連篇。
說罷,竇肖長鞭一揚,朝伊琴的身體揮去。
伊琴不躲不避,就那麼風輕雲淡的站在那,等著長鞭襲身。
場下眾人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氣,這一鞭下去,可是會分筋錯骨的。
還不等大家惋惜那白女敕女敕的肌膚,只听一聲尖叫︰「啊!」
吃苦頭了吧,然,那聲音很粗獷,並非女子發出來的,
再細細看場上兩人,怎麼回事?
竇肖的這一鞭子直直的鞭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痛得他冷汗都冒出來了。
「滋味如何?」伊琴冷笑,身形並未移動半分。
「你——!」
竇肖還未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明明就要打在她的身上,偏偏那一剎那,鞭子竟反彈了回來,所有力道都回敬給他自己,真是邪門了。
怒發沖冠,他手上的鞭子再次向伊琴揮去。
速度極快,鞭法極準,力道十足。
「啊!」鞭子再一次反彈回來,鞭鞭都落到了他白皙的皮膚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鞭痕撕裂開來,痛不欲生。
「反嗜護障!這——這——」不知是誰驚聲大吼,震驚和狂喜的踫撞,回響在廣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