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為憤懣,就是這樣一個完全看不出心機的人綁架了自己。
**luo的打量著來人,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伊琴暗自冷笑,到底是他隱藏的太好還是真的如面相一般是一個沒斷女乃的女敕草。
那少年被伊琴這一番觀賞,瞬間緋紅了臉,渾身不自在的干咳了兩聲。
呵呵,看那模樣,居然應景的燒紅了臉,伊琴不禁哧的一聲,笑得好燦爛。
「姑娘這幾日住的可還滿意?」少年郎一晃被掃視的不自在,和善的詢問。
伊琴收起笑容,冷哼一聲不語。
每日山珍海味的養著,卻過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日子,何其滿意。
「在下雪殷,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雪殷隨意的走到桌子前,移出太師椅慢悠悠的坐好,才又開口詢問。
「你將我擒來居然不知我是誰?這戲未免唱的太假。」凜冽的目光一掃,里面盡是嘲諷。
少年郎尷尬的回以微笑,心生慚愧,想他一人住在這布洛城,不論世事,輕輕悠悠。
不料前不久,師哥書信一封,送來這女子,讓他代為看護,不得有絲毫差池。
他一向最敬重師哥,不願違背師哥的囑托,硬著頭皮接下小人之舉,心里對這姑娘當真慚愧的很,所以雖限制她的自由,卻也奉為上賓好生款待。
見她一直被軟禁在屋內,又怕她悶得慌,所以前來陪她解解悶,看來這份心對方是不願接受了。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還望姑娘見諒,懇請姑娘在府上住些時日。」
清澈的眼眸盡收眼底,伊琴遇人無數,直覺此人就如屋外那漫天飛雪一樣干淨,不像會說謊的人。
「當真非你所為,當真不知?卻也是幫凶!」伊琴憤憤,一語落下,擲地有聲。
雪殷無奈的點點頭,不得不承認這幫凶一說。
雖非主謀,卻也是從犯,到底是對不起人家。
「姑娘可願隨雪殷出去逛逛,這北國雖是極寒之地,但冰雕玉琢,別有一番風味。」但願如此能稍稍緩解內心的負罪感。
伊琴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但立馬又收斂起情緒。
一晃而過的狡黠並沒有逃過雪殷的雙眼,心里已經猜出她的心思。
不過從他的地盤逃離,不是他倨傲,還真就不大可能。
「好。」伊琴一個起身,就朝屋外走去。
雪殷緊跟其後,一個手勢,守衛全部退入暗處。
伊琴走下回廊里,細細打量方位地形,目光所及,只見九曲十八回,瓊樓玉宇,皆為冰雕,果真別有一番風味。
曲曲回回,硬是繞慌了眼,該死的又是陣法,偏偏她一點都不在行。
再看這晶瑩剔透的冰山冰廊,怔怔極為礙眼,剎風景得很。
突然身體凌空飛起,雪殷將她一臉的晦氣看的真真切切,索性架著她飛出陣法之外,一晃眼的功夫,兩人落到一池溫泉旁的小亭內。
隔絕了一天的寒風冷氣,此地熱氣騰騰,是溫泉,伊琴欣喜。
在冷颯的冰寒之地,這地方,溫暖如春,溫潤似潮,恨不得一頭就栽進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