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上一次小主失蹤三天黎洛是以怎麼樣的鐵血手段打得三國四處逃竄的。
如今可沒有戰爭給他答謝那滿腔的怒意,那……
那他們還不成了發泄對象,光想象一下就全身戰栗,冷汗直冒,那若是真的發生,還不……
找,一定的找到!就算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也得找到。
而此刻,密林深處的行宮大門口,慕容玨剛剛被口頭奉為皇後,自然,伊琴便是那不語慕容玨爭寵的皇妃。
兩人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只見慕容玨長袖一揮,長發無風自飄,絕艷群雄的藐視著這一群不甘心的春花秋月,松竹槐蘭。
威風凜凜的厲聲道︰「從今往後,我便是後宮之首,眾姐妹理當互親互愛,別以為我同皇妃妹妹初來乍到就不將我倆放在心上。
今日,當著眾姐妹的面,我先將話挑明了說,以後莫在背後給我搞名堂。
我就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狠話一語道盡,朝白影回眸一笑,當真是百媚生。
「娘子,咱們走。」
慕容玨同伊琴往人前一站,就像一對神仙眷侶,當真是美煞旁人。
慕容玨攜著伊琴,仿佛返鄉回府的主人,大搖大擺的越過還驚在一旁的鶯鶯燕燕們,抬頭朝前跨去。
「哈哈哈哈,皇後果然深的我心。」身後,傳來白影陰笑奄奄的聲音在行宮上空回響。
皎月當空,雲霧繚繞。
伊琴同慕容玨被安排至同一間別致的房間內。
真不知那白影打的什麼主意,說既然原本就是夫妻,理應同榻而眠。
那他抓他們來是為何意?
古怪,古怪得很!
「小東西,我就委屈一下,給你做暖床相公吧。」話說的極為勉強,心里卻樂開了花。
「你敢,就試試。」
伊琴冷冰冰的躺下,扔了床被子給慕容玨便不再言語。
「小東西,那我睡哪喲,只有一張床,你不會狠心讓我睡地板吧。」說著慕容玨就上了床,蓋好被子便要睡去。
伊琴一拳便要揮去,還未出手,慕容玨突然就將她緊緊的抱住,一邊還耳語道︰「屋頂有人。」
「放開。在不——」她才不管屋頂有沒有人,心情不爽。
慕容玨卻及時封住了她的嘴,將她鎖在懷里不得動蕩。
性感的薄唇一踫上那嬌滴滴的粉肉,就好似干柴踫上了烈火,一點即著。
任伊琴怎麼反抗,怎麼掙扎,也只能變成心理活動,身形被慕容玨牢牢禁錮,一動不動。
遠遠一望,貌似兩人如膠似漆,激情蕩漾的很。
若慕容玨的本意是做戲,可在踫觸的那一剎那,卻完全失了心智。
他深情的吻著伊琴,或試探、或鼓勵、或挑逗,貪婪的想要贏得她的回應。
伊琴越是掙扎,慕容玨越是****,就像一只勇敢的飛蛾,就是要朝那火焰撲去。
那****就像奔跑著的野狼,越過草地,越到河流,跑向有食物的遠方。